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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挽宁站在一旁,看着他认真的样子,笑着说:“以前你书房里挂的都是兵法和地图,现在挂了幅童笔画,会不会显得不庄重?”
“不。”裴执从梯子上爬下来,走过去蹲在她身边,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头上,“这比任何兵书地图都重要,是我的军功章。”他顿了顿,指尖沿着画上的小老虎划过,“你绣的老虎,孩子们画的我们,还有慈安堂所有人,都是我的宝贝。以后不管我打多少胜仗、立多少功劳,这张画都是我最骄傲的东西。”
……
裴执在将军府后面辟了块小小的药圃,种着叶挽宁常用的草药。春天的阳光洒在圃里,紫苏、薄荷、金银花长得茂盛,飘着淡淡清香。
叶挽宁正蹲在药圃里除草,裴执从军营回来,换了便装就走过来:“挽宁,在做什么?”
“给草药除草呢。”她笑着抬头,指着身边的植物,“这几株是紫苏,能汗解表;那几株是薄荷,能清热解暑,你上次头疼喝的就是薄荷水。”
裴执蹲下身,看着面前两株绿色植物,皱起眉:“这两个长得一样啊,怎么区分?”
叶挽宁心里一动,故意把身边的紫苏和薄荷拔下来,混在手心:“你试试认认?认对了有奖励。”
“还有奖励?”裴执眼睛一亮,拿起一片叶子闻了闻,又拿起另一片比对。紫苏带淡淡的辣味,薄荷是清凉的香,可他故意装作分不清,皱着眉看了半天,举起一片紫苏叶:“这个是薄荷,能治挽宁的头疼。”
叶挽宁“咯咯”笑出眼泪,伸手点了点他的额头:“笨蛋,这是紫苏,薄荷是这个。”她拿起另一片叶子凑到他鼻子前,“你闻,这个才是清凉的。”
裴执却突然抓住她的手,把紫苏叶贴在她额头上,手指顺着她的脸颊轻轻摩挲:“不管是什么,能让你笑就好。”
叶挽宁的脸颊瞬间红了,别过头,却止不住地笑。阳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药圃的清香混着笑声,格外温馨。
“奖励呢?”裴执凑过来,眼里满是期盼,“我可是故意说错的,就为了让你笑。”
“奖励你帮我除草。”叶挽宁站起身拍掉手上的泥土,“把这些草除干净,晚上给你做豆沙包。”
“成交!”裴执立刻拿过小锄头,干劲十足地锄起来。可他虽是将军,舞刀弄枪在行,干农活却笨手笨脚,时不时就把草药锄掉,惹得叶挽宁哭笑不得。
“裴执,那是金银花,不是草!”叶挽宁赶紧拉住他,指着他手里的锄头,“你再这么锄,我的药圃就要被你锄光了。”
裴执尴尬地挠挠头,放下锄头:“这草药和草长得太像了,我分不清楚。”
“我教你。”叶挽宁拉着他的手蹲下,一株株指着教他,“你看,紫苏的叶子边缘是齿状的,薄荷的叶子更光滑;金银花的藤蔓是缠绕的,杂草的茎是直立的……”
裴执认真听着,时不时点头,可眼神总不由自主往她脸上飘。阳光从树叶缝隙漏下来,照在她脸上,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颤动,格外好看。
“看什么啊?认真听。”叶挽宁察觉到他的目光,抬头瞪了他一眼,却见他眼里满是温柔,脸颊更红了。
“在看我的娘子,比草药还好看。”裴执笑着握住她的手,“其实我早就分清楚了,就是想让你多教我一会儿。”
叶挽宁的心漏跳了一拍,别过头,却还是笑了。她知道裴执就是这样,总用笨拙的方式表达爱意。
两人在药圃里待了一下午,直到夕阳西下才把草除干净。裴执额角渗着细汗,衣服沾了些泥土,却笑得格外开心。
叶挽宁看着他,心里满是甜蜜,伸手帮他擦了把汗:“累不累?回去给你做豆沙包。”
“不累。”裴执握住她的手,认真地说,“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做什么都不觉得累!”
……
战争结束后,军营难得清闲几天。裴执见叶挽宁每天不是在医馆就是在慈安堂,几乎不出门,突然说:“挽宁,我教你骑马吧?那匹枣红马很听话,绝不会弄伤你。”
叶挽宁有些犹豫——前世骑过一次马,摔得很惨,从此就有了阴影。
裴执满眼期待地看着她:“别怕,我保证不让你摔下来。你抓紧缰绳,我在下面扶着你。”
“我会抓稳的,但你一定要保证不让我摔下去。”
裴执拍着胸脯,拉着她往马棚走:“放心!”
“小东西,果然听话。”裴执走进马棚,枣红马亲热地蹭了蹭他的胳膊。他小心翼翼地扶叶挽宁上马,帮她系好马鞍、拉紧缰绳,“别怕,抓紧缰绳,身体坐直,我在下面扶着你。”
“嗯。”叶挽宁紧紧抓着缰绳,手心全是汗。
裴执牵着马慢慢往前走,马鞍很稳,她的腿渐渐放松了些。
“怎么样?不害怕了吧?”他抬头问,眼里满是鼓励。
“嗯。”她刚点头想说话,枣红马突然被窜出来的野兔吓到,仰起前蹄嘶鸣一声。
叶挽宁吓得尖叫,下意识抓紧缰绳,身体向后仰去。
“小心!”裴执脸色大变,猛地冲过去,稳稳托住她的腰,把她抱进怀里。
叶挽宁靠在他怀里,心还在狂跳,眼泪不争气地落下来。
裴执紧紧搂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软软的:“别怕,没事了,我保护你。”他俯下头,吻了吻她苍白的脸,“都怪我,没看住马,让你吓坏了。”
“我没事,就是有点怕。”叶挽宁抹掉眼泪,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檀木香味,心里渐渐安稳下来。
“以后再也不教你骑马了。”裴执皱着眉,语气里满是自责,“要是你受了伤,我该怎么办?”
“别啊。”叶挽宁连忙摇头,“我只是吓着了,不是不喜欢骑马。你再教我一次,这次我一定不怕了。”
裴执迟疑了一下,见她眼里没有惧色,还是点了点头:“好,但这次我牵着马慢慢走,再也不让枣红马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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