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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想要做,他只是单纯的想想靠近她,从她这里得到安抚。可这种事很容易在触碰中就发生变化。他湿热的呼吸喷洒在盛意肌肤,激起一阵阵的颤栗,她放任着感官,轻吟出声。
辰晏抱她进了房间。依旧没开灯,但她已经完全适应了黑暗,能瞧清楚彼此的每一个动作,那么渴望、亲昵。
月很亮,通过长长的玻璃窗透进来映在床头,是一种与火焰、太阳完全相反的光芒,清冷静谧,不带任何温度。但这样的光亮让他感到安全。也提醒着盛意,他们在做的是一件多么自然、回归本能、人性的事。
她察觉出辰晏需要她,也需要她这具身体的抚慰。
盛意没拒绝。她一向喜欢与他肌肤相触、唇齿相缠,无论是温柔的、贴心的、极富占有欲的,亦或是如现在这般纯粹的发泄。
她愿意承受他此刻的情绪,也为他能将某种恐惧借由自己发泄而感到愉悦。
她允许自己做一次良药。
她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手灵巧地滑到他最炙热的地方,他呼吸陡然粗重,唇角溢出喘息,像是遭受了难以承受却必须承受的幸福,或是痛苦。
盛意的手柔软、修长,如丝绸细腻,也似水温柔,她由浅到深的力度,紧密地贴合每一寸肌肤,从而感受到他在她手心的跳动、颤抖,任何一丁点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她的观察,她是一位极专业、耐心的猎手,老道的依据猎物的状态调整引诱陷阱。
他被这温暖轻柔的幸福感包围,几乎要忍不住,但在最后一刻竭尽全力地克制了——他不愿脏了她的手。
辰晏套上保护措施后,终于进入她体内。
毫无滞涩,畅快通行。
他们同时发出一声喟叹,以最古老、保守的姿势交融。
两人从始至终都未说一句话,所有交流都在彼此的默契中完成。这两具身体已经过上百次对彼此的探索,早已熟悉无比、亲密无间。他们遵循着本能进行动作,任由肢体驱使欲望。
但这是建立在相互信任、依恋的基础之上,一次不由欲望驱使却酣畅淋漓的欢愉。
没任何花样,只凭借本能。
情趣、挑逗、撩拨都被抛弃,回归最原始、最野性。
屋里没开空调,空气被他们搅得黏腻湿润,四处都是他们相交的气息,盛意每一处毛孔、每一分感官都被填满,她用这满足反哺着埋在体内的炙热,承受着他每一次的震颤,在他到达临近死亡般的快感之时,又温柔地将他唤回到人间。随后他们进入一种忘我的状态,为何开启、因何纠缠都不再重要,现在只有彼此,一起通往极乐,迎接小死亡。
外面开始落雨。
先是稀疏几滴砸在玻璃上,很快转为淅淅沥沥的大雨,噼里啪啦地砸下来,恍惚让人以为是下了冰雹。
她在辰晏怀里,被这粗暴的雨点砸回人间。
“辰氏有个项目,需要和军方合作。”他开口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嗓音哑着。
盛意懒洋洋地嗯了声,她猜到了,韩芳找她的确是想通过盛承华疏通某些关系,可惜不仅打错了算盘,还把她激怒了。
“但不用理她,这边我会处理好。”他嗓音柔软了些。
盛意又嗯了声,从鼻腔里发出来的。
她应该接一些话的,问一问是什么项目,要怎样疏通关系,好叫对话进行下去。但她不语,因为一旦搭腔,话题就会转到别处。
于是卧室里安静下来。若非外面雨点急切地撞击玻璃,前赴后继地求个水花四溅,发出啪嗒声响,他们会以为时间被定格。
沉默开始变得微妙——
从共赴云雨后的沉静,变成了她在等待,等他更进一层的剖白。
她花了一晚上的时间耐心安抚,就是在等待这一刻。
他们的关系发展到如今的地步,盛意说不清现在是情感多一些,还是对他最初始的好奇更占上风。
她只知道他身上还有很多秘密等待她探索,她还需要做这挖掘的人。这属于隐私,本不该刺探,但始终有某种潜意识鼓动着她,让她不由自主往前探索,再探索。
她到底在寻求什么,连自己都不清楚。也许只有扒开最后一层才能知晓。
在长久沉寂后,他终于开口,“我母亲死于火灾。”
说了这么一句后,又停了。
盛意轻轻握住他搭在自己腰侧的手。他们以侧卧的姿势拥抱着,她的后背贴着他胸膛,她稍侧脸,就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
沉稳、有力。昭示着主人此刻的镇定。
“她本来可以活下来的,但为了救我又返回去了。”他语气太过平静,近乎冷漠,“当时是夜里,楼里起火,我正睡得好好的被她叫醒,跟着人流跑出去的时候被绊倒,再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找不到她了。周围都是烟,什么也看不见,我只知道要往下跑。”
他平稳、毫无起伏地讲述,胸腔随着他吐出的字符颤动,在贴的这样近的距离里形成一种肃穆的混响。
盛意掉过身子同他面对面,用双臂搂住他,将额头轻轻抵在他胸膛,安静地听着。
“我被后面的人推出去,那会儿已经昏迷了,等醒了有人告诉我,她本来已经走出火场了,结果发现我没出来,又冲进去了。”他一度停顿,“再也没出来。”
盛意想起他说过,母亲生他是为了钱,可最后却为救他葬身火海……她感到难过,陪他一同沉重着,但无法对此做出任何评价。
即便她已为人母也为人女,即便她和他处于这样亲密的关系中,她在那段很早就已经停止的母子关系中也只是个外人。这是属于他过去的一部分,只能自己面对的事,但不妨碍她做他的小小的一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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