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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芩又想到自己的十六岁,称不上多靠谱,但最起码不会和一帮小孩打群架,他暗自恼火,怎麽李信能被许文焘这种人弄得五迷三道。
“你喜欢他什麽?”方芩疑惑。
李信盯着手中的打火机,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我不知道。”
“他喜欢你吗?”方芩又问。
“我也不知道。”李信说罢,摇了摇已经空了的易拉罐,又打开一听,灌了一大口:“但他现在一定觉得我恶心。”
方芩不懂他的想法:“恶心?”
“对。”李信脸上的肌肉抖得厉害,表情说不上是苦是笑,“那天在酒店,他醒来看见我就吐了。”
方芩虽然觉得许文焘不是人,但他此刻也想替他说两句:“他应该是喝的太多了吧?”
李信沉浸在悲伤中无法自拔:“恶心也正常,我用朋友,同乡,邻居家弟弟的身份骗了他这麽多年。如果没这档子事,以後回忆起那天应该全是中标的开心。现在倒好,全是我趁着他醉了,占尽便宜,到头来还……”
後边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他的眼眶有些泛红,擡手抹了一把脸,试图掩饰自己的痛苦。
方芩跟着他的情绪,胸口也像堵着石头,呼吸艰难。他拍了拍李信的肩膀,安慰道:“他心里还是惦记你的。要是真恶心,问都不会问你。感情的事本来就很难说清楚,给他点时间,说不定他想通了就好了。”
李信苦笑着摇摇头,又灌下一口酒,一晚上喝了不少,酒精的作用让他的脸变得通红。他喝完最後一瓶酒後仰头倒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有了些醉意,自言自语:“他为什麽不来找我?”
直到李信没了声响,方芩从他手里抽出紧握着的打火机放在枕头边,再帮他把被子盖好,关掉灯,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间。
方芩今天的宽慰并没起到什麽效果,带着一身酒气回了房间,迟云臣正往二宝脖子上套项圈,准备去遛它。
“喝酒了?”迟云臣和二宝一上一下贴着他使劲闻。
“嗯,和李信说会话,只喝了一瓶。你吃饭了吗?”
“猜到你今天急吼吼回来,就是要和你‘最好的’朋友谈心。”迟云臣努嘴看了眼二宝的饭盆,“我俩一起吃的。”
他说话时还特意加重了“最好的”三个字。方芩听他带着酸味的语气,难受的情绪缓解一些,穿上架子上的羽绒服,说道:“一起去吧!”
李信说的话,方芩挑了一部分说给迟云臣听,比如他小时候如何忠诚地追随许文焘的脚步,再比如许文焘既然不想跟他在一起,为什麽还要一次一次的纵容他。
方芩不明白,只能询问看起来情感世界更丰富的迟云臣。
“许文焘这样是不是不负责?”
迟云臣想都没想,说到:“你觉得呢?”
二宝脖子上套了个发光的项圈,他们没跟着跑,找了个背风的地儿说话。
“我不知道。”
“你是不是觉得许文焘这样挺过分的?”
方芩摇摇头,又点点头:“有一点。”
迟云臣揉了揉他的脑袋,说道:“许文焘的感情就像天平,生存重量和情感重量在两头。他父亲手术後的药费丶母亲退休後的倚仗,这些现实的问题都让他不得不考虑。李信呢?他像生大黄,迅猛峻烈,带着最原始的性味。生活丶家庭,什麽都不管,只凭着少年人认定的“爱”就敢撞南墙。
许文焘别说谈恋爱了,连个休闲生活都没有,这两年还好点,前几年真是玩命的干。他善于察言观色的程度我都佩服,按你说的,这麽多年,他去哪,李信也跟哪,他能一点看不出来吗?怎麽还纵着李信?”
不挑明,却还顾着李信,方芩想了想,觉得许文焘的做法有点似曾相识:“他不敢接受李信,但又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对头。”
二宝从远处跑来,叫了几声,随後又跑远。
“感情里思虑更多的人,看起来就会像个胆小鬼。李信投入的情感成本更高,得不到回应,所以就会显得格外委屈。情感的世界里千姿百态,哪有对和错,只是两个可怜的有情人罢了……”
方芩越听越觉得自己就是那个胆小鬼,他又忍不住想起那些没有回应迟云臣的无数场景。如果从头细算,他好像始终没有十分浓烈地向迟云臣表达过什麽。
那迟云臣,会不会觉得委屈?
比如此刻,他和迟云臣说话都要隔着二里地,生怕有人路过,即使又冷又黑的农村小路,压根不会有人像他们一样闲的遛狗。
方芩又看了一眼迟云臣,他微笑着盯着远处正在狂跑的二宝,嘴角的弧度刚刚好,五官的组合也刚刚好,不管早晚,永远那麽张扬好看。
他咽了咽口水,攥紧拳头,最终下定决心把迟云臣一把拉到黑黢黢的墙根,又小心地确定周边的确没有人,第一次,主动地,亲了上去。
迟云臣显然被他的举动惊到,不过只是须臾,便旖旎地回应他。
一吻结束,方芩盯着他,郑重地说:“对不起,我也是胆小鬼。”
迟云臣弯曲食指蹭了蹭他的鼻子,笑着回他:“你才不是,你只是有点害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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