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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光落在每个人的脸上,把疲惫的轮廓照得格外柔和。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甲缝里还嵌着没洗干净的灰,却觉得比任何时候都踏实——这场大扫除,扫去的是尘埃,留下的是整整齐齐的责任。就像郑局说的,连自己的阵地都守不好,又怎么守护外面的安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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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六点的钟声刚落,大厅里还飘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各组队员正收拾工具准备下班,一个穿米色风衣的女人突然推门进来。她扫了眼亮堂的大厅,眉头立刻拧成一团,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打扫得这么慢?这都几点了,还全是灰。”
她伸手指了指旁边的办公桌,指尖在桌面划了下——其实根本没沾到灰,却夸张地甩了甩手:“你看这桌子,还有地板缝里,全是灰!连墙角那盆绿萝叶子上都挂着灰,干巴巴的没点生气,简直无语。”
我刚擦完手走过来,听见这话愣了一下,目光落在她身上:她的风衣下摆沾着不少泥点,裤脚还卷着白灰,连头丝里都藏着细小的灰粒。“不是,”我忍不住开口,“你自己身上全是灰,这是刚从哪儿过来?怎么还嫌起我们这儿了?”
女人闻言低头一看,先是愣住了,随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提高了音量:“我身上有灰怎么了?我那是刚从工地过来!你们这是什么地方?调查局就这卫生水平?我看是没人好好干活吧!”
她一边喊一边往大厅中央走,风衣扫过刚擦干净的展示柜,柜面立刻被蹭出一道灰痕。“你看看!我说有灰吧!”她指着那道痕尖叫,“就这还敢说打扫过?我看你们是偷懒耍滑!”
石大勇刚从厨房端着水杯出来,闻言皱了皱眉:“这位女士,我们下午打扫了四个小时,桌子擦了三遍,地板拖了五遍,你要是不信,问问旁边十组的姑娘们。”
女人却根本不听,抓起桌上的文件夹往地上一摔(文件夹是空的),指着我们喊:“我不管你们干了多久!现在有灰就是没打扫干净!我要投诉你们!什么调查局,连卫生都搞不好!”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引得刚要下班的队员们都围了过来。我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突然注意到她风衣口袋里露出半截工作证,上面印着“市政卫生检查”的字样——原来是来检查的,只是这态度,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您是来检查卫生的吧?”我捡起地上的文件夹,“要不我们带您各处看看?档案室、厨房、甚至卫生间,保证您挑不出一点灰。”
女人被噎了一下,脸色更难看了,却依旧梗着脖子:“看就看!我倒要看看你们能藏多少灰!”
那女人冷哼一声,转身就往办公区走,高跟鞋踩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每走一步,鞋底沾着的灰就印出一个浅浅的黑印。她走到档案室门口,突然转过身,指着地上的脚印尖叫:“这些不就是灰吗?还说打扫干净了?我看你们根本是敷衍了事!”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串灰脚印在干净的地板上格外扎眼,刚想开口,她又突然指着我喊:“你才是全身都是灰!刚才擦桌子时蹭的吧?还好意思说我!”
正争执间,一个穿工装的中年男人快步走进来,一把拉住女人的胳膊:“跟我回去!赶紧去洗澡!你从工地出来就直奔这儿干什么?一身灰不嫌丢人?”
女人挣了挣,嘴硬道:“我来检查卫生怎么了?这儿根本不合格!”
“这儿是sci调查局,”男人压低声音,语气带着无奈,“你以为是咱家工地?这里的人你惹不起——上次有人在这儿闹事,整个后勤组都罢工抗议,最后还不是得乖乖道歉?别任性,我的小公主。”
这话一出,我们才现这女人看着像中年,其实个子娇小,眉眼间还带着点稚气——竟是个没长大的小姑娘。她被戳穿年龄,顿时炸了毛,猛地甩开男人的手,尖叫着开始撒泼:“我不管!他们就是打扫得不好!”
说着,她抓起旁边清洁车上的半桶脏水,“哗啦”一声泼在地板上,又抱起墙角的废纸箱往地上摔,纸屑混着灰飞得漫天都是。刚才擦得锃亮的办公桌被她用鞋踩出黑印,整理好的文件散落一地,原本亮堂的大厅瞬间被折腾得灰沉沉的,像回到了大扫除前的模样。
“你这孩子!”男人气得脸通红,赶紧去拉她,“快住手!”
小姑娘却越闹越凶,抓起桌上的抹布往空中扔:“我就是要让你们看看!这才叫不干净!”
