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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完,杜如海就一边忙活日常工作,一边等待消息。一连几天胡六万都没有反馈,杜如海正想过问,胡六万就打了过来,而且电话中说招财猫在手,约他去取。
起初杜如海很兴奋,心里想着事成之后给胡六万提干,可想来想去他觉得不太对劲,要是胡六万手里攥着招财猫,为啥不直接给他送来,反而约他去大桥底下取呢?取也就算了,还不让带人?这明摆着是有什么猫腻啊!
如果不去就太有损体面了,保险起见是多带些小弟去,杜如海于是紧急召集一面包车的小弟前去赴鸿门宴。
半路途中的车祸让杜如海醍醐灌顶,他认真琢磨,觉得车祸很有可能是人为的。
刚巧这时,胡六万再次打来电话,一番谈话,他了然了,也清楚了:这都是“浩哥”的道行,先让胡六万约他一次,暗中观发现他带了人,立刻制造一场车祸,提醒他要守规矩,然后骨干成员再打电话约定时间,说出价码和交易条件。
高,实在是高。杜如海觉得自己真是遇到了行家。对付行家就不能再玩路子了,所以这次他乖乖地带了三个小弟,准备交下“浩哥”这个朋友。
然而,他也忽略了一个事实,一座大桥有两个桥头,当时他位于江北市便本能地以为是北面的桥头。
在李耗子、钱三鸣和两个拄拐的顺着步道奔向北面桥头时,桥头下的杜如海也等得十分焦躁。他正想给胡六万打电话问问,忽听汽车和摩托车的混响停在江岸高处。
他转身面向那个方向,看见五六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分开蒿草走下来,为首的那个人大夏天的穿着皮夹克,带着鸭舌帽。
对方气势汹汹地站定,杜如海觉得气氛不对,拱起手,半开玩笑似的说:“兄弟,你也不讲究啊,不是说好不带人来么嘛。”
鸭舌帽旁边的瘦面条抢前一步,气鼓鼓地说:“你不是等着咱们上钩儿呢么,来吧,有什么招法使出来,老子没时间跟你废话!”他的脸上有好几道干涸的血道子,好像不久之前被什么东西砸了脑袋。
杜如海有些尴尬也有些糊涂,目光仔细掠过每个人的脸,见里面没有“浩哥”,便想自己是不是又中计了。这种场面最好忍气吞声速战速决,于是他正色道:“都是道上混的,和气生财,你们要的东西在我这儿,我要的东西呢?”
说完,他身后的小弟适时把装着瓶子的背包亮出来。
瘦面条看了看鸭舌帽,后者退后一步。瘦面条会意,语气一变,道:“兄弟们,抢!”
对方五六个汉子“呼啦”一下围上来,奔着小弟伸过去十几条胳膊。杜如海知道这种情况跑肯定跑不了,先一步夺过瓶子挥舞着迎了上去。对方果然害怕把瓶子打碎,惊恐躲闪。
就在这个空当里,杜如海的两个小弟捡起大个儿的圆石,开始反击,双方一时战作一团。
鸭舌帽那边人多势众,且个个身形剽悍,本来应该占尽上风,但杜如海的战场常年都是田间地头,作战风格很贼,扬沙子吐唾沫撩阴腿,加上有瓶子护身,一时间也没吃什么亏。
不吃亏是不吃亏,体力可是有限的,这么打下去,用不了十分钟他们就得把自己累趴下,想要安全脱身,还得想个计策。杜如海深知这一点,继续用瓶子周旋,有意无意地向鸭舌帽靠近,眼神给两个小弟使眼色。
突然!两个小弟把石头一扔,飞扑过去抱住鸭舌帽的大腿,直接把鸭舌帽放倒,靠坐在桥墩子下。杜如海随后赶到,举起装着瓶子的包裹瞄准鸭舌帽的脑袋,大喝一声:“都听我的,走得越远越好,要不然我就让这瓶子跟你们老大同归于尽。”
因为要被威胁的人都在身后,所以杜如海是扭着头说话。他看见鸭舌帽的小弟果然乖乖地定在原地不敢再上前,一时有些得意,可还没等得意三秒钟,他又感觉对方的神情不是恐惧,而是比他更得意。
他机械地转回头,看见自己的小弟早已松开了鸭舌帽,鸭舌帽表情扭曲,手里多了一把钢砂枪。
杜如海硬着头皮道:“别怕,他们要是有枪早就拿出来了,怕不是一把假枪,快按住他!”
话音未落,鸭舌帽扣动扳机,枪管喷出火光,数十枚弹珠分散向上方天空。
枪声响起的时候李耗子他们刚刚从头顶赶到,放射的钢珠撞在他们面前的踏板上擦出无数火星,冲在最前面的钱三鸣紧急刹车,转身拦住后来的三兄弟,大喊一声“卧倒”!
三人撞作一团,钱三鸣的钕磁铁随着他展臂的动作飞出,沉重的磁铁头拖着绳子绕过栏杆飞到桥下,正好吸住鸭舌帽的枪管。绳子的另一端系在钱三鸣腰上,他感受到这股力量,生怕暴露行踪,赶紧又握住绳子往上拽。
桥下光线不好,鸭舌帽只感觉到一个东西撞在了他的枪上撞得他手心发麻,他的手稍微一松,枪脱手被钱三鸣拽到了桥上。
杜如海什么都没看到,只以为桥上的人是鸭舌帽的援兵,趁乱便逃,瘦面条追他,他顾不上什么交易把装着瓶子的包猛地朝瘦面条一砸,趁机窜到岸上不见了。他这一跑,小弟作鸟兽散,水性好的那个跳水走了,水性不好的那个往坡上跑。
同一时间,鸭舌帽也以为桥上的是杜如海的援兵,现在枪在人家手中,他不敢再妄动,眼神示意手下兄弟寻找掩体。
等他们躲避好,钱三鸣终于把钕磁铁拽到眼前,他一看上面粘着一把枪,撒丫子便往来路跑。
李耗子被枪声吓破了胆,跟着钱三鸣跑,赵四拐急忙跟上。胡六万之前被甩在后面,这会儿刚刚赶到,又见三人往回跑,哭丧着脸叫道:“拐哥,跟你们混有点费瘸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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