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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宁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少年,想要开口,却被慕容朝阳打断。“我艺名叫慕容朝阳,不过你也可以叫我另外一个名字——许牧阳。”
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我的父亲是许少华,我是许氏集团未来继承人。”
沈宁闻言,眼神微微一震,没想到慕容朝阳有着这样的身份背景。
慕容朝阳继续说道:“你如果打算还在娱乐圈里混,惹到我没好处。”
他说着,掏出一张房卡丢给沈宁,“你想好,今天晚上十二点之前,来这找我。否则,我也不确定会发生什麽。”
沈宁握着房卡的手紧了紧,看着慕容朝阳离去的背影。他不知道慕容朝阳怎麽会突然变成这样,原本那个单纯丶热情的少年似乎一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带着威胁和压迫感的许氏集团继承人。
午夜的钟声刚落,房内的落地钟“铛”地敲完第十二下,走廊里的脚步声便准时停在门外,接着是三下清晰的叩门声。
许牧阳指尖夹着的烟还没燃尽,听到声音时,嘴角立刻漫开一抹志在必得的笑。他笃定是沈宁来了,带着妥协和臣服。
他慢条斯理地掐灭烟蒂,对着镜子理了理微乱的衣领,刻意放缓脚步,想让门外的人多等几秒,好好尝尝煎熬的滋味。
可门一拉开,撞进眼帘的却不是他预想中带着犹豫和委屈的沈宁,而是服务员正是酒店服务员。
他手里捧着个半旧的牛皮纸盒,神色有些局促地看向慕容朝阳:“先生,这个盒子是一位先生让我转交给您的。他说里面都是这段时间,送给他的东西。”
慕容朝阳的眉峰瞬间拧起,伸手接过盒子时,指尖都能触到里面硬物的轮廓。
服务员又补了句:“里面除了东西,还放了一千块钱,说是……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哐当——”
盒子被狠狠砸在地上,耳机丶暖贴丶包装好的护手霜滚了一地,那叠崭新的一千块纸币也飘落在碎片间。
慕容朝阳眼底翻着怒火,咬牙吐出几个字:“行,沈宁,你可真行。你等着,这事咱们没完!”
慕容朝阳的报复来得又快又狠,处处针对沈宁。
剧组统一订饭时,他总在报人数时“恰好”漏掉沈宁,让沈宁连着几天只能啃冷硬的面包。
沈宁要穿的戏服,前一晚还好好的,第二天穿时却总被扎得皮肤泛红。後来才发现,衣角夹层里被偷偷塞了细小的玻璃渣。
拍郊外夜戏那天,慕容朝阳特意找场务,笑着说“沈宁一会儿有朋友来接,不用安排车送他”。
等沈宁收工想找车时,才发现剧组的车早已开走,他被孤零零丢在深山里,在漆黑的树林里冻了一整晚,第二天回来时嘴唇都冻得发紫。
更过分的是拍对手戏,有场慕容朝阳要“扇巴掌”的剧情,本是借位拍摄,他却总“失误”说错台词,反复重拍。
每一次重拍,巴掌都结结实实落在沈宁脸上,力道一次比一次重。到最後,沈宁的半边脸肿得老高,化妆师用了厚厚的遮瑕都盖不住,只能临时改拍侧面镜头。
当天晚上慕容朝阳的房门被再一次敲响。可门一拉开,一个面色冷硬丶眼神凶狠的陌生男人。
没等许牧阳反应过来,对方的拳头已经带着风声砸在他脸上,力道重得让他瞬间懵了,踉跄着後退两步撞在玄关柜上,瓶罐哗啦作响。
男人没给他喘息的机会,上前揪住他的衣领,又是几拳落在他的小腹和脸颊,每一下都带着狠劲。
许牧阳疼得蜷缩起身子,想挣扎却被对方死死按住,只能听见男人咬牙切齿的警告,字字像冰锥扎进耳朵:“许牧阳是吧?我不管你是谁的儿子,记住了。离沈宁远点!再敢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逼他,下次就不是断几根骨头这麽简单了!”
男人松开手,许牧阳像滩烂泥似的瘫在地上,嘴角破了皮,渗出血丝,额角也肿起一片。
他擡头看向门口,男人最後冷冷地剜了他一眼,转身消失在走廊尽头,只留下他和一屋子狼藉,以及那抹来不及收起的丶彻底僵在脸上的得意笑容,碎得一塌糊涂。
男人的脚步声刚消失在走廊拐角,房门就被“砰”地撞开,七八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涌了进来,个个头发凌乱,领口歪斜,好几人的脸上还带着青紫的伤痕,显然是刚经历过一场缠斗。
“少爷!您没事吧?”为首的保镖刚开口,就被许牧阳带着怒火的吼声打断。
许牧阳撑着墙壁勉强站起来,脸上的血迹混着怒火,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你们他妈的都死哪去了?!我在这儿被人打成这样,你们现在才出现?!”他指着自己肿起的脸颊和渗血的嘴角,声音因愤怒而发颤,“一群废物!连门口都看不住!”
保镖们低着头不敢应声,为首的人硬着头皮解释:“少爷,刚才在楼下……突然冲出来几个人缠住了我们,对方下手很狠,我们也是刚摆脱……”
“少给我找借口!”许牧阳猛地将桌上的玻璃杯扫到地上,碎片四溅。
“现在,立刻!给我查!”他指着门口,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
“不管那个男人是谁,有什麽背景,就算把整个城市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我要让他知道,敢动我许牧阳,下场是什麽!”
保镖们连忙应声,不敢再耽误,转身就拿出手机开始联系各方势力,房间里只剩下许牧阳粗重的呼吸声和地上的狼藉。
他盯着自己映在镜子里狼狈的模样,眼底的阴鸷和恨意,几乎要溢出来。
沈宁刚坐在梳妆镜前上好底妆,场记就匆匆跑过来,语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沈老师,跟您说下,这两天慕容老师有私事要处理,今天您和他的对手戏先调整,改拍您的单人戏份。”
沈宁握着化妆刷的手顿了顿,心里说不清是松了口气,还是多了层隐忧。
刚化完眼妆,就听见不远处传来导演刻意放软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焦急。
沈宁擡眼望去,只见导演弓着背站在角落,对着手机不停赔笑,声音压得低,却还是断断续续飘进他耳朵:
“许公子,您消消气,千万别撤资啊!这戏都拍一半了,资金一断就全黄了!”
“您说累?没问题!以後您的远景镜头,我立马给您找最像的替身,保证看不出来!近景您就露个脸,对不对口型都成,後期我们来调!”
“您别不演啊,这戏没您可不行……有什麽要求您尽管提,我们都按您的来,您看再考虑考虑?”
导演絮絮叨叨说了半天,挂电话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下来,对着空气叹了口气,眉头皱成了疙瘩。
沈宁看着他的样子,心里瞬间明了。
许牧阳这是用撤资和罢演来继续施压。
他看着镜中自己精致却紧绷的脸,只觉得这场戏,恐怕越来越难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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