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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页。”王思宁指着日记本里夹着的一张小纸条,上面是铃雪善自己写的便签:“张曼师姐今天故意把我的舞鞋藏起来,害我光着脚练了半小时,脚心磨破了。李老师问起时,她说是我自己忘在更衣室了。”
翻到年o月日,日记里第一次提到跨年晚会:“李老师说跨年晚会的独舞名额要从我们俩里选,张曼师姐今天练舞时总撞我,是不是我挡到她了?”
月o日的日记里画着一个破碎的舞鞋图案:“今天排练时摔了一跤,尾椎骨好疼。张曼师姐扶我的时候,悄悄在我耳边说‘别以为你能赢’,她的指甲掐得我好疼。”
日记本的最后一页停在年月o日,也就是跨年夜的前一天:“明天就要比赛了,道具组把我裙子上的水钻换了新的,张曼师姐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不管结果怎么样,我已经尽力了。镜子里的自己好像瘦了好多,妈妈看到一定会心疼的。”
石大勇在舞蹈室的角落里找到一个落满灰尘的纸箱,打开后里面全是废弃的舞裙,其中一条白色纱裙的裙摆上沾着点点暗红,像是干涸的血迹。裙子的标签上写着“铃雪善”,旁边还压着一张被揉皱的纸条,是张曼的字迹:“你的旋转永远比不过我,那些掌声本该是我的。”
王思宁忽然指着镜子的裂痕说:“你们看,镜子后面好像贴着东西。”我们合力把松动的镜片撬开,现后面贴着一张照片,是两个女孩的合影——左边的铃雪善穿着练功服,右边的张曼搂着她的肩膀,两人都笑得很灿烂。照片背面写着:“年教师节,和曼曼师姐。”
“看来她们以前关系很好。”我把照片和日记本放在一起,忽然注意到舞蹈包的侧袋里露出半截录音带。找了半天,石大勇从储物柜顶上翻出一个老式录音机,插上电源后,磁带开始转动,先是一阵嘈杂的电流声,接着传出两个女孩的对话。
“雪善,这个旋转技巧我教你三遍了,你怎么还是错?”是张曼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师姐,我……我总是找不准重心。”铃雪善的声音怯生生的。
“笨死了!再练不好就别想参加选拔赛!”录音带在这里戛然而止。
我看着散落在地上的日记、排练表和照片,忽然明白过来:“张曼应该是嫉妒铃雪善进步太快,跨年晚会的比赛她输了,才会在照片背后写那种话。”
石大勇在纸箱底摸到一个金属小盒子,打开后里面是枚银色的奖牌,刻着“年跨年晚会舞蹈大赛一等奖”,背面刻着铃雪善的名字。奖牌旁边压着一张纸条,是铃雪善清秀的字迹:“拿到奖牌那天,张曼师姐把自己关在舞蹈室哭了很久,我把奖牌放在她门口,希望她能明白,我们不是对手。”
王思宁忽然指着镜子上的划痕:“你们看,这些划痕好像是字。”我们凑过去仔细辨认,那些深浅不一的划痕连起来是:“我不该推她的”。字迹用力过猛,好几处都把镜子划透了,像是张曼后来留下的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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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阳光透过布满灰尘的玻璃窗照进来,落在散落一地的物件上,仿佛能看到当年那个凌晨还在练功的女孩,看到她因为淤青疼得皱眉却依然不肯停下的身影,也能看到那个曾经亲密的师姐,在嫉妒与悔恨中挣扎的模样。
石大勇把所有东西小心地收进纸箱:“看来要找到钥匙,得先弄清楚铃雪善和张曼后来怎么了。”我望着舞蹈室紧闭的门,忽然想起日记本里最后那句话——“镜子里的自己好像瘦了好多”,心里莫名一沉。
就在这时,王思宁现舞蹈室的地板有块木板颜色和周围不一样,撬开后,下面是个小小的暗格,里面放着一把铜制钥匙,钥匙链上挂着个小牌子,写着“-”。
“这应该是开下一道门的钥匙。”我拿起钥匙,金属的凉意顺着指尖传来,忽然注意到钥匙链上还缠着半张撕碎的照片,照片上能看到半截舞蹈室的镜子,镜面上映着个模糊的白色身影。
我蹲在舞蹈室的地板上,指尖划过排练表上密密麻麻的时间刻度,忽然抬头看向众人:“当时年月日的晚会其实办了天,从年月o日到ooo年月日,我们几个——班上那十几个男的,是总策划。”
“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王思宁蹲下来翻着纸箱里的节目单,“当时定节目时,张曼和铃雪善当时报的是双人舞?怎么最后变成独舞对决了?”
