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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花果山后山坡的喧嚣,几乎要掀翻头顶的云层。
群猴抡着铁镐刨土的“叮叮”声、用爪子抠挖岩石的“咯吱”声、扛着土石筐的“呼哧”声,混着林间的鸟鸣、风穿过叶隙的“沙沙”声,搅成一锅沸腾的粥。
玄女手里那根带着新叶的桃枝,此刻成了最灵的指挥棒,她踮脚往火膛洞口瞅了瞅,扬声道:“火膛左边再挖半尺!那片岩层泛青,是玄武岩,耐烧得很,烧上十天半月都裂不了!”又冲正在凿窑室墙角的小猴喊:“凹槽凿深寸许,得容下整根松脂火把,不然夜里添柴看不见路,摔着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孙悟空蹲在块磨得溜光的大青石上,毛茸茸的手托着下巴,尾巴绕着石棱缠了两圈。他望着三个初具轮廓的洞口,眼仁里像落了星子,忽闪忽闪的——脑子里正演着出大戏:满山的小猴都穿着锃亮的坚瓷甲,甲片上用赤金描着水帘洞的飞瀑、蟠桃园的枝丫,铠甲中央的“孙”字金光闪闪,比天上的日头还晃眼。
天兵天将打过来时,箭射在甲上“当啷”弹开,刀砍上去只留道白印,最后被猴儿们打得抱头鼠窜,连托塔李天王的七宝玲珑塔都被他一棒敲得歪了角,塔尖上的铃铛“叮铃哐啷”掉了一地……想到这儿,他忍不住“嘿嘿”笑出声,尾巴尖在石面上轻轻拍打着,像面得意的小旗子。
忽然,远处云端飘来一朵祥云,白得像刚弹好的上等棉絮,云边镶着圈淡淡的金边,连阳光都透着股温吞的暖。群猴眼尖,指着云端齐声嚷嚷:“是白衣仙子回来啦!”
祥云缓缓落下时,带起的风卷着桂花香,把山坡上的喧闹都揉软了些。白衣仙子的身影在光晕里渐渐清晰,素色裙裾拂过青草,沾了点细碎的蒲公英绒毛。
她低头瞧见满山忙活的猴子们——有的举着铁镐脸憋得通红,有的抱着石块往筐里塞,还有的蹲在地上用爪子扒土,鼻尖都沾着泥——不由得抿嘴一笑,心里暗道:这猴子倒是说干就干,半点不含糊。
她轻飘飘落在孙悟空面前,裙角带起的风扫过他的毛脸,像片凉丝丝的柳叶。
见孙悟空还瞪着眼傻笑,她伸出手,指尖在他胳膊上轻轻碰了碰:“想啥呢?魂都飞到云彩眼里去了。”
孙悟空一个激灵,猛地蹦起来,爪子差点抓到她的衣袖,耳尖“腾”地红了:“师姐!你可回来啦!”他挠了挠头,尾巴在身后欢快地甩着,“俺正盼着你呢!”
白衣仙子笑着侧身,露出身后的四个粗麻布袋,袋子边角沾着些汝州的黄土,还带着点市集的烟火气:“陶瓷粉末买回来了,红的、黑的、青的、硬陶的都齐了。”
她抬眼望了望三个洞口,“就是不知这窑洞挖得怎么样了?”
“快了快了!”
孙悟空一拍胸脯,毛茸茸的胸脯拍得“砰砰”响,他指了指三个初具雏形的洞口,“再给俺半个小时,保证妥妥当当!”
说着从耳朵里掏出金箍棒,迎风一晃,棒身“唰”地变成长丈余、粗如碗口,金光晃得小猴们直捂眼睛,“俺老孙亲自上手,这点活儿算啥!”
他抡起金箍棒就往火膛洞口冲,棒身带起的风刮得旁边的小猴直往石后躲。“咚咚咚!”三棒下去,火膛深处的岩石应声而落,碎屑像喷泉似的涌出来,混着泥土的腥气溅起半尺高。接着他转向中间的窑室,棒子抡得像风车,“呼呼”带响,原本还显局促的空间,转眼间就变得方方正正,墙角被他用棒尾轻轻一挑,便出现四个整齐的凹槽,深浅正好能嵌进火把,连边缘都凿得光滑,“省得扎手。”
最费心思的是烟囱。孙悟空眯着眼打量半天,忽然想起玄女说的“不陡不缓”,干脆举起棒子在洞壁上划了道斜线,然后照着线“咚咚”敲打。
火星溅在他毛茸茸的胳膊上,他浑然不觉,只盯着那角度看——不多不少,正好四十五度,像用尺子量过似的,连玄女都忍不住点头:“这角度,烟走得最顺。”
群猴看得目瞪口呆,有的手里的铁镐都掉了,等孙悟空收回金箍棒时,三个洞口已经修整得齐齐整整:火膛深不见底,透着股沁人的凉气;窑室宽敞明亮,能容下十几个甲片模具并排摆;烟囱斜斜向上,角度恰到好处,像条通向云端的细路。前后算下来,还不到三刻钟。
白衣仙子走上前,伸手摸了摸窑室的岩壁,触手光滑得像打磨过,没有半点凸起的碎石:“你这猴子,干活倒是利落。”
她转头见孙悟空还在傻笑,便打趣道,“刚才蹲在石头上像个傻狍子,莫不是睡着了?”
