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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股暗流自然也涌向了长春宫和昭阳宫。
颜灼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起身时摸着身旁早已冰凉的枕席,怔愣了片刻,昨夜种种如梦似幻地涌入脑海,让她脸颊又是一阵发烫。芳蕤伺候她梳洗时,神色恭敬中带着几分古怪,几番欲言又止。“怎么了?”颜灼对着镜子描画眉眼,随口问道。芳蕤这才低声将皇后娘娘簪走了她那支心爱的蜻蜓簪、并招摇过市的事情回了。颜灼描眉的手一顿,差点画歪了。她愕然转头:“她戴走了?我那支红宝蜻蜓?”“是……娘娘还说,若是您问起,便说是她借去戴了。”颜灼愣了好一会儿,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越笑越厉害,最后几乎伏在妆台上,肩头轻颤。虞挽棠……戴着她那支华丽招摇到近乎俗气的簪子?想象一下那画面,清冷端华的皇后顶着一抹灼眼的红……简直是……她笑了好一阵才直起身,眼角都笑出了泪花,心里那点羞窘别扭倒是散了不少,反而生出一种奇异的、被取悦了的满足感。“由她去。”她摆摆手,语气轻松,甚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纵容,“她喜欢,便戴着吧。”
而长春宫这边,气氛则要微妙得多。虞挽棠回来后便神色如常地处理宫务,发间那支与她气质格格不入的蜻蜓簪并未取下,反而随着她的动作不时闪烁出耀眼的红光。底下回话的管事嬷嬷们个个眼神飘忽,心惊胆战,汇报时都多了几分小心翼翼,生怕触怒了这位心思愈发难测的皇后娘娘。直到晌午时分,皇帝竟又驾临长春宫。显然,他也听到了风声。“皇后今日气色甚好。”皇帝落座,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她发间的簪子,语气平淡,“这簪子倒是别致,新得的?”虞挽棠放下手中的账册,微微颔首:“谢陛下夸赞。并非新得,是颜灼妹妹的,臣妾瞧着有趣,借来戴戴。”她答得坦然自若,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皇帝眸光微闪,笑了笑:“皇贵妃的东西,自是鲜亮。不过,朕倒觉得,还是翡翠白玉更衬皇后雍容气度。”这话听着是夸奖,实则暗藏机锋。虞挽棠却仿佛听不懂,只淡淡道:“陛下说的是。只是偶尔换换样式,倒也新鲜。”她甚至抬手轻轻扶了扶那支蜻蜓簪,动作自然,“颜灼妹妹性子活泼,她的东西,看着便让人心情好些。”皇帝盯着她看了片刻,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出丝毫破绽,最终却只看到一片平静无波的淡然。他心下疑虑更甚,却也不好再追问,只得岔开话题,聊了些无关紧要的闲话,稍坐片刻便起身离去。送走皇帝,虞挽棠回到殿内,指尖缓缓拂过发间冰凉的金属和温润的宝石,眼底掠过一丝冷嘲。鱼饵已下,就看哪些沉不住气的,要抢先冒头了。她倒是很期待,颜灼知道有人要动她的“夫君”时,会是如何一副炸毛的模样。想必,比那杏仁酪,要有趣得多。
这种感觉,似乎还不坏。
皇帝离去后,长春宫内的空气似乎才重新开始流动,但那份无形的威压和探究并未完全散去。宫人们敛声屏气,动作愈发轻巧,生怕触怒了主子。
虞挽棠却仿若未觉,依旧平静地处理着案头积压的宫务,发间那支不合时宜的红宝蜻蜓簪偶尔随着她的动作折射出一点锐利的光。
直到掌灯时分,她才搁下笔,揉了揉微蹙的眉心。“娘娘,可要传膳?”芳蕤轻声询问。“不必,”虞挽棠站起身,“去昭阳宫。”
消息比她的脚步更快一步传到昭阳宫。
颜灼正对着晚膳有一搭没一搭地动着筷子,听着小太监眉飞色舞地描述陛下在长春宫吃了瘪的情形,嘴角忍不住上扬。“陛下真那么说?翡翠白玉更衬她?”她夹起一块糖醋藕片,咬得咔嚓作响,像是嚼着某些人的骨头,“哼,算他还有点眼光……”话音未落,宫人便急急来报:“娘娘,皇后娘娘朝咱们宫里来了!”颜灼筷子一顿,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发髻,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还算顺眼的衣裳,清了清嗓子:“来了就来了,慌什么。”语气却不由自主地放轻快了些。
