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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到这件事,两人都兴致勃勃。
于英慧说:“正好这周日你们不是要出去野餐吗?我让厨房多买点肉啊什么的,给平安和billion吃。剩下的全都烘焙成零食,领养日那天可以带过去给那边的小狗小猫吃。”
平安听到自己的名字以及“吃”这个字,瞬间抬起头,眼巴巴地望着晏酒。
晏酒看得心都快化了,忙把桌上的鸭肉干喂给它。
同时回应于英慧,“好主意。”
陈聿初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聊得很开心的两个人。沙发上还堆着一些毛线,晏酒乌黑的秀发如同绸缎一般散落在肩头。
修长的脖颈处,已经没了骇人的红痕。
华丽的暖色灯光下,两人一狗显得异常温馨。
陈聿初的棱角分明的侧脸轮廓温润了些,锋利的喉结滚动。
这几天晏酒难受,他根本不敢动她,饶是自制力超群,也有几分难耐。
还是于英慧先发现的陈聿初,她出声:“先生,你回来了。”
晏酒顺着她的视线扭头,仰着头,露出纤长的脖颈,耳垂上的珍珠耳坠晃动,修饰得整个人愈发温柔,她眉眼舒展地打招呼:“你今天回来得很早。”
这是在家里,陈聿初的脸色也没了在外面的冷峻,他迈着大长腿在晏酒面前站定,“事情都交给他们了。”
国外分公司有他的心腹在,没出什么乱子。国内的项目他主要负责城西那块地的推进,
他基本交给陈柏川、盛君豪和晏弘盛。
宴会那天的事情,盛君豪心里如何想的没人知道,反正面上对他照常,连对着晏弘盛也屈尊降贵地露出了笑脸。对于晏弘盛还带着晏宋一起参与这件事,只有陈柏川表示不满,反倒是盛君豪在劝陈柏川宽心。
其他的工作,也许是孟珠星和陈景和说了,能决定的陈景和都揽了过去。
孟珠星今天也打电话过来,要他和晏酒尽早去温泉山庄,美其名曰觉得他最近工作累了需要解乏。
工作上的事情倒没让他累着,反而是这两天晚上都需要他自己动手解决,让他有些疲乏。
于英慧知趣地离开,顺带着收拾好沙发上的毛线,带着平安一起走了。
晏酒嫌那个姿势累,早就转过头,此时正在摆弄着毛线。虽说离冬天还很远,但她要做好几个人的份呢。万一她织上瘾,又想做毛衣了,还是加快进度好。
陈聿初从沙发后侧走到前侧,在晏酒身边坐下,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表带放下,清冷的蓝色表盘在空中划了一道光。
等脱了西装外套,他瞥着晏酒瓷白粉嫩的脸颊,低沉的嗓音很磁性,“晏酒,帮我解下领带。”
陈聿初这要求也很合理。
晏酒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放下毛线,侧着身摸上他的领带。陈聿初的身高要比她高上许多,她抬眸时恰好与他对视,心跳漏了半拍,垂下眼,莹润的手指拉着黑色的结,往下拉。
正常来说,是两种力的互相作用,陈聿初应该在原地不动,这样领带轻而易举就能解下。
可他偏偏顺着她的力道往下俯身,刚被拉开的距离瞬间又近了,甚至更近了,他灼热的呼吸毫无保留地扑在她的脸上,瞬间氤氲出淡粉色的花朵。
晏酒的珍珠耳坠摇摇晃晃,连话都说不利索,“陈聿初,你想干嘛呀?”
落地玻璃窗外,时不时有人走过,里面的情形一览无余。别墅这么多人呢,晏酒怕得要命,可斥责的语气从她的嘴里说出来都是清甜的。
她蓦地连耳根都红了起来,只想撂挑子不干了。莹润的指尖刚想离开,纤细的手腕就被扣住,牢牢地箍在原地。
属于陈聿初的木质香气无孔不入地浸入她的鼻端,她还没来得及等到陈聿初的回答,便被这太近的距离和呼吸热到有点受不了。
晏酒压着气声说:“放开我。”
她没想到陈聿初真的放开了。
于是她的身体重量不受控地向后倒,快倒到沙发上时,陈聿初的手掌在她背后拖了一把,另一只手拉着她的细指靠近领带,往下一拉,领带解了。
即使没有镜子,晏酒也觉得他们此时的动作暧昧到不可思议。
修长的指骨还握着她的,晏酒忙不迭挣开,身体也从沙发上侧身逃离,在远离陈聿初的地方站定,瓷白的脸颊此刻仿佛滴着血一般。
反观另一位,他清健有力的手臂撑着沙发,慢条斯理地支起身,薄唇勾起清浅的笑意,声线里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磁性,“妈今天打电话来问我们下周有空吗?和温云洄他们去温泉山庄。”
晏酒此刻也不大顾得上陈聿初刚刚有多过分,她澄澈的眼眸眨了眨,有点为难地说:“我刚答应了宠物医院下周六要去他们那里做志愿者。恐怕去不了了。”
周末两天的时间,算上去蓎城的路程,一般要周五出发才好。
耽误了他们的行程,晏酒感到不好意思,提议道:“你们去玩吧。”
晏酒认为自己这话也算是体贴,很为他们着想,却不知道为什么瞬间感觉到周围的气压都变低了,她觑着陈聿初冷冽的脸色,露出几分不解。
陈聿初瞥着晏酒清透的瞳孔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她根本不在意能不能和他一起去,几乎都要气笑了。
他扯了扯衬衫领口,微沉的声线落地,“晏酒,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夫妻,要我一个人去?”
晏酒是真的不知道,毕竟在陈聿初结婚之前不都是一个人和温云洄他们玩么,而且他们俩也是一个人去。
他们都熟成什么样了,没她去岂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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