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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名土匪见状,高声惊呼:“兄弟们来人,有人闯进来了!”
此话一落,还在沉睡中的土匪接连清醒,抄起家伙出门迎敌,可他们向报信的那人看去,询问小贼身在何处时,那名土匪又支支吾吾了半天。
“我……我也不知道,他……突然跳上去,然后就……就不见了……”土匪向天上指,又向不远处的屋顶指去,连自己都觉得荒谬。
他之前只是个种田的,哪儿见过上天入地的架势?该不会是见鬼了吧!
“什么不见了?”
土匪听到陈老大的声音,自觉地让出一条小路,恭敬地微微低头。
来人声音洪亮,身高八尺,肩宽圆臂,从左肩延伸至右腰侧的刀疤令他在土匪面前尽是威严。
“教……教主……”土匪因恐惧,说话更是吞吞吐吐,半天才把话捋顺,“我……我和狗剩听到……听到这里有声音,就……就过来看看,发现小六子被人打晕了,然后……然后狗剩也被打晕了,那人他……”
一旁的土匪听不下去,就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二树说,那人打晕狗剩后就跳上屋顶了。”
“跳上屋顶?你们还不去查?”陈老大皱眉大喝。
来人有此等身手,是什么来头,莫不是……想着,陈老大惊慌,催促手底下的人把山寨全部搜一遍。
“教主,东边没找到!”
“教主,北边也没找到!”
“教主……”
陈老大听着接连的通报,可二树一口咬定自己没有看错,于是他便盯上了牢笼旁边的女人。他大步向前,一把抓起地上的女人,质问道:“人呢?”
姑娘吓得说不出话,不停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不说我就杀了你!”陈老大话落,拔刀就要对女人下手。
“走水了——”众人看去,山寨另一侧此时浓烟大作,他们顾不上抓闯入者,赶紧提水灭火。
陈老大的注意力也被引去,余光忽见刀光闪过,连忙后撤。只见一人突然现身,飞身掠过他刚才所在之地,要是晚退一步,此刻他怕早已是刀下亡魂。
叶隐紧握着从山匪手里抢来的刀,没有伤到这个陈老大,他略感遗憾。
陈老大后退至手下身后,看清对方只是个小孩子,又生得无比俊俏,旋即玩味一笑,“这是谁家的小公子,竟生得如此好看!可是不小心迷了路?不如留下来,让哥哥好好疼疼你!”
说罢,他对手下命令道:“弟兄们,把他给我抓住,切莫伤了这张脸!”
“是!”匪徒们提刀向前冲。也不怪陈老大色心迷眼,这突然出现的少年实在绝色,天香楼里的花魁未及他半分颜色,更是不比他意气飒爽,比他们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好看。
叶隐眉头紧蹙,踏着一旁木桶,翻身跳上屋檐,绕开这些人的纠缠,随即找准陈老大的位置,握刀飞身砍下,意图擒贼先擒王。
陈老大见势横刀格挡,后脚抵路,下盘放低,而后抬手抗衡,对着面前敌人接连劈砍。
叶隐见对方格挡有度,进退皆有章法,看来他先前的试探已得结果,不再留余招。他手腕发力,挑起陈老大手里的刀,对准其要害就是一刀。
陈老大不敢置信地看着对手,没想到自己轻敌了,连忙喊帮手:“你们愣着干什么,给我抓住此人!”
这个人绝不是什么锦衣玉食的小公子,突然在此时此地现身,是何目的?
被丢到地上的小姑娘捂着自己的脖子缓了许久,颤抖着拿起地上的棍子想要帮忙,突然听见身后的牢笼传出声音。
“刚才那土匪是拿钥匙开门的,你快去找找,放我们出去!”被关在牢笼中的女人们焦急道。
小姑娘害怕地摇头,可当她看到土匪们全都冲向救她的恩人,便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双脚发软,差一点跪坐在地,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喊出声,随后偷偷向草垛摸索去,在被敲晕的土匪腰上摸到了钥匙,趁着无人注意,赶忙跑去开牢笼门。她双手颤抖着,握着钥匙尝试几次没插入锁孔。
“你们在干什么!”一名土匪发现牢笼有异,提刀前来制止。
见土匪越来越近,牢笼中的女人伸出双手握住小姑娘的手,用力将钥匙插入锁孔。
小姑娘赶忙撤下牢笼门上的锁链,将关在里面的所有人都放了出来。
女人们被俘山上,关在这个牢笼中风吹日晒,受尽屈辱,原以为她们这辈子都没有盼头了,现下就是她们逃出匪窝的最后机会。
“快抓住她们!”土匪见那些女人都逃出来了,赶忙要去抓人。
叶隐见身边的压力骤减,一脚踹开袭来的土匪,将手里的刀用力扔向企图逃走的陈老大。
刀锋划过陈老大后背,他疼得跪倒在地,再要起身时,一把刀已经横在了他的颈前。
陈老大疼得直冒冷汗,赶忙求饶:“好汉饶命!我……我们都是附近的百姓,走投无路了才汇聚此处,就是想讨口饭吃而已!”
叶隐轻哼,冷眼看着周围警惕不敢上前的山匪,戳穿了陈老大:“刚才交手的时候,你用的是军中招式。你们这赤月教的布局和轮岗,也是从军营里学的吧!”
他三岁便被父亲送入空山寺开始习武,十一岁执剑上战场,是在沙场血雨里长大的,绝不会看错。
陈老大身形一僵,知道自己瞒不住,只好说道:“我和弟兄们的船被敌军炸碎了,我们游了两天两夜才上岸,求好汉饶我们一命,赤月教往后唯好汉马首是瞻!”
叶隐闻言,眼神中更是不留情感,冷言:“作为将士,要么战,要么死,决不可临阵脱逃。你们不仅是逃兵,还占据穹山,靠抢夺百姓生活。这样的人,我可不敢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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