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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金贵坐不住了,去找了村里最年长的陈三太公。九十多岁的三太公听完,浑浊的眼睛瞪大了:“你、你真看见那东西了?”
陈金贵点头。
三太公长叹一声:“那是‘手娘’,不是‘手婴’!早年咱这一带闹过,但最近几十年就再没听说过了。这东西邪乎得很,它不要人命,但要地气、要粮精、要家运啊!”
据三太公说,这“手娘”不是死婴所化,而是一种极其邪门的精怪,通常附在某些老物件上,埋在地下多年后苏醒。它出现的地方,土地会异常肥沃,庄稼会长得特别好,但这是“竭泽而渔”,它把地底几百年的精气都吸出来催长庄稼。
等它吸够了地气,就会开始吸家运、吸人气。凡是被它“眷顾”的人家,往往会兴旺一阵子,然后突然败落,而且败得莫名其妙,不是生病破财,就是横祸连连。
“那、那怎么办?”陈金贵声音颤。
“难办啊!”三太公摇头,“它不害命,只败运,所以不怕刀火,不畏正气。唯一的法子是找到它的本体,用新麦麸裹了,沉到流动的水里。但它的本体藏得极深,不好找啊!”
陈金贵失魂落魄地回家,看见儿子陈龙正喜滋滋地算账:“爹,照这个价,咱家今年麦子能卖这个数!”他比划着,眼睛光。
陈金贵心里一沉——邪物已经开始影响人心了。
当晚,陈金贵偷偷带着铁锹去了后坡。月光下的麦苗地泛着诡异的绿光,那些新长出的麦苗已经有半尺高,叶片宽大得不正常,摸上去滑腻腻的。
他找到白天挖过的地方,继续往下挖。越挖,那暗红色的根须越多,像是地底有一个庞大的血管系统。挖到一米多深时,铁锹碰到了硬物。
那是一个陶罐,不大,像是过去人家用的盐罐子。罐口被某种暗红色的物质密封着,罐身上布满了蛛网般的红色纹路。而那些根须,正是从罐子里伸出来的。
陈金贵心跳如鼓,他知道,这就是三太公说的“本体”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罐子挖出来,抱在怀里。罐子出乎意料地轻,仿佛里面是空的。但当他晃动时,却听到里面有细碎的声响,像是很多干硬的小东西在滚动。
按照三太公的嘱咐,陈金贵从粮仓取来新麦麸,厚厚地裹住罐子,然后用红布包好——三太公特意交代,必须用红布,因为红色能暂时困住它。
第二天一早,陈金贵借口去镇上问今年粮价,独自抱着包裹去了三十里外的白龙河。那是附近最大的一条河,水流湍急。
站在河边,他解开红布,看见麦麸已经变成了暗红色,像是吸饱了血。他把罐子扔进河中最湍急的地方,看着它沉下去,长舒一口气。
回家的路上,陈金贵觉得脚步轻快了许多。路过镇上的市,他还给磊磊称了半斤水果糖。
可是当他快走到村口时,远远看见自家方向围了一群人。他心里一紧,快步跑过去。
粮仓着火了!
火已经被扑灭,但大半麦子化为了灰烬。陈龙一脸漆黑地坐在地上,喃喃自语:“怎么就着火了呢?一点征兆都没有”
幸好现得早,主屋没事,但今年那异常丰收的麦子,只剩下了不到三成。
更奇怪的是,后坡那块地,一夜之间,地里的杂草苗枯死了,地面又恢复了正常的褐黑色。陈龙不死心,挖开看时,那些暗红色的根须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来不曾存在过。
村里人都说,陈金贵家这是运气不好,粮仓不小心着了火。只有陈金贵自己知道,那是“手娘”在被送走前,最后一次吸取了陈家的“运”——它以一场火灾的形式,带走了那些它催生出的粮食。
两个月后的一天晚上,陈金贵一个人走到后坡。月光如水,洒在安静的土地上。远处的村庄灯火零星,狗吠声隐隐传来。他蹲下身,抓起一把泥土,熟悉的土腥味扑面而来。
地还是那块地,仿佛什么都没有生过。只是收小麦后没几天就种上了玉米。
夏夜的风吹过,带着玉米拔节的细微声响和野花的清香。萤火虫在田埂间飞舞,划出一道道淡绿的光弧。远处的水塘里,青蛙在咕咕鸣叫。
乡村重归宁静,仿佛那些诡异邪门的事情,只是初夏里的一场噩梦。
陈金贵慢慢走回家去,脚步踏在乡间小路上,出沙沙的声响。屋檐下的灯笼出暖黄的光,照亮了门楣上贴着的褪色春联。
一切如常,只是粮仓空了一半。
但地还在,人还在,日子总要过下去。
月光洒遍田野,庄稼在静静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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