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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白月英大为光火,连打带骂地数落赵四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惦记着马大嫂。
马大嫂没听懂这弦外之音,只暗暗窃喜自己竟然还是天鹅肉。打那以后不管是在哪里碰见赵四拐,马大嫂都会搔首弄姿,搞得赵四拐年纪轻轻就落下了恶心想吐的毛病。
此次,赵四拐正是想利用这段陈年往事达成调虎离山的目的。于是他的连环计中有增加了一环美男计。
太阳升起,老镇焕发生机。他们三人带上包裹,坐着钱三鸣的电动车赶往赵四拐家,之后又开着赵四拐的出租车返回老街。在距离马大嫂家不远处的胡同里,出租车停下,赵四拐给马大嫂发短信,约她去江北市溜达溜达。片刻后,马大嫂回复了一条消息: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喜鹊桥头把梦实现。
钱三鸣和李耗子下车,赵四拐赶往镇子西边通往江北市的大桥。之后没多久,浓妆艳抹的马大嫂提着一个精致的红色手包哼着小曲穿过老街。又等了半个多小时,钱三鸣接到赵四拐的消息:老虎已经上车,务必马上行动。
李耗子和钱三鸣从胡同里走出来,直奔马大嫂商店。路上,李耗子问钱三鸣到底有没有把握撬开马大嫂家的防盗门,钱三鸣拍着胸脯保证自己是这方面的行家。
上次开帆布包的锁他也是这么保证的,所以可想而知,这次开锁也十分不顺利,不管钱三鸣怎么推、靠、顶,门就是纹丝不动,末了他用力过猛,铁丝还卡在了锁眼儿里。
眼见着太阳越来越高,用不了多久老街上就会有人经过,李耗子心急如焚,一把拉开钱三鸣准备自己试试。钱三鸣一个趔趄,扯出锁眼里的铁丝,门竟然开了。
据江南镇传闻,马大哥家的祖上是大地主,家境殷实,后来打土豪分田地,才逐渐落魄,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世道太平后,他们从地窖里取出两个古董花瓶卖了一大笔钱,成了江南镇第一户小康之家,盖了江南镇最大的一个民宅。
这个宅子在马大嫂手中被改造成小卖店,一共有四个屋子,前东屋是小卖店,一个“u”型柜台,三面靠墙货架,除了食品外还有生活用品和五金日杂;前西屋是麻将馆,摆着五台麻将机和两张打扑克的方桌,靠边一条“l”型的火墙,墙壁和棚顶被经年累月的香烟熏得发黄,不管什么时候进来都是一股烟油子味道。生意做火爆时,屋子里人山人海,所以这里既是江南镇的娱乐托拉斯也是江南镇小道消息集散地;后东屋是马大嫂的卧室,家具家电一定俱全,不比城里的楼房差;后西屋是仓库,里面堆放着杂物和货物。
为了节省时间,李耗子和钱三鸣分头行动,李耗子负责小卖店和卧室,钱三鸣负责麻将室和仓库。
之前一直在屋外,李耗子虽然急切,但并不是很紧张,现在身临其境开始搜寻,他的心跳渐渐加速。他想,自己正在进行的行为是妥妥的盗窃,他还在刑释解教期间,一旦罪证被坐实,随时都有可能被警察送回号子里。越想他越害怕,一阵阵心乱如麻。
他机械地挪动双脚,下意识猫着腰,用颤抖的双手一点一点扒开货物密集的地方,每一分每一秒都让他觉得十分漫长。对屋的钱三鸣跟他形成鲜明对比,不时就会发出搬动东西的响声,偶尔还骂骂咧咧地说马大嫂也不知道收拾收拾屋子。
十多分钟,李耗子刚搜一半,忽听身后的门被推开,他一头扎进一堆方便面之中。钱三鸣把他提溜出来,问他怎么这么快就饿了。之后他们俩一起搜完货架,转移到后屋。
从小到大有很长一段时间李耗子都搞不明白钱三鸣到底是胆大的人还是个胆小的人。要说他胆小,天底下就没有他不敢使的坏,但你要说他胆大,他还总有些时候吓得连话都不敢说只自顾自地生闷气。后来李耗子想明白了,这小子是蔫儿坏,偷偷摸摸的什么都敢干,当面锣对面鼓的就什么都不敢干。
进入卧室,远离前街,李耗子的紧张缓解,手脚也渐渐放开。他有计划地搜完犄角旮旯转而主攻箱柜内部。在他“称霸监狱”的那段时间里,各路“绿林好汉”都愿意跟他分享心得,其中便有专门溜门撬锁的小偷,据这些人讲述,越是大大咧咧的人家,值钱东西越是不好找,他们藏钱或者金银首饰从不精心,时间长了自己都找不着,更别说贼了;相反,越是那些小心谨慎的人东西越容易找到,因为他们把东西放在哪都不放心,时不时就要翻出来看看,一来二去倒是把东西拿到了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然后此地无银三百两般地加上一把锁。
带着这个内功心法,李耗子搜完箱子柜子的每一个角落,最后在炕柜最深处发现一个长方体的黑木盒子,盒子精致厚实,表面雕着仙鹤、仙桃、松柏等花纹,盒盖四周每一边都有一把崭新的铜锁。盒子上面还压着一块四边圆润的老青砖。
李耗子取下青砖,把盒子捧出来看了看,慢慢喜上眉梢——木头盒子加了这么多把锁能对应上刚才所说的经验,大小来讲里面也正好放进去招财猫。
不过李耗子不敢掉以轻心,尽最大努力扒开盒盖的缝隙尝试观察盒子内部。盒盖很紧,前面三个角都看不见什么东西,扒到最后一个角,一点很薄的红色的东西出现在夹缝里,他一手撑着,一手用指甲捏住红色东西的一边,慢慢向外拽。
盒盖实在是太紧,刚拽出来一点,东西便断了。他把那一点东西捏在食指肚上,最后一点怀疑也消失了——这东西是那种红色的冥币的一角——用冥币包裹招财猫好像是某种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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