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一练就走火入魔了,此时从江南二小出来,他的脑子里还在研究武术动作,胯下不再是自行车而是一匹汗血宝马,周围环境也不是荒郊野地而是危机重重的江湖古道,所以老金突然说话时,他以为是碰见了绿林豪侠,当即飞下自行车,拉开拳法架势,自行车独自跑出去老远,撞在老金裤裆上。
老金心说这人他么什么毛病,捂着腿痛苦地站起来。纪五福原地诈唬半晌,回归到现实世界,不满地问:“你这人有毛病咋的?吓唬我干啥?”
老金帮他扶自行车,同时回答道:“对不起啊这位师父,我问个道儿,没想到会吓到你。”
纪五福一晃一晃地走过去接过自行车,自己也有点莫名其妙,“你刚才跟我问道儿了吗?”
老金道:“我问您这地方是不是江南镇。”
纪五福跨上自行车,“对,前面那片房子就是江南镇。”
他蹬车前走,老金骑着电动车跟上。他又问:“你跟着我干啥?”
老金道:“我路不熟,结个伴走吧。”
纪五福脑海中浮现起功夫高手下山结实江湖好汉勇闯天涯的场景,意识再次神游天外。
老金看他不说话,便继续打探,“小兄弟,您是本地人吗?”
纪五福点头,又摇头。
老金继续问:“实不相瞒,我最近一直不顺,算命先生说江南镇有个城隍庙特别灵,让我过来拜一拜。您知道在哪吗?”
纪五福道:“我也不是本地人,刚来不长时间,没听说过哪里有城隍庙。”
老金想了想,说:“那我到镇子里问问别人吧。那个……我看你背个运动背包,是去山上锻炼去了吗?那是个什么去处?”
纪五福警觉起来,下意识捂住背包。“是啊……我是去锻炼的,这边空气新鲜,有助于提升内功。”
“内功?”老金故作惊讶,“嗨……我早该看出来的,您刚才下车那个架势没有十年八年功力做不到。”
“你看我真很专业吗?”纪五福忽然很开心。
“绝对专业。”
“嗨……祖传的。”
“不知道您练的是什么功啊?这包里装的是兵刃吧?”
纪五福再次捂住背包,皱眉道:“别瞎打听,知道的太多对你没有好处。”
说着,他猛蹬两下,拉开与老金的距离。老金看着他的背影,暗暗合计从他对背包的警惕性上来看应该是装的赃物,可不知为何,老金又觉得这个人不是很聪明。
老金简短合计一下,给大油门追了上去,顺着刚才的思路继续吹捧纪五福的功力,渐渐把纪五福哄得找不到北。末了,老金忽然大叫一声“坏了”。纪五福问他怎么回事,他说电动车马上就要没电了恐怕办完事骑不回市里,能不能到纪五福家充个电再走。纪五福正在兴头上,一口答应下来。
两人穿过郊野回到镇上,又沿着街道进入镇子后面,纪五福推开一扇木杆子做成的院门,把老金让进石块砌成的院子。
这个院子原本是一户人家的羊圈,后来上头规定不能在居民区搞养殖,院子便闲置下来,宽敞的泥土地面残留着淡淡的羊膻味,一座没照面的破烂房子以一百块钱一个月的价格租给了纪五福。
纪五福先下车,拿钥匙开门,让老金在院子里等着,他自己先行进屋把运动挎包塞到柜子里,之后才请老金进屋。老金虽然没有看见纪五福藏包的过程,但他出屋时包不在身上了,用脚趾头想也想得出他干了什么。
进屋后,纪五福给老金指引电源,老金插上电线,另一端连接到电动车上,再返回屋里,纪五福正在烧水。
之后的两个小时里老金继续夸赞纪五福,说他奇人异象,假以时日必然会有所作为,纪五福也像遇到知音一样说自己前半生不学无术,这回终于打通任督二脉,准备在武学上开辟一片天地。
时间来在中午,老金用光了脑子里所有褒义词,说得口干舌燥,纪五福虽然很受用,却没有露出任何马脚。老金渐渐觉得此人也不像想象的那么好对付,担心一会儿三个贼要是摸过来不好解释,便说电充得差不多了,张罗离开。
纪五福把老金送到门口,老金道谢,纪五福回屋锁门,老金磨磨蹭蹭启动电动车骑到门口,回头看见纪五福拉上了窗帘。
老金得意暗笑,把车停在墙外,悄悄摸回到窗根下,透过窗帘缝向屋内观察。果然,纪五福兴致勃勃地打开地柜,从里面取出刚才那个运动挎包。老金拿出从李耗子家摘下来的宠物摄像机,对着窗帘缝拍摄。
