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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旧没有新消息进来。
走廊彻夜亮着灯,陆闻川无精打采经过的时候,对面属于江昀清的房间开了一条缝隙,江昀清探头看了出来。
他应该是刚洗漱过,穿着柔暖干净的睡衣,手掌撑在门框上,正安静地注视着陆闻川所在的方向。
陆闻川喝了酒,有点头疼,但看向江昀清的眼神十分清明。
他只顿了一下,便走过去问:“还不睡吗?”
江昀清摇了摇头,闻到了陆闻川身上的味道。
“你喝酒了?”
“嗯。”陆闻川犹豫了一下,不自觉地主动解释,“任远找我有事,跟他一起的。”
江昀清便轻轻“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走廊里一阵静默,几秒后,陆闻川又问了他一次:“这么晚了,还不睡吗?”
江昀清说“不困”,但明显心事重重,在陆闻川目光的注视下,过了很久才把闷在心里的话说出口:“你最近……是不高兴吗?”
陆闻川不知道他这个结论从何而来,但确实有种被击中心事的感觉。他愣了一下,掩饰自己的心虚,下意识地否认一句“没有”。
江昀清继续说:“可你这两天都没怎么跟我说话,是太忙了吗?”
陆闻川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交往最忌出现隐瞒,他没什么不能告诉江昀清的,除了这个。
他朝自己房间的方向看了眼,忽然察觉到了什么,问江昀清:“你今天下午找过我了?”
“……嗯,但你不在,我没找到。”
陆闻川接着说:“没找到也不打电话问问我去哪了吗?”
江昀清没有正面回答,他说:“我一直在等你。”
陆闻川觉得,江昀清好像总是这样,在他迫切地想要些什么的时候表现得十分吝啬,当他不抱希望的时候,又给他继续下去的动力。
他觉得江昀清可能也是纠结的,所以才会在他面前表现得如此迟缓。而除此之外,这场恋情也是一场巨大的矛盾,他想要江昀清主动,但偏偏江昀清从没有说过爱他。
兴许是这几天的情绪堆积在了一起,眼下终于决堤出了一个出口。陆闻川几乎没有顾忌地上前,江昀清被他很紧地抱进怀里,下唇磕到了陆闻川的牙齿。
江昀清不太喜欢陆闻川身上的酒气,但却没办法拒绝对方的吻。他很温顺地抱住了陆闻川的脖子,被陆闻川带进了房间。
江昀清本以为陆闻川至多也就是像之前两次一样点到为止,因此在接吻的时候很听话地任他摆布。
但陆闻川辜负了他的信任,在江昀清吻得投入时,抚在他背上的手顺着脊骨凹陷慢慢下滑,摸到了从未碰过的地方。
江昀清感觉到了,惊喘着去推陆闻川的肩膀,叫他的名字:“陆闻川……”
可陆闻川却半点不由他,顺着力道又将他用力地捞了回来。江昀清踉跄着又撞进他的怀里,被更加强势地堵住了唇舌。
“不可以吗?”
陆闻川吻着他的侧颈含混地问他,但行动上已经明确地给出了答案——他非要不可。
他固执地觉得,上次同床时他已经问过了江昀清的意见,江昀清既然说了好,那就要有“这一天终究会到来”的自觉。
他不想再在江昀清面前畏手畏脚,更不想再被那些无从查证的猜忌压得喘不过气,这让他觉得自己很陌生,他更迫切地想要得到江昀清,想让对方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江昀清还在犹豫,喝了酒的陆闻川跟平常不太一样,他不是很想做,但也不敢违逆,半推半就地解开了扣子,又借口说自己想先去洗澡。
陆闻川同意了,没有点破他其实已经洗过了的事实,两人一块用了江昀清房间的浴室。
热水冲刷下来的时候,江昀清心口的纹身变得更加红艳,陆闻川不是很想看到,把江昀清转了过去,按住了他的腰胯: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他刨根问底,一句接一句。
“你明知道,如果你想见我,我会立刻出现在你面前。”
“光等着算什么?”
“如果我不回来了呢?你要一直等下去吗?”……
江昀清的沉默不语无形之中让他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因难以忍耐而微微拱起的脊背、覆满水汽的肩胛骨、白皙红透的脖颈……每一样都充斥着极尽的诱惑。
然而陆闻川却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愉悦。
因为他通过镜子,看到了江昀清难过的表情。
这个时候,他其实很想告诉江昀清,自己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他只是很想得到他,想江昀清跟他在一起时也能高兴,想在回家晚时江昀清给他打电话,想江昀清送他玫瑰花。
但江昀清最浓墨重彩的爱已经成了过去,陆闻川不想自己得到的比别人差,更不想承认江昀清或许并没有那么爱他。
他舍不得放开,所以只能忍受。
这话应该我问你
呼出的热气让镜子上的面容变得模糊不清,江昀清听到了破碎的呼吸和撞击的声音。两人之前都没有过准备,这让这场性变得突然又艰难。
江昀清并不抗拒陆闻川的触碰,只是在被填满的胀痛里感觉到了无尽的懊悔。这种懊悔其实一直都在,只不过赵赫安的出现让他愈发认清了现实——他根本就没办法放下过去,而被他视为可以改变自己现状的陆闻川也完全失去了效用。
他的决定是错误的,不仅自欺欺人,而且害人害己。新的感情并不能减轻他的痛苦,只能麻痹他的神经,当过往的人或事再次出现时,他还是会陷入对宋淮之愧疚和怀念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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