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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烫的散热片浸入电站角落积满灰尘的水桶里,“滋啦”一声腾起大片白雾。赵磊盯着水面上漂浮的锈屑,突然笑出声:“没想到这破散热片真成‘宇宙级防护盾’了,回去我得给它刷层漆,好好供着。”
我擦拭着等离子钥匙,星尘在其中流转,像条被困住的银河。奥特之父那句“虚无之境”像根细针,扎在心里隐隐疼。托雷基亚的声音难得正经:“那地方确实邪门,宇宙诞生之初就存在的混沌地带,进去的东西从来没出来过。”
“比光之国的监狱还可怕?”赵磊捞出散热片,用衣角擦了擦,金属表面已经被灼出焦黑的纹路,倒像块独特的勋章。
“可怕得多。”托雷基亚的声音带着寒意,“监狱关得住实体,虚无之境能吞掉能量和意识,连光都逃不出来。”
王老板在门口探头:“里面没事吧?刚才那声响吓得我以为电站要塌了。”他手里还攥着那把铁锹,铁刃上沾着新的泥土。
“没事王哥,”赵磊举着散热片晃了晃,“就拆了个旧电机,这玩意儿还挺结实。”
王老板视线落在我手里的等离子钥匙上,眼睛突然亮了:“这东西……我在一本旧书上见过类似的插图,说能打开‘界域之门’。”
“界域之门?”我追问,“通向哪?”
“书里没说,只画着道门的图案,门楣上刻着和你这钥匙一样的花纹。”王老板挠挠头,“那书是我收废品时从个老教授家淘的,回头我找找给你送来。”
星尘之核还嵌在电机里,失去封印后,银白色的能量顺着线路蔓延到整个厂房,那些裸露的电线开始出淡蓝色的光,像条光的血管。我试着将钥匙贴向星尘之核,两者接触的瞬间,钥匙突然变得滚烫,星尘之核里涌出更多能量,在地面拼出幅立体星图——图上标着三个红点,其中一个正是我们所在的报废电站,另外两个分别在北极冰原和马里亚纳海沟。
“看来这钥匙不止一把。”赵磊指着星图说,“还得去北极和海底?”
“应该是另外两把钥匙的藏处。”我收起钥匙,星尘的温度渐渐褪去,“先回去再说,奥特之父刚走,说不定附近还有他的人。”
离开电站时,王老板突然想起什么:“对了,那本旧书上还写着,虚无之境的入口每百年会在界域之门后开启一次,今年正好是百年之期。”
我脚步一顿,回头看向电站深处那台还在光的电机,突然明白神秘人为什么要帮我们找到钥匙——他不是在帮我们,是在利用我们打开界域之门,借虚无之境的力量达成某个目的。
回到帐篷时,夕阳正把云彩染成金红色。赵磊把散热片挂在帐篷杆上,像面独特的旗帜。我将等离子钥匙收好,开始检查从电站带回来的东西:块星尘之核的碎片、半盒生锈的螺丝、还有王老板塞给我的半包压缩饼干。
“托雷基亚,”我低声问,“你说神秘人会不会就是从虚无之境来的?”
“有可能。”托雷基亚沉默片刻,“只有从那地方出来的东西,才会对界域之门这么清楚。”
赵磊突然凑过来,手里举着个从电站捡的旧收音机:“这玩意儿还能响!你听。”
收音机里传出滋滋的杂音,突然清晰起来,一个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界域之门……钥匙……虚无……祭品……”
声音戛然而止,赵磊拍了拍收音机:“没声了。”
我却心里一沉,“祭品”两个字像冰锥刺进心里。如果打开界域之门需要祭品,神秘人会选谁?是我们,还是……
“别瞎想。”托雷基亚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这钥匙在,咱们占主动。”
赵磊把收音机收好:“对!实在不行,我就用这散热片再挡一次,反正它连奥特之父的光线都扛得住。”
夜色渐深,帐篷外传来虫鸣。我摩挲着等离子钥匙,星尘在其中缓缓流动,像在诉说某个古老的秘密。北极的冰原,海底的深渊,还有那百年开启一次的虚无之境……看来这场“维修”,还要往更极端的地方去。
但我并不慌。
毕竟,再冷的冰原,也冻不住热的散热片;再深的海沟,也淹不了拧紧的螺丝。只要手里有工具,身边有同伴,再玄乎的“界域之门”,也不过是扇需要拆解的旧门罢了。
赵磊已经打着呼噜睡熟了,嘴角还沾着饼干渣。我把钥匙放在枕头下,听着帐篷外的风声,突然觉得,这趟旅程虽然危险,却比待在光之国看那些虚伪的笑脸有意思多了。
至少,在这里,每块生锈的金属都有它的用处,每个人的汗水都来得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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