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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口的老槐树在寒风中抖落最后几片枯叶,叶青云刚把众人安顿好,转身就看见槐树下立着一道纤细的身影——是耶律娟。她穿着一身洗得白的粗布裙,头用木簪简单挽着,手里还攥着一块没绣完的帕子,显然是在这里等了许久。
听见脚步声,耶律娟猛地抬头,看见叶青云的瞬间,眼里立刻亮起光,快步迎上来:“叶大哥!你们回来了!我大哥他……部落怎么样了?”她的声音带着急切,指尖因为用力而攥皱了帕子,眼底满是期待。
叶青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他停下脚步,看着耶律娟澄澈的眼睛,喉咙紧。他下意识摸了摸怀里的狼图腾玉佩,冰凉的玉面贴着掌心,却怎么也没法立刻说出那句残忍的话。
“叶大哥?怎么了?”耶律娟见他沉默,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不安开始蔓延,“是不是……是不是部落出什么事了?”
叶青云深吸一口气,缓缓从怀里掏出玉佩,递到她面前:“娟儿,这是你大哥让我交给你的。”
耶律娟的目光落在玉佩上,瞳孔骤然收缩——这狼图腾玉佩是部落领的信物,大哥当初离开时说过,只有生死关头才会托付他人。她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刚碰到玉佩,眼泪就先掉了下来:“我大哥他……他是不是……”
“你大哥没事,但部落……”叶青云的声音低沉得像被风沙磨过,“北蛮三十万大军把部落围得水泄不通,断了水源和粮草,我们的袭扰计划没能起效。你大哥为了保住族人,只能带着大家冒死突围,去了大漠深处。”
他顿了顿,看着耶律娟瞬间惨白的脸,继续说道:“突围时北蛮骑兵一直在追,我遇到几个逃出来的族人,说你大哥带着大部分人冲进去了,但后面的情况……还不清楚。你大哥让我转告你,若他没能回来,让你好好活着,别记挂他。”
“不可能……”耶律娟的声音颤,眼泪砸在玉佩上,溅起细小的水花,“我大哥答应过我的,他说打完仗就回来接我,他说部落不会有事的……”她抱着玉佩蹲下身,肩膀剧烈颤抖,压抑的哭声在寒风中格外刺耳。
叶青云站在她身边,想伸手安慰,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他想起耶律大哥在草原上纵马的模样,想起他把玉佩塞给自己时说“娟儿就拜托你了”的郑重,心底的愧疚与无奈翻涌成潮。“娟儿,”他轻声说,“你大哥是英雄,他为了族人拼尽了全力。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活着,等他回来——他一定会回来的。”
耶律娟哭了许久,才慢慢抬起头,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手里紧紧攥着玉佩,眼神里多了几分倔强:“叶大哥,我知道。我会好好活着,等我大哥回来。以后……吴家村就是我的家了,我也能帮着做些事,不拖累大家。”
叶青云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和坚定的眼神,心里微微一暖,点了点头:“好,以后有我在,没人会欺负你。”
两人并肩往村里走,刚到家门口,就看见母亲王氏正站在院门口张望,手里还拿着一块刚缝好的布巾。看见叶青云,王氏立刻迎上来,拉着他的胳膊上下打量:“青云啊,可算回来了!瘦了这么多,身上没伤吧?”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娘,我没事,就是累了点。”叶青云笑着安抚,伸手替母亲擦去眼泪,“让您和爹担心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王氏拉着他进院,父亲叶伯安正坐在屋檐下劈柴,看见儿子回来,手里的斧头顿了顿,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却只是说了句:“回来就好,饭在锅里温着,先吃饭。”
院子里的石桌上,摆着两碟小菜——一碟腌萝卜,一碟炒青菜,还有一碗冒着热气的玉米粥。王氏不停给叶青云夹菜,絮絮叨叨地说:“你走这一个多月,村里就没安生过,总有人说北蛮要打过来,还有人担心耶律部落的安危。娟儿这姑娘,天天在村口等,眼睛都熬红了。”
叶青云喝着热粥,暖意顺着喉咙滑进胃里,连日的疲惫消散了不少。他看着父母鬓角的白,心里一阵酸涩:“爹,娘,让你们受累了。这次去北蛮,没能救下耶律部落,还折损了几个村民,是我没用。”
“傻孩子,”叶伯安放下筷子,看着他说,“三十万大军,你们几十人能活着回来就不容易了。耶律部落的事,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村里的日子过好——这两个月天旱,地里收成少,粮食眼看就不够了。”
叶青云心里一沉,刚想说些什么,院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村长李老头的声音响了起来:“青云在家吗?我有急事找你。”
叶青云连忙起身开门,只见李村长裹着一件破旧的棉袄,手里攥着一个布袋子,脸上满是焦虑,身后还跟着两个村里的老伙计。“青云啊,你可算回来了!”李村长一进门就拉住他的手,语气急切,“村里的粮食撑不住了,我刚盘点了粮仓,剩下的谷子和玉米,顶多够全村人吃半个月。这眼看就要入冬了,再不想办法,大家都要饿肚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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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云请他们进屋坐,王氏端来热水。李村长喝了口热水,才缓过劲来,继续说道:“你也知道,咱们村穷,唯一能换钱买粮的就是村东的晒盐场。可这冬天天儿冷,海风又大,盐卤蒸慢,结晶也少,上个月才晒出不到两百斤盐,卖的钱只够买两袋谷子。往年这个时候,还能靠商队运些盐去镇上换粮,可今年北蛮闹得凶,商队都不敢走了,盐堆在场上卖不出去,粮食也进不来,这可怎么办啊?”
说着,李村长从布袋子里倒出一把粗盐,盐粒大小不均,还混着些沙土:“你看,这就是今年晒的盐,品相差,镇上的盐商压价压得厉害,就算卖出去,也换不了多少粮。村里的老人孩子多,要是断了粮,真要出人命了。”
叶青云拿起一粒盐,放在指尖捻了捻,粗糙的颗粒硌得指头疼。他想起刚才耶律娟攥着玉佩的模样,想起父母担忧的眼神,又看着眼前村长焦灼的脸,心里清楚,现在他不仅要守护耶律娟,还要撑起整个吴家村的生计。
“李叔,您别着急。”叶青云放下盐粒,语气坚定,“晒盐场是咱们唯一的指望,就算冬季产量低,也得想办法改进。商队的事,也不能一直停着——北蛮虽然闹得凶,但总有安全的路线,我明天就去晒盐场看看,再和王五他们商量商队的事,一定能想出办法。”
“真的?”李村长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青云啊,村里老老少少都指望你了!你脑子活,又能打,只要你肯牵头,咱们就有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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