石大勇皱着眉刚要上前,被我拉住了——这小姑娘虽然闹得凶,眼神里却透着股没被管教过的娇纵,倒不像真有恶意。
男人好不容易把她抱住,对着我们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这孩子被宠坏了,我这就带她走!”说着,半拖半抱地把还在尖叫的小姑娘拽出了大门。
大厅里一片狼藉,八组的吴莲秋看着满地污水,气得颤:“刚拖的地!这得重新弄!”
我叹了口气,捡起脚边的纸屑:“没事,大家搭把手,半小时就能收拾好。”
夕阳的最后一缕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满地狼藉上,倒像是给这场突如其来的闹剧,画上了个荒诞的句号。
我看着满地流淌的脏水,顺着地板缝往文件柜底下渗,终于忍不住提高了声音:“你看看你干的好事!那桶水是要倒进下水道的,特意留着冲污渍的,现在全被你泼在这儿霍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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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被她父亲抱着,还在挣扎着踢腿:“我乐意!谁让你们擦得那么亮晃眼!”
“乐意?”我指着那些被污水泡湿的文件边角,语气里带着火气,“原本干干净净的大厅,被你折腾成这样,还觉得挺能耐?真当我们是傻子好糊弄?我看你就是个被惯坏的傻妞!”
她父亲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嘴里不停念叨“对不起”,我却没停:“你觉得这里干净得碍眼?那也得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sci调查局,不是你撒野的游乐场,更不是你想来就来、想毁就毁的地方!”
“我们才不欢迎你这种所谓的‘小公主’,”我盯着她,一字一句道,“还有,看清楚了,这里是云江市,不是你去过的那些所谓‘昂贵城市’,没那么多闲人惯着你的臭脾气。”
小姑娘被我说得愣住了,眼泪突然涌了上来,却梗着脖子喊:“我才不是傻妞!你们这里就是不好!”
她父亲赶紧捂住她的嘴,对着我们鞠躬:“实在抱歉,我带她回家一定好好管教,损坏的东西我们赔,多少钱都行!”
我摆摆手,看着被污水浸透的地板:“赔就不必了,只求你看好她,别再让她来这儿添乱。我们这儿忙得很,没功夫陪‘小公主’玩闹。”
男人连连应着,几乎是扛着还在抽泣的小姑娘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小姑娘突然回头瞪了我一眼,嘴里含混地骂着什么,被她父亲一把拽了出去。
石大勇拿起拖把往水里一杵:“这丫头,真是欠管教。”
我看着满地狼藉,深吸一口气:“别气了,赶紧收拾吧,晚了水渗进文件里就麻烦了。”
七组的杨海泽已经找来了吸水布,蹲在地上往水里按:“幸好文件都收进柜里了,不然今天算白忙。”
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了下来,办公区的灯次第亮起,照着我们弯腰收拾的身影。这场闹剧像块突然掉进清水里的泥块,搅浑了片刻的安宁,却也让空气里那股消毒水的味道,多了点烟火气的真实。
那小姑娘被父亲半拽半抱地拖到门口,还在使劲扭着身子,尖声嚷嚷:“那么干净干什么?故意炫耀是不是?我就看不惯这么亮堂!”
我站在大厅门口,看着她那身沾满灰尘的风衣,还有被泥点糊住的高跟鞋,扬声回道:“干净,是给来办事的市民一个安心的地方——你以为谁都像你,喜欢在乱糟糟的地方待着?”
她闻言梗着脖子瞪我,头乱糟糟地贴在汗湿的额角,我扫了眼她的鞋跟:“你自己看看,头乱得像鸡窝,身上的灰能搓成球,连高跟鞋的缝里都嵌着泥,我看你袜子怕是也灰扑扑的吧?”
“你才灰扑扑!”她尖叫着要扑过来,被父亲死死按住。
“可不是吗?”我抱起胳膊,语气里带着点嘲讽,“整个人就像从灰堆里捞出来的,偏生脸抹得煞白,可不就是‘灰姑娘’?只不过你这‘灰’,是真的灰。”
她父亲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一个劲地鞠躬:“实在对不住,我这就带她走,再也不来了。”
“来干什么?”我提高了音量,“这里不是游乐场,更不是你撒泼的地方。现在好了,我们本来能早点下班,就因为你这一闹,今晚还得再大干一场收拾残局。”
小姑娘还在哭喊:“我就不!凭什么你们能打扫我不能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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