虞挽棠踏入昭阳宫殿门时,颜灼正端坐在桌前,摆出一副矜持的模样,仿佛专程在等她。“姐姐来了?”她扬起下巴,视线第一时间就黏在了虞挽棠的发间——那支蜻蜓簪果然还戴着。虞挽棠“嗯”了一声,目光扫过桌上几乎没动几筷的晚膳,自然地在她身旁坐下:“怎吃这么少?”“没什么胃口。”颜灼眼神飘忽,忍不住又瞟向那簪子,心里那点小得意咕嘟咕嘟冒着泡,嘴上却偏要拧着来,“这簪子俗气得很,姐姐戴着也不怕失了身份?”虞挽棠抬手,指尖轻轻碰了碰那颤巍巍的蜻蜓翅膀,语气平淡:“俗吗?本宫觉得甚好。”颜灼嘴角控制不住地想要上扬,赶紧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压下去,哼道:“……你喜欢就好。”虞挽棠看她那副口是心非的模样,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转而道:“陛下今日来了长春宫。”
颜灼立刻放下茶杯,竖起耳朵,脸上那点小表情瞬间收得干干净净,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他说什么了?”“没什么,”虞挽棠执起银箸,夹了一小块清蒸鲈鱼,放入颜灼面前的碟子里,动作自然得仿佛做过千百遍,“不过是觉得,翡翠白玉更衬我。”颜灼的注意力立刻被带偏了,柳眉倒竖:“他什么意思?嫌我的簪子不好?!”那模样,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或许吧。”虞挽棠又给她舀了一小碗鸡汤,“尝尝这个。”颜灼被顺毛顺得有点懵,下意识地低头喝了一口汤,心思却还在皇帝的话上打转,嘟囔道:“他懂什么……分明就是嫉妒……”虞挽棠看着她低声抱怨的模样,唇角微不可察地弯了一下,才缓缓道:“陛下或许不懂,但有人懂了。”颜灼抬起头,疑惑地看她:“谁?”虞挽棠放下汤勺,拿起绢帕擦了擦嘴角,动作慢条斯理,声音却清晰冷静:“淑妃今日,往慈宁宫跑得格外勤快。德妃宫里,也悄悄递了两次牌子,想求见太后。”颜灼瞬间明白了过来,脸上的娇嗔抱怨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锐利的明艳:“她们坐不住了?”“饵下了,鱼自然要咬钩。”虞挽棠看着她,目光深沉,“她们疑心你我联手,势必要寻更大的靠山,或……找机会撕开一道口子。”颜灼冷笑一声,指尖轻轻敲着桌面:“撕开口子?就凭她们?”她眼底燃起熟悉的、好斗的光芒,那是前世与虞挽棠厮杀时才会出现的锐气,此刻却因站在同一战线而显得愈发灼人,“想从我们这儿找破绽?做梦!”虞挽棠凝视着她瞬间进入战斗状态的模样,像一朵瞬间绽放出尖刺的玫瑰,美丽而危险。她忽然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颜灼因激动而微微泛红的脸颊。“所以,”她开口,声音低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阿灼,”“信我。”颜灼被她指尖微凉的触感和话语中的郑重弄得一怔,心跳莫名漏了一拍。她看着虞挽棠深邃的眼眸,那里面的冷静和笃定仿佛有着安定人心的力量。她撇撇嘴,拍开她的手,语气却软了几分:“……废话。不信你,难道信淑妃那个蠢货?”说完,她像是为了掩饰什么,低头猛喝了几口汤,耳根却悄悄红了。虞挽棠收回手,指尖蜷入掌心,仿佛还残留着那细腻温热的触感。她看着对面埋头喝汤、耳尖绯红的人,眼底缓缓漾开一丝极浅的、真实的暖意。棋局已开,风雨欲来。但这一次,她并非孤身一人。这种感觉,似乎还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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