画面里,纪五福心心念念地拉开拉锁,从里面取出好几本书,打开一本,靠在炕琴上津津有味地读起来。角度所限,老金看不到书籍的名称,但他看得到,这些书都是右开的线装本,纸张泛黄,一看就是古物。
古书也是杜局长喜欢收藏的物品之一,他满意地关掉摄像机,鸟悄儿地骑着电动车走了。
此时此刻,老金又改了主意,他觉得这伙贼人有组织分工,还有会功夫的,他要是说教搞不好弄巧成拙,现在人脏都在摄像机的储存卡里,他只要去交给杜局长就可以洗脱自己的嫌疑了,至于怎么处置这些小贼,就让杜局长定夺吧。
了却一桩心愿,老金专心研究起自己的事。他照着白月英的指点摸索方向,走来走去,又走回刚才遇到纪五福的地方,这时他赫然意识到这片沼泽地不就是所谓的洼地么?城隍庙遗址应该就是石桥后面那个院子了。
三个贼还在里面,万一被他们碰到就不好了,他决定先到镇子里吃口饭逛一逛,晚上趁着夜色再偷偷来挖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他目不视物,心却比寻常人更清澈敏锐,她有什么心思,全逃不过,可他的思绪言语,她再聪明也总是难以看透她水无艳身为尚善国三大女官之一,代天巡狩体察民情,没有办不了的案治不了的人,只是自己受气,堂堂一个巡按,他瞧不起,比一块木头还没价值他出现在她身边似乎别有目的,又不像对她有什么主意,她被这男人搞得心烦意乱,已分不清是想趁早分道扬镳,还是继续纠缠下去不分离...
沈青宛本是临江城中锦衣玉食的大小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五指不沾阳春水。父母双亡,家中财产遭小人惦记,她惨遭暗算陷入昏迷。醒来时,她发现自己竟被困在一口棺材里,四周一片漆黑。池也开车追...
聋老太太的身份到底是什么?遗老遗少?走狗汉奸?满清十大酷刑,不不不,还是扒皮抽筋更有意思。四合院就四合院,明家兄弟又是什么情况?刚准备摆烂,千秋大劫就要降临?好好好,高武直接飞升到玄幻是吧?这也就算了,挖坟掘墓就过分了吧?特种兵又是什么鬼?又哪门子出现的侯亮平?...
项雪儿双眼泛红,她激动地点点头我愿意的!嫁给你,我百分之两百愿意!周围的摄像团队瞬间起哄在一起!在一起!车内,许鹿寒着脸看着这一幕,浑身凉透。五年前,傅深跟他求婚时,也和现在一样深情。他也是身着笔挺黑西装,捧着艳丽的玫瑰花,拿着精心准备的求婚戒指。甚至,他在向她求婚时,哽咽哭了。鹿鹿,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女人,别的女人走不进我心里。我求求你,嫁给我好吗?我发誓,如果我傅深出轨,我就去死。许鹿冷笑两声,笑得着笑着,突然哭了出来。原来什么都是假的,誓言也是假的。就连真心也是瞬息万变的。林笑心疼地看着许鹿,轻声道他们走了,还要跟上吗?跟上。许鹿垂了垂眸,缓缓看向窗外。她想看看,傅深他们待会儿去哪里。一个小时...
西方人的战争机器蹂躏着我们世代生存的土地!西方人的军队欺压着我们的姐妹和兄弟!自从鸦片战争以来,我们伟大的国家和民族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侮辱!是反抗的时候了!亲爱的朋友们!团结和战斗将粉碎敌人强加给我们的枷锁,牺牲和鲜血将重建我们心中的乌托邦!烽火的残垣上,飘荡着男子响彻九霄的咆哮,消瘦的面容,无法遮盖那双勇敢坚毅的目光,而火燎焦黑的衣装,也不能熄灭熊熊燃烧的战意!然而,呼啸的弹幕在空气中划出尖锐的悲鸣,携带着残忍的杀气将阻挡在它们轨迹上的一切贯穿,肌肉和骨骼呜咽着破碎,男子身上无数的伤口里喷洒出生命的热血,瘫软的倒下,手中的步枪还指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