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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年十月十六的午夜,吴家堡中枢府的新房里,红烛高燃,烛火摇曳着映在朱红的窗纸上,将满室的喜庆都晕染得柔软。朱罗幔帐低垂,帐上绣的并蒂莲在烛光下似要鲜活起来,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闷倒驴”酒香,混着耶律娟间的熏香,酿成了新婚夜独有的暖。
耶律娟端坐在铺着大红鸳鸯锦被的床沿,头上盖着绣满凤穿牡丹的红盖头,双手轻轻攥着衣角,指尖因紧张而微微泛白。烛花偶尔“噼啪”爆裂一声,在万籁俱寂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像擂鼓似的,从白天拜堂时就没停下来过——直到此刻坐在这张床上,她才真正觉得,自己是叶青云的妻子了。
脚步声从外间传来,轻而稳,一步步靠近床前。耶律娟的呼吸不由得放轻,盖头下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双玄色云纹锦鞋,鞋边还沾着些许白天的喜宴酒渍。她知道,是叶青云来了。
叶青云站在床前,看着端坐的身影,红盖头将她的面容藏得严严实实,却能从那纤细的肩线、微微绷紧的脊背,看出她的紧张。他深吸一口气,伸手拿起放在床头的玉如意——这是王二丫特意准备的挑盖头物件,说玉如意讨个“称心如意”的好彩头。
玉如意的一端轻轻挑起红盖头的一角,随着盖头缓缓上移,耶律娟的面容一点点露在烛光下: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凝星,脸颊泛着醉人的红晕,唇上点的胭脂像熟透的樱桃。她抬眼,正好对上叶青云的目光——他的眼里映着烛火,也映着她的身影,有紧张,有温柔,还有藏了许久的珍视,像两簇小火苗,撞得她心口烫。
“娟儿,你今天真好看。”叶青云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手里的玉如意轻轻落在床边,他在她身边坐下,床板微微下沉。
耶律娟的脸颊更红了,连忙低下头,看着自己交握的双手,小声说:“青云哥,你也……很好看。”话刚说完,就忍不住笑了——白天他穿着青布长袍,系着她绣的白狼玉带,站在喜堂里的模样,早已刻进了她心里。
叶青云见她笑了,紧绷的神经也松了些,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微凉,指尖带着点薄茧——那是常年打理贸易部账册、绣东西留下的痕迹,却让他觉得格外踏实。“这些年,委屈你了。”他轻声说,想起她从北蛮来吴家堡,跟着他一起熬日子,一起应对南蛮的威胁、西域的奔波,心里满是歉疚,“以后,有我呢。”
耶律娟抬头,眼里闪着细碎的光,用力点了点头:“我知道。”她反手握住他的手,掌心的温度慢慢传递过来,驱散了最后一丝紧张。
烛火越燃越旺,映得两人的影子在帐上相依相偎。叶青云轻轻将她揽进怀里,她的头靠在他的肩头,能听到他沉稳的心跳声,和自己的心跳渐渐合在一起。帐外的世界仿佛都静止了,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烛花的爆裂声,还有心底悄然蔓延的甜。
床板随着两人的动作,轻轻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像在为这新婚夜伴唱,细微却温馨。耶律娟靠在叶青云怀里,脸颊贴着他的衣襟,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墨香和烟火气,那是属于吴家堡、属于家的味道,让她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像找到了最安稳的港湾。
叶青云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指尖轻轻拂过她的梢,动作温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他想起穿越到这个世界的迷茫,想起初遇耶律娟时她的青涩,想起这些年一起走过的风雨,心里满是庆幸——幸好,在这个乱世里,他没有孤身一人;幸好,他能遇到她,能和她携手撑起这个家。
就在这时,“咔嚓——”一声脆响突然打破了宁静!
那声音格外清晰,在万籁俱寂的午夜里像惊雷似的。叶青云和耶律娟都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身下的床板突然一沉,两人不由自主地往下坠了半寸——床塌了!
原本就有些陈旧的床架,经不住两人的重量,床腿竟断了一根,床板歪斜着往下塌,锦被也滑落到地上。
短暂的寂静后,耶律娟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声清脆,像银铃似的,在新房里回荡。她靠在叶青云怀里,笑得肩膀都在抖:“这……这床怎么还塌了呀?”
叶青云先是一愣,随即也笑了,伸手揽紧她,避免两人真的摔下去:“许是这床也替咱们高兴,想让咱们‘接地气’些。”他低头看了看歪斜的床架,又看了看笑得眉眼弯弯的耶律娟,只觉得这意外的插曲,反倒让新婚夜多了几分难忘的趣味。
烛火依旧燃着,映着两人相视而笑的模样,连断了的床腿都显得不那么狼狈了。叶青云扶着耶律娟,慢慢从塌了的床上站起来,捡起地上的锦被,笑着说:“看来今晚只能委屈咱们,先在软榻上凑合一晚了。明天再让工匠做张新床,结实的,再也不会塌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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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娟点点头,眼里还带着笑,伸手帮他理了理皱了的衣襟:“好,听你的。”她看着满室的红,看着身边的人,心里甜丝丝的——哪怕床塌了,哪怕这新婚夜有些小插曲,可只要身边是他,就什么都好。
两人并肩坐在窗边的软榻上,盖着同一条锦被,红烛的光映在他们脸上,暖得像要化进心里。叶青云握着耶律娟的手,轻声说着往后的打算:要把北蛮的牛肉干车间再扩大些,要帮白狐部巩固在南蛮的势力,要让吴家堡的人都能过上更安稳的日子……耶律娟安静地听着,偶尔点头,眼里满是信任。
午夜的风从窗缝里钻进来,吹动了幔帐,也吹得烛火轻轻晃动。叶青云低头,在耶律娟的额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像吻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藏。
“娟儿,余生请多指教。”
“青云哥,余生一起走。”
塌了的床还在原地,却成了这新婚夜最有趣的注脚。万籁俱寂里,只剩下两人的低语和偶尔的笑声,混着烛火的噼啪声,酿成了吴家堡最深的温暖——原来最好的新婚夜,从不是完美无缺,而是有你在身边,哪怕床塌了,也能笑着一起面对,一起期待明天。
红烛摇红映锦帐,交杯浅酌话绵长。只觉春宵嫌夜短,忽听“吱呀”一声响。
床榻轻摇竟塌了,新人相顾先一愣。随即笑作一团忙,莫道今宵有小恙。
反添趣话暖心房,来日提及仍觉爽。
夜夜夜漫长,一个请教,一个指教。两个人共同学习至天蒙蒙亮。
贾先生在,又要此处省略ooo字。就是在做一张结实的双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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