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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蓝更难过了:“我现在连哭的权利都没有了?我就哭!我偏哭!”
拔尿管的滋味实在难以忍受,好巧不巧昨天夜里麻药劲彻底没了,肚子上的伤口一直疼着,疼的他难以入睡,上了止痛泵后才缓解了不少,结果唯一能发泄的方式也没了,哭都不行。
谭秉桉恨不得把这些疼都替季蓝受了,说什么也不会让季蓝再生第二个,等出了院他就去做结扎!!
“你现在在坐月子呢,不能哭。”谭秉桉柔声道。
季蓝不理解:“这有什么说法吗?又是医生说的?”
其实是谭秉桉自己从网上学来的,对此深信不疑。
“会很伤眼睛,以后只要哭眼睛会痛,也会偏头痛的,冷水和寒性食物也不要吃........”
他之前从网络上做过这方面功课,月子期间是十分重要的,不可以太辛苦,也不要着凉,不然会落下病根儿。
季蓝无奈地垂下眼眸,心想也是,他现在不能哭,以后身体要是不好了肯定会后悔,到时候得不偿失。
但肚子上的伤口疼的厉害,他真忍不住了。
“昨晚那个止痛泵还能用吗?我快疼死了。”
这点护士已经提醒过了,每个人都是按照个人身体状况定下的剂量,用完就没有了。
“我靠!不是吧!”季蓝欲哭无泪,“那我现在该怎么办?硬扛着吗?”
这不要人命啊,伤口恢复的很慢,谁都不清楚什么时候才能不疼。
可如今也只能硬扛着,季蓝生无可恋地望着天花板发呆,一旁睡醒的那团小崽子正哼哼唧唧的,季蓝也疼的哼哼唧唧的。
谭秉桉也是手忙脚乱,由于小崽子不会说话,饿了或者不舒服了只会用哭来表达,愁的他恨不得立即学会婴语。
“是不是又饿啊?”季蓝也有点慌。
可距离上一次喂完奶过去还没一个小时,按道理来讲应该不会饿的那么快。
为了试验一下究竟是不是饿的一直哭,谭秉桉只好泡了奶粉,抱着小崽子把奶嘴儿放进他嘴里。
但结果惨不忍睹,小崽子劲很大,推搡着谭秉桉死活不肯吃奶,怕含着奶嘴儿哭会呛到,谭秉桉只好把奶瓶放到一边,轻轻拍着他哄了起来。
但不管怎么哄,那小崽子就是哭个不停,开着空调的病房硬是给谭秉桉急出一身汗。
最后很是崩溃地盯着怀里的那一团,幽幽道:“祖宗你不能能别哭了!歇一会吧!”
话落,“祖宗”哭的更大声了,小脸都憋的通红,张着嘴巴发出报警器的声音。
眼见谭秉桉一直哄不好,季蓝也顾不上伤口疼,挣扎着从病床上半坐起来,靠在床头上。
谭秉桉见他起来了,抱着孩子走上前:“你先躺下,我研究一下这小孩为什么哭。”
说的到简单,季蓝白了他一眼,把孩子抱过来说:“等你找到原因,孩子早哭晕了!拿来吧!”
没了招,谭秉桉只好把孩子给他,现场教学怎么抱孩子,季蓝也学的有模有样,抱在怀里轻轻摇晃。
许是在亲妈怀里,小崽子立刻感知到,哭声渐渐微弱起来,但还是能听到微弱的哭声。
季蓝垂眸看着那哭的水汪汪的眼睛,顿时心疼的不行,拿手指轻轻擦拭着。
叮当昨天还没睁眼,今天眼睛就已经睁开了,仔细看能看出来是双眼皮,此时哭的又红又肿,一整个可怜样。
抱着哄了又哄,季蓝轻轻拍着小崽子的后背,许是有些累了,换了个姿势,拍到了屁股上。
天气热,就没给穿那么多衣服,上身只穿了个小肚兜把肚脐眼遮盖好,下身穿着纸尿裤,然后用薄薄的毯子裹上。
季蓝一开始抱着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刚刚拍了下小屁股,感觉鼓鼓囊囊的,还有点热乎乎。
一个不太美妙的想法顿时萌生出来。
季蓝脸上的表情已经很扭曲了,但想着不管怎么样也是自己的孩子,这才克服了恐惧,揭开毯子后找到摸上纸尿裤,用手指捏开一角往里边撇了一眼。
“我操!!!这他妈什么鬼!”
纸尿裤被尿了一大泡不说,这小崽子怎么还长了那玩意儿?
谭秉桉闻声过来:“怎么了?”
“你也没说我生了个男的啊?”季蓝惊恐万分,“可别是抱错了!”
谭秉桉嘴角一抽:“没抱错,就是个男孩。”
当初季蓝被从手术室推出来的时候他有听到医生说性别,但那时候心思都扑在季蓝身上,哪还顾得了那么多。
还是等季蓝醒过来后他才逐渐接受这个事实。
可季蓝就没那么容易接受了,垂下眼眸看着穿着粉色小肚兜以及用粉色毯子裹着的婴儿,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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