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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伞歪了。”她抬手替对方拢紧斗篷,指腹擦过梁静淑眼角的雪星。记忆里的梅园渐渐淡成水墨,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盏摇曳的灯笼,照亮这人眼底比星光更亮的笑意。
梁静淑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往热闹的灯谜摊跑去。油纸伞在风雪里转了个圈,洒下细碎的银白。“快看!”她指着悬在竹枝上的彩笺,发间的碎雪落在萧婉仪手背上,“这个灯谜我猜是‘并蒂莲’,就像我们”
话音未落,她忽然被萧婉仪拽进转角的胡同。积雪在靴底咯吱作响,身后是熙攘的人声,眼前却只有这人近在咫尺的眉眼。“以后不许乱跑。”萧婉仪抵着她的额头轻笑,呼吸间混着栗子的甜香,“若再像方才那样撞进茶博士怀里”
“吃醋啦?”梁静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忽然踮脚在她唇上飞快啄了一下。巷口传来孩童的嬉闹声,灯笼将两人影子拉得老长。萧婉仪望着这人在风雪里泛红的耳尖,忽然想起那年逃出宫的冬夜——她们也是这样挤在狭小的客栈里,分食一碗热腾腾的阳春面,听窗外爆竹声碎成人间烟火。
雪越下越大,梁静淑忽然将半块栗子塞进她嘴里,拽着她往卖糖画的摊子跑。萧婉仪任由她牵着,看她在摊前眼睛发亮的模样,忽然觉得这万里江山都不如此刻掌心的温度。玉佩在衣襟下轻轻晃动,那是她们逃出宫前砸开的鸳鸯佩——如今碎玉成珏,倒比完整时更合心意。
“婉儿,你说我们明日去山上看雪好不好?”梁静淑举着刚买的糖画转过身,糖浆在灯笼下凝成透明的并蒂莲,“就像寻常的”她忽然顿住,眼里闪过狡黠笑意,“就像寻常的恩爱情侣那样。”
巷尾更夫敲着梆子走过,“天干物燥”的呼声混着风雪散去。萧婉仪望着眼前人发间的糖画碎屑,忽然伸手揽住她的腰,在对方惊呼声里低头吻住那抹笑意。雪粒子落在糖画上,却融不化两人交缠的温度——原来这人间烟火,从来不是宫墙里的琉璃盏,而是与你并肩时,踩碎的每一片月光。
梁静淑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惊得轻颤,糖画险些黏在萧婉仪衣襟上。她攥着对方的袖口咛咛抗议,却在萧婉仪指腹摩挲她腰侧时,软得像团融在雪地里的蜜糖。巷口灯笼的光晕里,能看见彼此睫毛上凝着的雪珠,在呼吸间化作温热的水雾。
“糖画要化了。”萧婉仪低笑一声,舌尖尝到残留的甜意。她望着梁静淑发间沾着的糖丝,忽然想起那年在御花园,这人偷喝她藏的桃花酿,醉醺醺地往她发间别野蔷薇,说“萧婉仪是全天下最甜的酒”。此刻她指尖拂去那缕糖丝,触到的却是比糖浆更烫的肌肤。
“才不会化。”梁静淑仰起脸,鼻尖蹭过对方下颌,“就像我喜欢你”她忽然将糖画举到两人中间,透明的并蒂莲在风雪里微微发颤,“是要冻成冰雕,刻在心里头的。”话音未落,她忽然踮脚咬住萧婉仪唇角的雪粒,“你尝,连雪都是甜的。”
远处传来巡夜人的灯笼声,青石板上的积雪被踩出细碎的响。萧婉仪任由她牵着往巷尾走,看她蹦蹦跳跳地去追卖兔子灯的小贩,发梢的银饰在月光下晃出细碎的光。路过胭脂铺时,梁静淑忽然拽着她进去,指着货架上的口脂笑出小梨涡:“这个‘醉海棠’色号,定比你当年在太液池捞的那朵还要艳。”
“你啊。”萧婉仪无奈摇头,却在梁静淑往她唇上点口脂时,轻轻握住了她的手。镜中两人交叠的影子里,能看见彼此眼底未褪的笑意,比这满室胭脂香更浓几分。想起从前在宫里,她们只能隔着重重宫娥互递眼色,哪像此刻能这样明目张胆地牵着手,在市井烟火里数算彼此的眉眼。
出了胭脂铺,梁静淑忽然指着河面上漂着的水灯,拽着她往石桥跑。雪落在河面碎成银鳞,盏盏水灯载着人间心愿晃向远方。“我们也放一盏好不好?”她蹲下身将糖画搁在桥栏上,从摊主手里接过纸灯,“写什么呢”
萧婉仪蹲在她身侧,看她咬着笔杆认真思索的模样,忽然伸手握住她握笔的手,在灯面上落下两行小字:“赌书泼茶,白首不离。”梁静淑望着字迹忽然笑出声,指尖蹭过她手背:“萧姐姐这字,倒比在宫里写的好看十倍。”
水灯飘离河岸时,梁静淑忽然打了个寒颤。萧婉仪见状立刻将斗篷解下披在她身上,却被人反手拽进怀里。“这样就不冷了。”梁静淑将脸埋在她颈间,声音闷得像裹了蜜的软糕,“你闻,你身上有雪的味道,还有”她忽然轻笑,“还有我的味道。”
桥边酒肆传来琵琶声,唱的是《长恨歌》里的桥段。萧婉仪望着漫天飞雪里舒展的纸灯,听着怀里人渐渐平稳的呼吸,忽然觉得这天地间的风雪都成了背景。她低头轻吻梁静淑发顶,感受着对方在怀里蹭了蹭的动静,终于明白——原来真正的岁月静好,从来不是高居凤位的显赫,而是能与你共踏人间雪,同守一盏灯。
雪愈发明亮,将远处的山峦染成淡墨。梁静淑忽然指着天际惊呼:“快看!是流星!”萧婉仪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却见那人眼底倒映的流光,比任何星辰都要璀璨。她握紧对方的手,在流星划过的刹那轻轻开口:“傻姑娘,那是孔明灯。”
“孔明灯也是星。”梁静淑转头望她,睫毛上的雪恰好落在萧婉仪手背上,“就像你是我的星”她忽然凑近,在对方耳边落下极轻的一吻,“是我从梅园追到人间,都不肯放手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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