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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关着,客厅空无一人。
空气里弥漫着酸甜的味道,盛毓正在厨房开火热罗宋汤,头也没回地问:“在自己家躲什麽躲?”
汤慈手肘撑着岛台,看着他的忙碌的背影,瓮声说:“我还有点不太习惯。”
“什麽不习惯?”盛毓转身将热好牛奶小馒头塞她手里。
汤慈咬了一口,含糊地说:“我怕你的朋友不喜欢我。”
盛毓不轻不重地捏了把她的脸:“这是他们该考虑的问题,是不是忘了咱们家你说了算。”
“没忘。”汤慈咽下香甜的馒头,心脏因他的话变得沉甸甸。
盛毓将煮沸的汤关到小火,挑眉在她对面坐下:“没忘就得承担起家庭的责任,以後在外人面前你得罩着我,明白了吗?”
汤慈立刻因自己刚才临阵脱逃的行为而羞愧低头,在心里暗暗攒了攒拳:“我会的。”
周末,金铭请来有名的民谣乐队来酒吧办livehouse,邀请汤慈和盛毓一同参加。
紫竹院离酒吧所在的商业街仅两站地铁,汤慈没让在公司加班的盛毓来接,到时间自己过去。
到的时候,酒吧门口已经排起了长队,汤慈拿出手机里金铭发的进场码,跟着排队的人群进入酒吧。
乐队表演时间还未到,舞台有dj在打碟,即便大厅光线昏暗,还是能看出座无虚席。
她出门早,到金铭预留下来的卡座後,其他人都还没到。
汤慈坐下随意翻动着酒单,忽地听到盛毓的名字,一开始她以为自己听错,在她看清隔壁卡座坐着的人後,才意识到没有。
隔壁卡座仅和他们相差两米,里面围坐着一群纹花臂穿皮衣的混混,其中一个瘦削阴郁的男人正边喝酒边说话:“盛毓这种天天打架飙车的烂人,摇身一变竟然成了酒店新贵,你们说可不可笑?”
穿皮夹克的男人嘁了声:“谁不知道他背靠盛家啊,盛家现在虽然倒台了,但资金人脉还不是被他握在手里。”
“我记得你爸在盛家工作有二十多年了,”有人提了一嘴:“前段时间为什麽会被辞退?”
提到这个,林尧浑浊的眼睛里闪过戾气:“我爸腿伤了,请了一段时间的假,盛宏见我爸没利用价值直接就下了通知。”
皮夹克和林尧是初中就在一起玩的旧友,对他家和盛家的事略知一二,听林尧这麽说当即怒骂了几句:“当初盛毓不就是这麽对你的吗?你为他鞍前马後,他到头来还不是把你送进去了!”
“林尧,这你能忍?”
“我听说盛毓还在南岭,天天人模狗样地出席各种宴会,你咽得下这口气?”
“只要你一句话,想干什麽,哥儿几个万死不辞。”
原本就是一群在社会上混日子的无赖,喝了点酒意气上头,拱火声接连不断。
想到过往被盛毓一次次羞辱的场景,林尧握着酒杯的手收紧,後槽牙咬得咯咯响,半晌压着声音说:“还去滨湖公园,这次就把他堵湖边,盛毓怕水,掉下去是死是活就看他的命——”
随着一壶冰水兜头浇下,林尧打了个冷颤,剩下的话戛然而止,一群吵嚷的混混也都瞬间噤声,齐齐看向站在林尧身後的身影。
汤慈拎着空了的水壶,浑身因愤怒止不住地颤抖,嗓音却格外冷静:“你敢对盛毓做什麽,我绝对饶不了你。”
待混混们看清了汤慈的样貌,面面相觑了一瞬,发出阵阵哄笑。
他们很难相信刚刚那句狠话是出自她之口,毕竟她看起来过于乖巧,白净的脸上还带着象牙塔里沾染的文气。
林尧抹了把脸,不屑将恼怒压了下去,嗤笑道:“就凭你?你一个病秧子能拿我怎麽样?”
“既然你知道我是个病秧子,”汤慈把水壶撂在桌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她紧盯着林尧一字一顿地说:“那你就该明白我不在乎这条命,但你看起来很惜命,你确定要玩吗?”
林尧看着她黑漆漆的眼睛,後脊椎无端冒起冷汗,他好像明白过来盛毓那麽个眼高于顶的大少爷,为何偏偏看上她这个身体不好的书呆子,大概就是因为她温润外表下掩藏着的一股韧劲儿。
他蓦然想起高中那会儿,在飘着冷雨的山道,她只身一人拦截飞速而过的机车,这才赢下和盛毓的赌约。
这女人为了盛毓,确实是能不要命的。
他有点打退堂鼓,但兄弟们的起哄声愈演愈烈,他面上挂不住,咬牙瞪着汤慈说:“我记得盛毓高中毕业就去澳洲了吧?你这麽上赶着舔他,他记得你是谁吗?”
“——汤慈。”
凭空响起的一道冷峻声线,让对峙双方都顿住。
林尧朝汤慈身後环视,对上盛毓漆黑的眼眸,颊肉立刻收紧。
金铭是和盛毓一起进来的,还没到卡座,就远远看到汤慈独自一人站在隔壁卡座前说话。
本以为她是遇到了朋友,待他们走上前才看清她颤抖的身体,金铭才意识到不对,往她对面的人脸上一看,脏话脱口而出:“操,林尧这脏货怎麽在这儿?!”
金铭说完一瞥盛毓,见他脸色果然冷了下来。
汤慈听到动静回头,眼眶在幽蓝光线下红得明显。
盛毓敛着眉毛,走上前将她搂进怀里:“他欺负你了?”
这话一出,两方人都沉默了。
以林尧为首的混混们惯会虚张声势,碰见正主一个赛一个缄默,生怕惹了盛毓再给自己找上麻烦。
金铭则是拿不准,高中时盛毓是个人狠话不多的主,真惹了他他直接下死手揍,但盛毓现在整日西装革履,矜贵总裁的派头很足,怎麽看都不会为了女友当衆大打出手。
他只得按兵不动。
盛毓没得到回答,躬身又耐心地说了句:“小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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