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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岭看药柜前有还未磨好的药材,主动拿起药碾帮忙,介绍道:“这是白寇,治疗胃痛腹胀、嗳气反胃的。”
沈子秋第一次见碾药,有些好奇:“谢大夫,我也能试试吗?”
谢岭将手中的铜磙放下:“自然可以,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就是来回地碾,直到药材变成粉末。你要是碾得手酸,就停下来,我来继续。”
沈子秋凑近,谢岭让位,坐在他的对面注视着沈子秋。
沈子秋连碾药的动作都比旁人好看,袖口微微挽起,手腕看着柔弱,力道却不减。羽睫半垂,遮住半颗琥珀眸子,认真而细致地专注于手下。
叫二人吃饭的李大夫看见这一幕,呵斥道:“谢岭,你怎么能让一个哥儿干活!而且祖宗规定,这铜碾是不能让哥儿碰的。”
在翎朝,哥儿就和柔弱划上了等号。已婚的哥儿更是只能在家待着,除了给夫婿生孩子,做些针线活,别无他用。李大夫虽是好心,但言语中不知不觉带了些轻视哥儿的意味。
沈子秋已停了碾药,将手缩回,作为哥儿,心情理应低落伤心。但奇异的是,他的心中只有不服。好像曾经也有人同自己说过相似的话,隐约的记忆碎片闪过。
——沈子秋,这令牌不是你能碰的,一个哥儿怎么配上战场!
沈子秋面色痛苦,豆大的汗珠从鬓角落下,划过尖尖的下颌。
“师傅,哥儿也能同男子和女子一般自食其力,甚至保家卫国,奔赴战场!哥儿、男子、女子这三者并无区别,老祖宗的规矩也未必正确。”
这话谢岭说得严肃,他不想沈子秋被人看做娇弱的莬丝花。沈子秋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才识,不能因为一个“哥儿”的身份就限制了他的所有。
谢岭轻柔地擦去沈子秋下颌处的汗珠,沈子秋抬眸,瞳孔微颤。
【原来,在谢大夫眼中,哥儿也和旁人一样能保家卫国,奔赴战场。】
听了谢岭这番话,李大夫开始后悔没有管住自己的嘴。
先前李大夫能接受谢岭相克的方子,现下他也在思考谢岭的新言论,和沈子秋真心实意地道了歉:“是我没说好话,小秋,这里的东西你尽管动。谢岭说得对。什么哥儿不哥儿的,大家都是一样的。”
二人皆维护自己,沈子秋先前因记忆涌入的头疼缓解不少:“谢谢李师傅,也谢谢……哥哥。”
沈子秋依着谢岭先前的言论,已堂弟的身份出现在他人面前。
“好了好了,快进后院吧,再不去菜就要凉了!”
李大夫爽朗地笑,三人都不是斤斤计较之人,忘记刚刚的小插曲去了后院。
木桌上,摆了一壶温好的米酒,一盘水煮毛豆,一道茄子炒豆角,一道苦瓜炒鸡蛋和一碗豆腐虾皮汤。
都是些寻常的家常菜,但李大夫一人往往一道菜一碗饭过活。今晚,桌上却有四道菜,能够看出李大夫对二人到来的重视。
谢岭进厨房,给三人各盛了碗饭。沈子秋等着李大夫举筷,自己才拿起筷子,给谢岭夹了些炒茄子到碗中。谢岭笑了笑,也给沈子秋夹了些菜。
独留李大夫一人埋头苦吃,李大夫给二人都斟了一盏酒:“你们现在已经回了谢家村,日后打算如何?”
沈子秋道:“我打算过几日去镇上寻些活,贴补家用。”
谢岭浅尝了一口酒,米香清甜,入口柔绵,尝着酒精度数不高:“我先跟着师傅,好好学医,以后学有小成,再给村里人治病。”
“好好好。出了深山,日子总是会渐渐红火起来。”李大夫将酒盏重新倒满,“谢岭,你的耳朵听得见了吗?我看这几次你都能听清我说的话。”
谢岭摇摇头:“听不清,只是我和那个赤脚大夫学了唇语。所以一直靠着唇语看懂大家的话。”
李大夫可惜,本以为谢岭的耳朵已好,但对耳目方面的医术他知之甚少,无法给予谢岭帮助。
听了二人的对话,沈子秋没想到谢岭原来一直听不见。谢大夫既被赶到深山独自生活,又双耳失聪,不敢想象先前的谢岭遭受了怎样的境遇。
谢岭发现沈子秋眼中的心疼,将沈子秋面前的酒盏推了推,笑着打岔道:“师傅,这是你自己酿的米酒吗?好香啊!阿秋,你也试试。”
李大夫一脸得意:“对,就是我酿的。今天开心,这壶喝完了,我再去续上!小秋快喝,晚些就被我们俩喝完了。”
沈子秋喝下米酒,入口甜丝丝的,果然清亮好喝,捧场地同二人争酒。
酒过三巡,已是深夜,二人辞别李大夫回了家。
谢岭面色无常,在现代,他就是个千杯不醉的体质,几壶米酒算不得什么。反倒是沈子秋喝了不少,本来苍白的面容此时因酒意染上了红,连嘴唇也比平日的艳,看着是酒醉不少。
到了家洗漱完,回到卧房,两人一前一后地进入。沈子秋正要去铺被子,谢岭却突然从背后环抱住自己。
谢岭的眼眸被酒精熏得翻涌出些沉沉的欲色,原来,他早就醉了,只是这具身体的面皮没有反应出来。带着醉意,身体就被埋在最深处的情感支配,让谢岭控制不住地去靠近沈子秋。
反观沈子秋,除了面上有些红,却神志清明,他才是没醉的那一个。
沈子秋先是吃惊,后来意识到是谢岭醉了,身子转了过来想要挣脱。不曾想谢岭顺势埋头,蹭了蹭沈子秋的颈窝。
沈子秋一滞,不再动作。仗着谢岭听不见声音,现下又看不见唇语,轻声道:“谢大夫,我心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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