石大勇靠在镜子上,手指敲着镜面回忆道:“难怪我们当时总觉得不对劲,明明彩排时还看到她俩一起练托举动作,怎么临上场就改了?”
杨海泽从舞蹈包的侧袋里摸出个旧笔记本,扉页写着“跨年晚会筹备日志”,他翻到年月日那页,指着上面的字迹说:“各位,这里记着‘张曼、铃雪善双人舞《蝶变》’,后面还画了个蝴蝶图案。”
寸寿生蹲在地上拼着几张撕碎的节目流程表,忽然“啊”了一声:“月日的流程表上,双人舞被划掉了,改成‘铃雪善独舞《雀》’‘张曼独舞《焰》’。”
高苹畅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忽然哼笑一声:“我记得当时韩亮和韩轩来帮忙搬道具,还跟我念叨说‘那俩女生排练时总吵架’。”
站在门边的韩亮闻言挠了挠头,接过话茬:“可不是嘛,月号下午我来搬反光板,就听见舞蹈室里吵得厉害。张曼把舞鞋往地上摔,说‘凭什么你的动作比我多八拍’,铃雪善站在镜子前背对着她,半天没说话。”
韩轩蹲下来翻看纸箱里的旧磁带,忽然找出一盘贴着“彩排录音”标签的带子,塞进录音机里。电流声滋滋响了几秒,传出杨海泽当时的声音:“下一个节目,张曼、铃雪善双人舞《蝶变》,各部门准备——”
紧接着是细碎的脚步声,然后是张曼带着怒气的声音:“我跳不了!她根本不配跟我跳!”
寸寿生忽然拍了下大腿:“我想起来了!那天下午我们在礼堂排灯光,就看见铃雪善红着眼圈跑出来,张曼摔门把舞蹈室的玻璃都震裂了。当时杨帆还跟我说‘这俩人怕是要闹掰’。”
杨帆蹲在地上整理散落的节目单,闻言抬头:“可不是嘛,我负责写串场词,本来都写好了‘接下来有请两位舞者共舞’,结果当天晚上就得改。蒋文旭当时还骂我‘改来改去添乱’。”
蒋文旭靠在墙上翻着手机里的旧照片(虽然oo年手机像素不高,但他总爱存些老照片),忽然指着屏幕:“你们看这张,月号拍的,我在礼堂后台看见张曼把铃雪善的舞裙扔在地上踩,当时韩亮还想去劝,被我拉住了。”
韩亮点头:“那天我跟韩轩来送幕布,正好撞见这一幕。铃雪善站在旁边攥着拳头,指甲都嵌进掌心了,愣是没说一句话。后来还是韩轩偷偷把舞裙捡起来,帮她拍掉上面的灰。”
韩轩接过话:“我记得那裙子上绣着只孔雀,针脚特别细。铃雪善当时跟我说‘谢谢你’,声音抖得厉害,眼睛红得像兔子。”
我摸着日记本里夹着的晚会门票存根,忽然开口:“其实最开始定的是双人舞,张曼是领舞,铃雪善跳配角。但月中旬排练时,李老师说铃雪善的表现力更适合主角,把动作改了大半。”
王思宁忽然指着排练表上的修改痕迹:“你看这里,月号的排练计划上,张曼的名字被圈起来又划掉,旁边补了铃雪善的名字。下面还有行小字‘主角调整’。”
石大勇蹲在地上拼着撕碎的彩排记录,忽然拼凑出一句:“张曼月o日向组委会提交申请,要求更换舞伴,被驳回了。”
高苹畅忽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翻出个旧u盘(当时还是稀罕物,他总爱用来存重要文件),插在带来的笔记本电脑上:“你们看这个,当时我拍的排练视频。”
屏幕上出现模糊的画面:月日的舞蹈室里,张曼和铃雪善正在练托举动作。张曼猛地松手,铃雪善摔在地上,膝盖磕在把杆上。张曼抱着胳膊冷笑:“连站都站不稳,还想当主角?”铃雪善咬着嘴唇爬起来,扶着把杆重新站好:“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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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拍到这里戛然而止,高苹畅解释:“当时内存满了,没录完。但我记得那天铃雪善摔了五次,每次都咬着牙爬起来,膝盖青得紫。”
杨海泽翻到筹备日志的最后一页,指着上面的字迹:“跨年夜那天,铃雪善的独舞结束后,全场掌声持续了三分钟。张曼在后台哭,说‘我练了五年,凭什么输给她练一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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