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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风子信眼中有点点兴奋的光,她也想找个人打一架,无奈下属不跟她打,自己一个人打沙袋太没意思……
“少废话,打不打?”
打,有免费的人肉沙包,怎么不打?
“我说了不许打我脸!”
“谁让你的脸长着欠扁的面相……”
“又打我脸,你这个男人婆,我跟你没完!”
“自己技不如人……”
“嗷……你踢的哪里?你个死三八……”
“对不起,对不起,我打着打着就把你当成匪徒了……”
“你说,我怎么就遇上了你这样的女人,嘶……”因为说话扯动了嘴角的伤口,魏韶疼的直抽抽,他现在很后悔,怎么就碰上了如此毒辣的女人。
风子信在车上熟练的找到医药箱,抱歉的看着他,“不好意思,刚才兴奋了一点,没注意……你还好吧?确定不用去医院?”
魏韶两眼望着车顶,做挺尸状。
风子信用棉签沾了药水为他脸上的伤口消毒,被魏韶一巴掌挥开,“不用你管!”
“那我们现在就回去,我送你去医院?”
“我说了不用你管!”魏韶彻底怒了,吼叫的同时,将嘴角的伤口再次扯破,痛苦的他也没心情再管。
“好了,不管就不管。”风子信赶紧赔笑,又说道:“我不管,你该自己管管吧,万一要是有后遗症,以后你老婆不是要找我麻烦……”
风子信摸摸鼻子,万分的不好意思,她也没想到会踢到他那里,俗话说拳脚无眼,是他非要跟自己打的!
魏韶听此,狠狠的揪了一把自己的头发,目眦欲裂的扭头对着风子信:“你特么能不能别说话,别管我的事?”
说完,又一把掐住风子信得脖子,怒道:“以后要真有问题,就拿你来抵!”
风子信倒是不在乎他的威胁,拍拍他的手,说着:“我,你要不起!这事儿也不能全怪我,要说,你明明能退开,却非要自己撞上来,我哪能掌握的那么精准……”
魏韶承认自己快被这女人搞疯了,看着她一张波澜不惊的无辜脸,心里愤恨的要死。他就不信她什么都不怕!
想着,突然倾身上前,低头,猛地吻上了风子信的唇……
到底是女人,身体很软,唇也很软,魏韶忍不住贴的更近了。
两人分开的时候,魏韶捂着唇,睁着水汪汪的眼看向风子信,委屈的控诉道:“你怎么能这样!”
风子信抬起手背,擦了下染上血色的唇,不在意的挑眉看向他:“你确定不是你先扑过来吻我的?”
因为刚刚过度的运动,风子信得声音有些沙哑,尤其在这里的黑夜里,这样密闭的空间里,更增添了一股诱惑的味道。
魏韶气的连愤怒都忘了,“我就是想吻你,不行吗?”
他真的是第一次碰上这样的女人,他是千人斩没错,可什么时候轮到他被女人斩了?
突然间,魏韶觉得自己好委屈,这简直是最糟糕的一夜,就连在贺家霖手上,他也从未吃过什么亏!这是什么社会?是他吻人,不是被人强吻的!
先被她骗来喝酒,又被她当沙包揍,最后还被强咬……
他的清白,没脸活了!
“所以,我想咬,就咬了,难道不行吗?”风子信开了一罐啤酒,大口的喝了,漱口,然后吐出窗外,一连的重复了三次。
这个动作被魏韶看在眼里,简直是奇耻大辱,他的唇有细菌吗?需要用酒精杀毒?
气愤的也拿了一罐啤酒,开了,一样的漱口,只是他忘了自己嘴上有伤,被啤酒一刺激,瞬间疼的他脸部肌肉频频抽动。
“咳咳……”
“我就不明白了,你这种人怎么就这么好色,前一刻还说我是男人,后一刻就失去控制往上扑……是不是,生理需要真的那么强悍?”
风子信睨着他,在思考本性与理智在犯罪中的决定关系。
“你,咳咳……”魏韶掐着自己脖子死命的咳嗽,伸出一根手指,颤抖的指着风子信。
半晌,魏韶平静下来,面目全非的脸扭曲的笑着:“你说的没错,这种情况就像犯毒瘾,非得有女人来解不可……要不,我们可以在这里研究彼此的身体构造!”
风子信笑了,冷笑。
魏韶也跟着笑,痛苦的笑,脸上还受着伤呢。
风子信视线在他身上扫了一眼,“刚才没事?”
魏韶的脸部更加扭曲了,但输人不输阵,他还是努力保持着脸上的笑容,故作轻松的说道:“哪能,我想我们可以试试,虽然你看起来不像女人,可本质上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凑合着,我也是能接受的!”
风子信眨眨眼,也没有生气,说着:“我为人正派,不玩儿一夜情!”
“那就不玩儿一夜的,我俩凑成一对儿试试?”
心里想着,等你动真感情了,照样狠狠的甩了你!
可风子信是什么人?帝都年轻的局长大人,前几天才升官。警界最有前途的女警官,其谋略与手段丝毫不输于男人,更何况其从二十岁和犯罪分子打交道,到现在二十八岁,八年的经验足够的老道。能看不出魏韶打的什么心思?
风子信淡淡的挑着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手上拧了钥匙,发动车子,“我们先回去!”
魏韶心里有些窃喜,暗自认为,这女人肯定是答应了,为了验证事实的准确性,他还挪动身子往风子信身上靠了靠。
嗯,一点儿也不像外表看起来的冷硬,反而软软的,不同于女人的香水味,她自然的带着女性馨香的气息,魏韶心里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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