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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傲安站不稳,踉跄着退了一步:“我心甘情愿。”
她抬眸,一双眼盛满了泪,又燃起不甘的火:“我心甘情愿!”
林梧逸直视她,冷冰冰的:“可我不愿。”
王傲安想把信撕了,又垂手把信还了。
她背过身去,抑制哽咽:“师兄,你做了那么多好事,我就想做一件坏事,成全你的好。”
王傲安在师兄面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水颗颗落:“我、我就是,我知道伤天害理,我愿意一命换一命。那孩子有所求,我满足他所求,最后把命也赔给他。师兄,我只是,只是希望你活着。”
王傲安来不及擦眼泪,也擦不干,总是流,像委屈,像不服:“这世上所有人都可以死,唯独你,你应当活着。”
林梧逸听了,仿佛不受触动,他道:“傲安,可你坏了我的道。师父曾告诉我,我需得轮回证道,最终飞升。你将我强留在他人的身体里,看似救我,实则害我。夺舍他人,苟活几百年,最终我也逃不过挫骨扬灰、灰飞烟灭的结局。”
师父没告诉他,但林梧逸得这么说。
这孩子,犟,犟得要命。
“我这一世功德圆满,善终之后,下一世便是机缘。”林梧逸叹气,“何苦断我长生路。”
林梧逸的话冷漠得仿佛一切跟他不沾边,王傲安的一厢情愿是滑稽是麻烦。
王傲安惶惶无措,转过身来,看着师兄冷冰冰的神情反倒噗嗤一笑。
“装,你装。”王傲安双眼含泪而笑,“你装得不像。”
林梧逸仍然冰冷得百年不化。
师兄这张脸没有神情时,冷得人直哆嗦,是怎么都暖不化的冰菩萨。
离王傲安太远了,远隔云端。
多美丽的一张脸,冻到了冰层里,王傲安都快看不清了。
原是泪水泉涌,模糊了眼。
她想说自己错了,但不肯这么说。
她笑:“谁稀罕啊,你以为我真稀罕你的命。我烦死了。都怪你当初救我,我不报恩,我的修为寸步难进。”
“烦死了,谁当你妹妹一定烦死了。”王傲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我——”
“师兄,不准这么冷脸对我。”王傲安哭得蜷缩起来,抱住自己的脸,不肯让人瞧见。
太丢脸了。为什么要哭。
不准哭。
王傲安忍不住,她摆烂了,嚎啕大哭。真的好累。
二十年如一日的看医书炼丹药找法门,累。
她就爱吃点东西,就爱偷懒躲闲。师兄,不准嫌弃她,不准说她蠢,她不学无术,根本不知道还有下辈子机缘。
她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没办法了。
夺舍伤天害理,她也厌恶自己,她没办法了。
林梧逸跪坐下来,静静地陪着傲安。
是他疏忽了,是他沉浸在归隐和逃避里,长兄为父,是他没照顾好她。
别哭。
林梧逸慢慢拥抱王傲安。
师妹,别害怕。
林梧逸道:“冥冥之中,我感知到,我的路还很长很长。”
“我给你讲故事,傲安,睡前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少年病逝,当他醒来,拥有新的一生……”林梧逸将前几世的故事慢慢说给傲安听。
“再睁开眼,那人在街道上遇到一个姑娘,说要当他闺女,或是当他娘……”
王傲安渐渐沉静下来:“真的?”
林梧逸道:“不骗师妹。”
王傲安唇角有了点点笑意,泪眼惺忪:“那我睡了。”
林梧逸轻轻拍着王傲安的背:“睡吧。”
王傲安不安地在林梧逸怀里睡着,林梧逸轻轻哼起哄孩童的歌谣。
二十年了,王傲安该好好睡一觉,睡得香香的,醒来烦恼都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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