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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沙发上,二人并排而坐,茶几上凌乱地堆满了表格资料,插着满满当当烟头的烟灰缸,无声地诉说着这场谈话已然持续了许久。
许文焘将资料规整到一处,开口道:“看见了吧,你近期进货的所有资料都在这儿。这次可真是被扒得底裤都不剩了。”
迟云臣坐在沙发上,保持着一个姿势,目光投向窗外。他从所剩无几的烟盒里摸出一支烟,点燃後,狠狠吸了一大口。顿时,办公室里弥漫起一层朦胧的烟雾,此刻窗外清晨的薄雾还尚未完全消散。
“我平日里对他不错啊,他怎麽能做出这种事?确定是他干的吗?”迟云臣缓缓吐出一口烟,那语气,仿佛既在问许文焘,又像是在自问。
许文焘见迟云臣一脸阴郁,耐心地劝解道:“臣哥,你这老板都当了五六年了,怎麽还不明白这个道理。你没办法让每个人都对你满意。”
“他吃回扣这些事,我都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了,也没管他,怎麽还是不够呢。”
许文焘用最平静的语气感慨:“谁能嫌钱烫手呢。”
说着,许文焘站起身,走到窗前,想开条缝透透气。可看到窗外弥漫的雾气,又改变了主意,重新坐了回去。
在臣成,人员流动并非罕见,但绝大多数离职原因都比较单纯,比如家庭因素,或是因为转行丶搬家,也有跳槽去大公司发展的。对于这些情况,迟云臣都会送上祝福,而离职员工也不会说公司的不好。
然而,像这种泄露公司资料的恶劣事件,在臣成还是头一遭。
“臣成现在才算真‘成’了。”迟云臣突然冒出这麽一句。
许文焘没听懂他的话,疑惑地问:“什麽意思?”
迟云臣解释道:“现在已经有对手开始算计咱们了,放在前两年,人家估计连正眼都不会瞧咱们一下。”
许文焘对迟云臣这清奇的脑回路感到诧异,回应道:“也不能这麽说,人家把东西又还回来了。”
许文焘接着说道:“一个月前,奥美高层发生派系斗争,从集团到地方,不少人都被换掉了。碰巧他们营销口的总监换成了我大学社团的朋友。他在整理上一任留下的资料时,就发现了这份东西。新官上任,不想接手前任的烂摊子,所以这资料对他来说没什麽价值。
另外,咱们两家公司的营销模式和産品相似度太高,之前关系又闹得太僵,他也想借此机会缓和一下与咱们的关系。毕竟圈子就这麽大,臣成发展又这麽快,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嘛。”
客观来讲,抛开其他因素,单看公司发展历程,奥美整个集团的发展年限甚至比迟云臣的年纪还长。凭借背後深厚的底蕴,奥美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始终稳如泰山,是行业当之无愧的中流砥柱。
倘若奥美真的蓄意发起竞争,臣成很可能会被这个行业龙头轻易碾碎。仔细思量其中的利害关系,迟云臣不禁一阵胆寒。
如果不是奥美内部出现变故,臣成还不知要被蒙在鼓里多久。公司除了极其机密的东西锁在迟云臣办公室的保险柜里,其馀大部分,甚至包括一些比较重要的资料,都集中放在公共区域的档案柜里,任何人都能取用。
臣成的员工一直相处融洽,况且作为一个小型企业,以往也没遇到过什麽商业机密泄露的情况,所以迟云臣平时并未对此加以防范。
一想到自家公司的资料被敌对公司的高管随意拿捏丶评头论足,迟云臣就觉得後背发凉。
燃尽的烟头烫到了迟云臣的手,他猛地回过神,将烟头按进烟灰缸里用力拈灭,看着许文焘问道:“你说这堆废纸,到底值多少钱?”
许文焘靠近迟云臣,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冷笑道:“值你家老爷子那小实习生三个月的清白。”
眼看过了上班时间,迟云臣知道,此次事件的相关当事人应该都到齐了。他转头招呼许文焘:“把该来的都喊来。”顿了顿,又补上一句,“把方芩也叫来。”
许文焘一脸疑惑,忍不住问道:“喊他干嘛?”
迟云臣眼神晦暗不明,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先别说是谁发的资料,我想看看他们的反应。”
许文焘依旧一头雾水,他实在不理解,查看发资料那人的反应还算合理,可方芩分明是这事儿的受害者,是苦主,他的反应又有什麽可看的呢?
但他没再多问,应了一声便转身去安排。
许文焘走远後,迟云臣忍受着窗外雾气,把窗户打开,试图尽快驱散屋内浓重的烟味。他记得方芩好像不抽烟。
他对于方芩的情绪略微复杂。几次接触下来,他展现出的完全是爷爷口中那个柔和样子。
即便他心里不满也只是小声念叨几句。
乖顺的模样让迟云臣不禁怀疑,初见的记忆出现了偏差,对方芩的判断是他一厢情愿地充斥着自我意识的猜测。
烟雾散开了一些。
“最後一次。”
当所有退路都被切断,在面对这种绝对不公平的质疑和构陷时,他是否还能保持表面的体面。
那个蜷缩在温和外壳里的狼狗究竟忍受到什麽程度才会露出獠牙。
指尖无意识摩擦,迟云臣坐在沙发突然嗤笑出声。
二十一岁的学生而已,其实他究竟是个什麽样的人,又能怎样呢?
可是,他对于方芩的好奇是他自己都完全感受不到的面目狰狞。
没错,最後一次,他只是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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