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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藏玄机初显芒
翌日清晨,天光微熹。
慕容文远醒得极早,多年的生物钟并未因时空转换而失效。锦云苑外已有仆役轻手轻脚走动的声音,但无人贸然进来打扰。
他换上一身昨日备好的青色儒衫,料子亦是上好的苏绸,柔软贴肤,却无纹饰,似是刻意区别于苏家正直子弟的华服。推开房门,清晨略带湿气的空气涌入肺腑,稍稍驱散了心头的滞闷。
一名十四五岁的小厮早已候在院中,见他出来,忙躬身行礼,口称“姑爷”:“小的福安,老夫人吩咐了,日后就在锦云苑伺候姑爷。”
慕容文远打量了他一眼,小子眼神清亮,带着点怯生生的恭敬,比昨日那些油滑的仆役顺眼不少。“有劳。”他淡淡点头,“我随处走走,你不必跟着。”
“是。”福安应了声,却又迟疑道:“姑爷,府内规矩,东边的账房、库房区域,还有内眷居住的西苑,若无召唤或手令,寻常……寻常是不好随意走动的。”
慕容文远脚步一顿,心下明了。这“寻常”二字,自然包括了他这个身份特殊的赘婿。活动范围已被无形划定。
“我知道了。”他面色不变,转而沿着廊庑向南而行,那边似乎是花园的方向。
苏宅占地极广,亭台楼阁,移步换景。一路上遇见的丫鬟婆子,见了他皆敛衽行礼,口称姑爷,姿态规矩十足,眼神却大多低垂着,不敢与他对视,那份恭敬里透着疏远和谨慎。
他信步走入一座小巧的花园,假山玲珑,池水清澈,几株晚开的桂子尚余暗香。恰在此时,一阵轻微的争执声随风传来。
“……大伯父那边催得紧,说是广州那边的海商月底就要定金,账上如今哪里还能抽出这许多现银?大小姐昨日里愁得晚膳都没用几口。”一个穿着体面的婆子正对另一个管事模样的人低声抱怨。
“唉,可不是么?二老爷前个儿又支了五百两,说是打点市舶司的吏员,这窟窿是越补越大……嘘!”那管事忽然瞥见慕容文远的身影,立刻噤声,扯了那婆子一下,两人迅换上一副笑脸,远远行了个礼,便匆匆绕道走了。
慕容文远面无表情,仿佛未曾听见,心中却波澜微起。资金周转不灵?海外贸易定金?内部支用混乱?这几个零碎的信息,与他昨夜看到的那本隐秘账册中的某些模糊记录隐隐对应上了。
他不再闲逛,转身回了锦云苑。
福安已备好早膳:清粥,几样小菜,一笼水晶包。虽精致,但分量款式皆是单人份例,并无与三位妻子共进早膳的安排。赘婿的地位,在生活的细微处体现得淋漓尽致。
用完早膳,他屏退福安,关上门窗,从怀中取出那本藏在《论语》中的小册子。
日光透过窗棂,落在泛黄的纸页上。他凝神细看,那些起初觉得古怪的记账方式,在他这个习惯了看各种复杂财报和审计报告的现代人眼中,渐渐显露出端倪。
这并非正式的流水账,更像是一本“暗账”或“备忘”。收支项目用了大量隐语代称,“丝”可能指生丝原料,“帛”或许指成品丝绸,“石”可能暗指粮食或某种折算单位。几个关键数额旁的特殊标记,经过反复比对,他初步判断可能与时间周期、经手人或是流向有关。
其中一页,连续数月都有一笔代号“南”的巨额支出,数额庞大且稳定,接收方标记为一个奇怪的符号,不像寻常商号。另一页,则记录了几笔代号“海”的收入,时间却不固定,数额波动极大,旁边备注着小小的“风险”二字。
最让他注意的是最近三个月的记录。数笔原定为“购丝”的款项被划去,改为“支应”,流向标记变成了“二房”和“官”。而预期中的数笔“海”入项后方,却被朱笔标注了“延”或“失”。
账面的失衡,显而易见。
慕容文远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苏家这艘大船,外表光鲜,内里恐怕已是舱底漏水,桅杆暗损。丝绸主业原料采购可能被挤压,海外贸易这条来钱的路子似乎出了大问题,而家族内部还有不小的非生产性消耗,甚至可能牵扯到官府勒索。
正当他沉思时,院外传来通报声:“姑爷,大小姐房里的揽月姐姐来了。”
慕容文远迅将账册收好,整理了一下表情,道:“请进。”
进来的是昨日曾见过一面的丫鬟,苏清婉的贴身侍女揽月。她举止得体,言语清晰:“姑爷,大小姐吩咐了,请您巳时初刻到账房旁边的偏厅一叙。”
“我知道了。”慕容文远点头。
揽月并未立刻离开,继续道:“大小姐还让奴婢带句话:既入苏家门,当知苏家事。眼下家中事务繁杂,盼姑爷能尽快熟悉,日后或可为家中分忧些许。”
这话说得客气,实则却是命令和期待。那位掌家的大小姐,显然没打算让他这个赘婿真的只做个吃闲饭的摆设,而是要他立刻进入角色,挥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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