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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三鸣来了精神,就要去追,赵四拐拦住他道:“穷寇莫追,今天他被吓走,证明之前都是虚张声势,以后要是不来还则罢了,要是敢来,咱们就让他有来无啊回!”说着,他还使了个京剧的身段。
就在这个身段之下,他们身后又一次传来破碎声响。他们回头看去,招财猫倒在电视柜下,碎成更多瓣。走过去打造打火机照明,三枚铜币在招财猫的碎片之间折射着黄铜光泽。
隔窗窥猫
外面下着雨,出去接电线不安全,三个人就点着蜡烛围着炕桌观看那三枚熠熠生辉的古币。许久,赵四拐道:“依我看,这招财猫根本就是个宝贝,每天晚上都会自己破碎,送来一枚铜币。这就是贼偷它的原因,也是贼看见二哥把招财猫弄碎而没声张的原因,他们怕二哥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其实自打第一次把古币装回招财猫肚子里摇晃出声音李耗子就这么想过,之后第二枚铜币出现,加重了这种想法,但作为一个智力健全的人,他没把这个念头当回事。现在第三枚古币凭空出现,加上赵四拐的分析,李耗子不得不考虑这是一桩灵异事件。
钱三鸣眼冒金光,掰着手指头算,“一天变出来一个,一个值一千块钱,一个月就是三万,一年三十六万,成本只有几管胶水,这是妥妥的一本万利啊!这才是弟妹算的偏财啊!”
李耗子着手开始粘补,一边粘一边叨咕,“事儿倒是像这么个事儿,可你们看,”他摆弄陶瓷碎片,“这玩意儿跟破碗片子有啥区别呀?就能凭空变出钱来?我是不敢相信。再说,即便是这样,这招财猫也不是咱们的,我觉得还是规规矩矩还给人家好。”
钱三鸣急了,“从小到大就你没出息!你没看那人那样,这年月连我这个捡破烂的都开电动车了,那贼还骑自行车呢,你说他能有多大能耐?今晚被我这么一吓,你给他他也不敢要了!”
李耗子也觉得这个取包的贼实在不像狠角色,可他始终不敢忘记摩托车骑手交给他包裹时那股冰冷的眼神。他在监狱中见过各种各样的违法分子,从来没看见过那么冷漠的眼睛,那是妥妥的亡命徒。亡命徒的同伙儿能有囊膪么?保不齐人家明天带着一伙人杀回来呢。
转眼,所有碎片再次被攒到一起,怎么说呢?大概还能看出来是一只猫吧。也正是这个原因,耗子没有把三枚铜币放回去。
赵四拐总结似的说:“你们俩说的都有道理,但当务之急不是招财猫的去留,而是确定它是不是真的能吐出铜币来。”
李耗子和钱三鸣一起看着他。他继续说:“古有隔岸观火,明晚咱们来个隔窗窥猫,它是怎么自己掉在地上又是怎么变出钱来的,咱们一看便知!”
拟定好眼前的计划,钱三鸣和赵四拐各自回家,为了防止李耗子反悔,赵四拐把三枚铜币每人分了一个。
他们走后,李耗子失眠了。如果说钱是一种罪恶,那么李耗子绝对是罪恶克星。他觉得生活的基础是感情,不是钱。一个人即便穷困潦倒,如果有媳妇的照顾有子女的孝顺有朋友的关怀,一定也会生活得很幸福,反之,如果一个人不择手段地去获得钱财,甚至把别人的钱财据为己有,那么就算再富有也会一辈子受良心的谴责。所以他很担心万一明晚招财猫真的再吐出一枚古币来该怎么办——依钱三鸣和赵四拐的个性,肯定会想办法留下招财猫,他既打不过钱三鸣,也说不过赵四拐。
然而,退一万步讲,这么个脏兮兮、碎了好几次的玩意儿真的能变出钱来吗?它越来越不像一只招财猫了,那假使下次碎掉之后把它粘成一条狗的形状,它还有吐钱的功能吗?这好像是个哲学问题。
每年夏季,江南镇都会有一个月的雨季。第二天雨虽然停了,但乌云依然低低地压在镇子上头,风过云行,仿佛预示着即将有什么大事发生。
上午,李耗子守在家里期盼着取包人赶紧来,这样他就可以告诉钱三鸣和赵四拐招财猫被抢走了,一了百了。等到中午,马大嫂又来送饭,他提前把招财猫藏起来,马大嫂问起时,他说思来想去感觉那玩意儿的确不吉利,给扔进江里了。马大嫂喜笑颜开,“你看我就说的吧!你这会儿这脸色恢复过来了,简直是容光焕发啊!”
下午,赵四拐先来了,手里还握着三张黄纸符。李耗子问他要干啥。他说这是他媳妇特别去元宝观里求来的,晚上吉凶难测,戴在身上保平安。
李耗子忽然很好奇,“兄弟,你去过元宝观吗?看见过那位得道高人吗?”
赵四拐推推眼镜,道:“道长可不是随便谁都能见的,也就我媳妇这种有慧根的有资格跟他论道。据我媳妇说,这道长剃着光头,佛道一体,能耐大了去了。”
李耗子点点头,没有说破。他们又聊了一会儿,钱三鸣也风风火火地赶来,他也不是空手来的,左手拎着一根棒球棍,右手拎着一只肥硕的死耗子。
李耗子又看不懂。钱三鸣挥了挥棒子说:“如果今晚有人来抢招财猫,我就用这个对付。”他又摇了摇死耗子,“如果老猫显灵,我就用这个贿赂。”李耗子生平第一次反思自己是不是交友不慎。
天黑之前的那一段时间,钱三鸣和赵四拐各显神通,一个接好了电线,一个修补好了门窗,受他们感染,李耗子擦洗电视柜,换上更加厚实的备用窗帘,为老猫显灵营造良好的外部环境。可能是时间临近,李耗子脑袋中的杂念渐渐消失,满心都在期待午夜时分将出现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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