“哪能呢!”孙悟空挠挠头,耳朵尖红得更厉害了,“俺就是在想,等坚瓷甲做出来,花果山的猴儿们穿上,该多威风!”
他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到时候俺带着它们巡山,哪个妖精敢靠近?一亮相,就得吓得屁滚尿流!”
“行了,别做白日梦了。”
玄女走过来,用树枝轻轻敲了敲他的脑袋,枝头的新叶扫过他的鼻尖,“窑洞是成了,该说说正经事了。”她转向白衣仙子,“注浇成型和干压成型,你选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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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浇成型吧。”白衣仙子蹲下身,解开一个布袋的绳结,露出里面细腻的红瓷粉,指尖捻起一点,粉末簌簌从指缝漏下,“一体成型更结实,弹挂甲的弧度也更好把握,省得后期拼接出缝隙。”
玄女点头:“也好。那比例就按陶瓷粉末三成,水七成来调,这样浆体浓度正好,既能填满模具的边边角角,也不会太稀导致变形。”她指了指模具上的纹路,“你看这护心镜,得让浆体把每个弯都填实了。”
“放心,材料管够。”
白衣仙子笑着解开另外三个布袋,瓷粉倒在空筐里,出“簌簌”的轻响,“这可是我挑了最便宜的铺子买的,老板还拍着胸脯说给足了秤……”
话没说完,她把红瓷粉往筐里倒时,“哐当”两声,从袋子底滚出两块东西,落在石板上出清脆的响声,像碎玉相击。
那东西有拳头大小,红的像燃着的炭,蓝的像淬了冰,在阳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棱角处还闪着细碎的光,连最暗的纹路里都像藏着星子。孙悟空眼疾手快,一把抓起来,放在手里掂了掂,又用指甲刮了刮:“咦?这是啥?摸着冰凉凉的,硬得很!”
“这是……刚玉?”白衣仙子凑过来看,眼睛越睁越大,她小心地捏起红的那块,对着阳光一转,光晕里竟透出丝鸽血红,“红的是红宝石,蓝的是蓝宝石,都是上好的刚玉!看这通透度,怕是达到‘鸽血红’和‘矢车菊’的品级了。”
孙悟空把宝石往石头上一磕,“当”的一声脆响,石头上磕出个浅坑,宝石却完好无损,连道划痕都没有:“师姐,你赚大了!这几块玉,稍微打磨打磨,能当宝贝卖!”
玄女也拿起一块红刚玉,对着阳光看,里面没有半点杂质,连最细微的棉絮都找不到:“嚯,这可真是意外惊喜。那老板竟没现?”
白衣仙子皱着眉,仔细瞧着刚玉边缘的切割痕:“不对啊,他说都是刚磨好的瓷粉,称得妥妥当当,这么贵重的东西,他能不知道?”
“谁晓得呢!”孙悟空眼珠一转,咧嘴笑道,“说不定是那老板报假秤,把这玉块当瓷粉充数;要么就是他老婆收拾碎瓷时,无意间把陪嫁的宝贝混进去了!”
“你这猴子净胡说。”白衣仙子被逗笑了,用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额头,指尖沾的瓷粉蹭在他毛脸上,像落了点雪,“哪有这么巧的事。”
“是不是假秤,称称就知道了!”孙悟空把刚玉往筐里一放,冲着演武场的方向喊,“去把那杆大秤拿来!”
玄女对旁边一只壮实的小猴道:“就是称粮草的那杆,记得把秤砣也带来。”
小猴“嗖”地蹿出去,不多时就气喘吁吁地跑回来,肩上扛着杆大秤。那秤杆足有丈余长,红木做的,被磨得油光锃亮,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星点,每个星都嵌着铜丝,瞧着就有些年头。秤砣是个十斤重的铁疙瘩,上面还铸着“花果山粮仓”四个小字,加上秤杆本身,怕有十五斤沉,压得小猴直晃悠,尾巴都快拖到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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