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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宋冲进去,就见到夏晚樱像只小乌龟似的,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左胳膊肘和膝盖上面还流着血,被花洒的水溅到,殷红一片,有些吓人。
“怎么这么不小心!”黎宋有些恼她马虎,却不忍心责备。轻手轻脚将她抱出浴室,看见她痛苦的直抽气,有些心疼。
三两下用浴袍将她包裹好,又抱了放在沙发上,用靠枕垫着她的背,让她侧躺,黎宋就打电话给前台,让赶紧请医生。
“我要穿衣服。”夏晚樱听到他叫医生,有些感动。然后就意识到自己要见人,但她身上只有一件浴袍,里面更是真空,这样子见外人,还不如让她自生自灭呢!
看到她腿上个胳膊肘上的擦伤,黎宋斜了她一眼:“你要是乖乖的,现在也不会这样。”
知道他是暗指刚刚要帮她洗澡这事,夏晚樱有些羞,但还是垂眸道:“一会儿要来人,这个样子不礼貌。”
黎宋拧了下眉,问道:“你内衣裤放在哪儿?”
不作不死
内衣裤在哪里?夏晚樱被他这淡然的一问弄的整个人不好了。
但这个优雅霸道的男人一直盯着她,她还是小声道:“我自己来去拿吧,我的腿没事。”
似乎为了证明自己,夏晚樱翻身就要坐起来。伤口还是被牵扯到了,夏晚樱疼的一龇牙,但还是满不在乎的道:“看,我好好的。”
“你知道‘作死’两个字怎么解释吗?”黎宋冷笑一声,伸手就把她按了回去,毫不留情道:“今天晚上,你一直在身体力行的诠释这两个字的涵义。”
从矫情的要自己洗澡,到现在逞强的要自己去找衣服,黎宋真没见过怎么能折腾的。
他心甘情愿的伺候,试问哪个女人会拒绝?会不欣喜异常?当然,他也就主动伺候过这一个,偏偏这个女人还不领情。
夏晚樱被他嘲讽的哑声,又不敢再而三的撩他虎须,只好乖乖配合道:“东西在行李箱内,行李箱在衣柜。”
黎宋在她说的地方很容易的找到东西,整个衣柜内只有一个行李箱,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她的衣服,还有一些女性用品,分门别类,归纳的条理分明,满箱子少女气息。
明明有衣柜可以挂衣服,却偏偏还是装在行李箱,这是要随意拧包走人的节奏?黎宋想着,大手很快抓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看到黎宋手中拿着自己的粉色内内,夏晚樱脸不可避免的羞红了。
“是不是还想说要自己穿?”黎宋将内衣在她眼前晃了晃,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我自己穿。”这四个字愣是没敢说出口,黎宋的气场太强,她怂了。
“看来是想让我给你穿了?”黎宋一笑,像是她求他,他勉为其难答应一般。
死就死吧,又不是没看过。抱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态,夏晚樱非常配合的把内内穿上了,期间被剥光、看光,耻度一再突破她的下限,她也只能顺其自然了,呵呵。
“衣服就不穿了,容易碰到伤口。”黎宋将浴袍给她重新穿上,又找出一床毛毯盖在她身上黎宋坚持,她反对有用么?
“谢谢你!黎宋。”夏晚樱脸还羞红着,但还是诚恳的对他说出自己的谢意。大概是经历过他的霸道强势,还有之前的凶狠恶劣,此时的他温柔细致,体贴入微,对比太过鲜明,让她都觉得受宠若惊。
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从她唇间吐出,黎宋愣了一下。这种感觉,让他瞬间有些复杂,还从未有一个人,将他的名字念的这般软绵,这般的不含有任何其他意义,仅仅只是他的名字。
“嗯!”他低低回应了一声,像是在回应她的谢意。
扣扣的两声敲门声响起,知道是医生来了,黎宋转身去开门。
“您好,黎先生,这位是吴医生。”客房服务人员指着身边戴眼镜的中年女人道。
“请问病人在哪里?”吴医生暗叹黎宋的出色,但仍旧没忘了自己的职责。
“进来吧!”黎宋让开路,让医生进门。
她的娇气
“怎么伤到的?”医生看过伤口后,问道。
“浴室地滑,不小心跌倒的。”想到自己迷迷瞪瞪的在浴室摔个四仰八叉,夏晚樱就有些脸红。
医生看了她一眼,不知是不是夏晚樱的错觉,总觉得医生的眼神有些鄙夷。
不过很快,夏晚樱就没心思关注其他,疼的。
沾着消毒水的药棉清洗过伤口,已经凝血的创口再次渗出血来,夏晚樱一手紧紧握着拳,另一手的手背放在唇上,堵住自己喊疼的声音。
黎宋看到她小脸都疼白了,皱了皱眉,对吴医生道:“我来吧!”
“先生,这伤口如果不好好清洗消毒,很容易发炎的!”医生不甘的起身。
“我有分寸。”黎宋代替了吴医生,熟练的拿起药箱内的工具,清洗、消毒,动作又轻速度又快,在夏晚樱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处理完毕。
“你给她上药包扎。”黎宋放下手中的镊子,让开了位置。
吴医生脸上有些不自然,但也知道黎宋的身份不一般,尴尬的接手后面的工作。
“先生的手法很熟练,难道也是学医的?”
“不是。”黎宋回道,却不想和吴医生进行这些话题,问道:“需要注意些什么?多久能痊愈?”
“伤口都是擦伤,破了表皮,连续换三天药,等伤口结痂后,就不要再包扎,敞开了好的更快。至于什么时候痊愈,少则一个星期,多则半个月,还要看伤者的自愈能力。”吴医生侃侃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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