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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突然塌了,旖旎被打断,床垫斜了下去。
他抱起倪漾从床上下去,把她放到一旁的沙发上,给她盖上薄被。
他转身走到床边,弯腰把床垫扯下到地毯上。
额头的碎发盖住他微蹙的眉头,淹于欲色的眼睛厌烦地看了倾斜的床。
真废物。
这边的房子时间太久,家具也很多年没有换,真不经造。
他收回视线,转头望向沙发上的倪漾。
映着暧昧的肩头露在外面,水光潋滟的眸子缠着疲惫。
他笑着吻掉了她眼尾的泪花,红晕染上了整张脸,可爱又可怜。
他喜欢极了。
他大步上前,把她从被子里抱出来,走进浴室。
出来后,她已经睡着了,他把她放在地上的床垫上,走到里面,把被子拿过来,盖在她身上,自己躺到她边上,抱到怀里。
“晚安,我的漾漾。”
明天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换一张结实的床。
哪怕你想我死,我都要死在你身上
第二天倪漾在床垫上醒来,鹤斯欲从身后抱着她。
什么情景再现,最后一次,都是哄人的话,有的只有得寸进尺,永无止境。
还有那个床,十几年没有换,太脆弱了。
一会出去怎么说,晚上睡觉翻身把床脚翻断了?
谁信?说出去她自己都忍不住想笑。
腰上的胳膊动了动,鹤斯欲手臂用了点力,贴得更近。
刚醒的声音掺着低沉的沙哑,性感勾人,“宝宝,早上好。”
倪漾:“早上坏。”
一声低笑在耳畔响起,“好~坏。”他亲了亲倪漾的肩膀,“宝宝,起床吗?起的话,我现在找人把床搬走,换新的。”
倪漾翻身,一张百看不厌的脸含着笑意望着她,她难为情地把脸埋到他胸口。
声音闷闷的,“好难为情,他们的床都好好的,就我们的塌了,用脚趾头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鹤斯欲被可爱的心脏都要化成水,抱着她,给她出主意,“那我就把他们的床一起换了,就说床时间太久,有点老化,睡着不安全。”
倪漾从他怀里把头抬起来,“好。”
两人腻腻歪歪一会,起床的时候,倪漾安排着一天的行程,虽然是简单的婚礼,但她也想漂漂亮亮,在好看的地方办。
站在盥洗台前,倪漾挤着牙膏,鹤斯欲从身后抱着她,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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