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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大厅灯火通明,欢声笑语几乎掀翻屋顶。拉斐尔穿上自己最好的衣服,融入狂欢的人群。这是他三年来第一次参加如此盛大的聚会,很快就被音乐和美酒淹没。
就在宴会达到高潮时,阁楼里的乌鸦发出了第一声嘶鸣。
那声音刺耳异常,完全不似鸟鸣,倒像是无数生灵的痛苦哀嚎凝结成的尖叫。乌鸦用残疾的翅膀疯狂扑打笼栏,琥珀色的眼睛在黑暗中发出诡异的光芒。
无人听见这预警。雷声掩盖了它的呼喊,欢宴淹没了它的尖叫。
与此同时,上游堤坝轰然决口。巨浪如猛兽般扑向低谷处的村庄和城镇,成千上万的人在睡梦中被洪水吞噬。连高处的城堡都感到了震动,酒杯从桌上滚落,摔得粉碎。
狂欢戛然而止。消息传来时,国王手中的金杯砰然落地。
“乌鸦——”国王脸色煞白,冲出大厅,直奔高塔。
当人群涌入阁楼时,看见国王正站在乌鸦笼前,面色铁青。乌鸦仍在发出一声声嘶哑的鸣叫,每一声都像是生命的最後呐喊。
“闭嘴!你这灾星!”国王怒吼着打开笼门,粗暴地将乌鸦拽出,“每次你尖叫,灾难就接踵而至!上次是瘟疫,这次是洪水!你还要带来多少死亡?”
在衆人惊愕的目光中,国王掐住了乌鸦的脖颈。一声轻微的脆响後,乌鸦停止了挣扎,眼中的光芒渐渐熄灭。
国王喘息着扔下乌鸦的尸体:“灾难已经过去,预警者不再需要了。”
拉斐尔凝视着地上那团黑色的羽毛,突然注意到笼底那具白骨的大小形状,与刚刚死去的乌鸦惊人相似。他小心翼翼地将乌鸦的尸体捧起,轻放在工作台上。
检查结果令人心惊:乌鸦的双翼确实曾被人为折断,虽然已经愈合,但留下了永久的残疾。更令人不安的是,当他清理乌鸦笼时,那具白骨被他无意中拼接起来——毫无疑问,那是另一只乌鸦的遗骸。
“笼子里本来有两只乌鸦。”老总管的声音从身後传来。
拉斐尔转身,看见老人站在门口,眼神复杂。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总管缓缓道,“国王在一次远征中捕获了一对罕见的预言乌鸦。据说它们能预知灾难,但必须以生命为代价发出预警。最初两只都健康活泼,直到有一天,其中一只突然尖叫预警,第二天邻国就入侵了。”
拉斐尔静静地听着,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
“国王认为一只预警就够了,于是杀了尖叫的那只,折断了另一只的翅膀,确保它不会飞走。”总管叹了口气,“他说,这样就能控制预警的频率和代价。”
拉斐尔感到一阵恶心:“所以那只乌鸦不叫,不是因为不会,而是因为...”
“每次尖叫预警後,它都会失去一部分生命。上次瘟疫预警後,它几乎奄奄一息。”总管低头看着那具白骨,“而这次,它用尽了最後的气息。”
洪水退去後的消息证实了最坏的担忧:下游城镇几乎全军覆没,死亡人数难以计数。城堡因为地势高而幸免于难,国王宣布这是自己的“英明决策”的结果。
拉斐尔看着灾情报告,手指微微颤抖。那些数字背後,是成千上万条鲜活的生命。而城堡里的人们,却在为国王的“远见”欢呼。
日复一日,拉斐尔继续做着守笼人的工作,但眼神已经不同。他看着那些被囚禁的动物,仿佛看到了自己——被安全的牢笼保护着,却也囚禁着。
国王找来新的乌鸦放入笼中,但它们再也不会预言灾难。那只死去的乌鸦和它的兄弟被遗忘在阁楼的角落,如同那些洪水中的亡魂,迅速从人们的记忆中消失。
只有拉斐尔还记得。每个夜晚,他都能梦见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无声地诉说着被囚禁的自由和被迫付出的代价。
三年後的一个清晨,拉斐尔辞去了守笼人的工作。国王已经不再重视那个不再有预言能力的阁楼,很快批准了他的离开。
拉斐尔收拾行囊,最後一次走过那排笼子。新来的守笼人是个年轻人,正欢快地吹着口哨喂食动物,仿佛它们只是普通的宠物。
“它们需要偶尔见到阳光。”拉斐尔告诉年轻人。
对方敷衍地点点头,显然没把这话放在心上。
走出城堡大门时,拉斐尔深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阳光刺眼,他擡手遮阴,忽然看见一只乌鸦正盘旋在城堡上空。
那乌鸦飞得有些笨拙,一边翅膀似乎不太协调,但它坚持着,一圈又一圈地绕着高塔飞行。在那一刻,拉斐尔恍惚觉得——有些自由是永远困不住的,有些声音是永远沉默不了的。
乌鸦发出一声嘶哑但清晰的鸣叫,然後向着远方飞去,消失在蔚蓝的天际。
拉斐尔背起行囊,踏上新的路途。他不知道那只乌鸦是真实存在,还是自己愧疚心灵的投射;不知道那些被囚禁的灵魂是否真的能够获得自由,或者所有的解脱都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囚禁。
道路在他面前延伸,通向未知的远方。拉斐尔迈出脚步,心中明白,有些问题或许永远没有答案,有些伤口永远不会完全愈合。
但他仍然向前走去,仿佛那只飞向远方的乌鸦,在不确定中寻找着属于自己的方向。而在他身後,城堡的高塔依然耸立,新的守笼人已经开始工作,国王正在筹划下一次盛宴。
生活继续着,仿佛什麽都没有改变,又仿佛一切都已经不同。
故事到这里结束了,但是给人的感觉是还在继续,陆珩说:“他真正的结局或许不是这样的。”真正的结局应该被隐藏起来了。
“没有结局。”白忆说。
潦草的末尾成为故事的终章,无结局的故事也是最值得思考的,没人知道拉斐尔为什麽会离开,他真的是去寻找心之所向吗。关在囚笼里的乌鸦真的自由了吗,新的乌鸦也会重复之前的命运吗。
这些谁都不知道,他们只是听故事的人,并不是参与者,他们所思考的并不能代表故事的根本,这只是旁观者的理解。
“和我说说你的理解。”
“灾难是国王带来的,那只乌鸦的结局注定死亡,死亡不能复生,我宁愿相信那是一个巧合。”陆珩把自己的理解说出来。
乌鸦的躁动是提醒人们有灾难要来临了,可人们却把它当成灾难的使者。
陆珩看着白忆,问:“你是守笼人吗?”
白忆答非所问,他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拉斐尔提前知道乌鸦的翅膀已经被折断,偷偷为它治疗还他自由。乌鸦的结局注定还是死亡吗?”
白忆最後才回答陆珩的问题,“我不是守笼人,它们生来就被关在笼子里。”
聪明的人只需要一点点提示就能大概知道全貌,不需要白费口舌就能让对方知道事情的经过,但现在陆珩并不喜欢思考,他很直接了当,“他们的结局到底是什麽?”
“你不是知道了吗,种子,两颗希望的火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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