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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邵芸被拽得一个趔趄,扭头喊:“爸!我不回去!”
“不回去?明天老师打电话来问我,我怎么说?”聂建军气得拐杖在地上顿了顿,“你表姐的事已经这样了,你还想被学校记过?聂家就剩你这点指望了,别再糊涂了!”
这话像盆冷水,浇得聂邵芸瞬间蔫了。她看着父亲斑白的头,又看了看我们一群穿着睡衣的人,嘴唇动了动,没再吭声,只是眼圈红了。
聂建军叹了口气,冲我们拱了拱手:“对不住了各位,让你们见笑了,我这就带她走。”说完,半拉半劝地把聂邵芸拖出了院门。
脚步声渐渐远去,院子里总算恢复了安静。夜风裹着寒意吹过来,大家都打了个哆嗦,纷纷转身回宿舍。我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心想这聂家的事,怕是还没彻底了结。
躺回床上时,眼皮沉得像灌了铅,没一会儿就睡死过去。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又被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吵醒——这次更响,像是有人在院子里来回跺脚。
一看表,午夜十二点整。
我们十组成员和后勤组的人几乎是同时掀开被子,个个头乱糟糟的,眼睛半睁不睁,胡乱抓过大衣披在身上,趿拉着鞋往院外走。
夜晚的风像刀子似的刮过来,冷得人一哆嗦。大家下意识地往一块儿凑,相互挨着取暖,呼出的白气在夜色里瞬间散开。
院子中央,聂邵芸正背着手来回踱步,嘴里念念有词,时不时拔高声音喊两句:“你们凭什么不搭理我?我表妹是冤枉的!那村子是我们聂家的!”
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午夜格外刺耳,像是在空旷的巷子里敲锣。
九组的林小南打了个哈欠,声音含混:“她不用睡觉的吗……”
后勤组的麦乐裹紧大衣,往我身边靠了靠:“这都第三回了,再这么闹下去,明天不用办案了,集体补觉吧。”
聂邵芸见我们出来,闹得更起劲儿了,一会儿拍院子里的老槐树,一会儿又对着宿舍楼喊,翻来覆去还是那套话。夜色冷得刺骨,我们缩着脖子站在那儿,看着她一个人在空荡的院子里折腾,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股子执拗,倒真跟聂邵蔻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往人群里缩了缩,压低声音跟旁边的王思宁嘀咕:“照这架势,咱们这第集的结尾怕是要特别长了——她这么没完没了地闹,今晚别想安生收场。”
王思宁打了个冷颤,拢了拢大衣领口:“可不是嘛,这都闹到后半夜了,再这么耗下去,明天所有人都得顶着黑眼圈干活。”
旁边的骆小乙揉着眼睛接话:“要不找郑局想想办法?总不能让她在这儿耗到天亮吧?”
夜风卷着聂邵芸的叫喊声过来,我皱了皱眉——看来这集的收尾,确实得比往常多费些功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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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们冻得快要失去知觉时,宿舍楼的灯突然亮了一盏,郑局披着厚外套走了出来,脸色沉得像块冰:“你干什么?这都第三回了!”
他盯着聂邵芸,声音里带着压不住的火气:“你表妹的结果摆在那儿,法院都判了,你还想怎样?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儿折腾,明天不用上学?喏,你爸又来了。”
话音刚落,院门口就出现了聂建军佝偻的身影,他喘着粗气跑进来,看到坐在地上的女儿,气得拐杖都快握不住:“你这性子根本改不了!跟个老古董似的,是不是脑骨筋转不过弯?什么事不能顺顺当当解决?我看真该把你送学校住校,省得在家折腾!”
“我不!”聂邵芸突然爆,猛地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抓起旁边的小石子就往四周丢,“我就要表妹出来!你们都欺负人!”她一边哭一边闹,眼泪混着鼻涕淌在脸上,石子砸在墙上出“砰砰”的轻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郑局看了眼腕表,沉声对我们说:“距离天亮还有七个小时,都回去睡会儿吧,这里我来处理。”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动——这阵仗,哪放心得下就这么走了。夜风更冷了,我裹紧大衣,看着地上撒泼的聂邵芸,只觉得这漫漫长夜,怕是真要熬到天亮了。
我搓了搓冻得僵的手,苦笑着对郑局说:“不是我们不想走,您看这阵仗,回去了也未必睡得着啊。”
话音刚落,地上的聂邵芸突然停止了哭闹,猛地抬起头,眼睛在夜色里亮得吓人:“谁也别想回去睡!”她一把抹掉眼泪,声音又尖又利,“我就是要让你们睡不着!我表妹在牢里受委屈,你们凭什么安安稳稳睡觉?”
她说着又抓起一把土往我们这边扬,虽然没溅到身上,那股子蛮劲却透着股鱼死网破的架势。
郑局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看来只能请辖区民警来协助了。”
聂邵芸一听这话,突然像被踩了尾巴,猛地从地上爬起来:“你们又要抓人?我告诉你们,我不怕!”她往院门口退了两步,摆出要跟人拼命的样子,夜色里,她单薄的身影看着竟有几分滑稽的倔强。
郑局的手指刚碰到手机屏幕,低头看了眼时间,又把手机塞回口袋里:“算了,这时候别麻烦人家了。”他转向聂邵芸,眉头拧成个疙瘩,“你到底为什么不肯走?你表妹都判了二十四年,你折腾成这样,难不成还指望我们把她放了?真要闹到那份上,反咬我们一口,那不是神经病吗?”
聂邵芸被噎得说不出话,脸涨得通红,却还是梗着脖子不吭声。
我掏出手机按亮屏幕,时间跳成了oo:,马上就凌晨一点了。夜风刮得更紧,大衣根本挡不住寒意,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再耗下去,天没亮咱们先冻僵了。”
十组的刘佳琪往手心哈着气:“她这到底图什么啊……”
郑局没接话,只是盯着聂邵芸,眼神里带着点探究——这姑娘三番五次地闹,与其说是为了聂邵蔻,倒不如说像是憋着股没处撒的劲儿,非要在这儿耗到底不可。
聂建军看女儿仍在地上耍赖,气得直叹气,冲院门外招了招手。两个穿着深色夹克的汉子应声走进来,是聂家的远房亲戚,被老人连夜叫来看护的。
“把她给我抱走。”聂建军闭了闭眼,声音透着疲惫,“轻点,别伤着。”
两个汉子应了声,刚要上前,聂邵芸突然尖叫着挣扎:“我不走!放开我!”她手脚并用地踢打,指甲在其中一个汉子的胳膊上划出红痕。可终究是个姑娘家,没两下就被架了起来,像拎小鸡似的往外拖。她的哭喊声越来越远,最后被院门外的夜色吞了个干净。
聂建军转过身,对着我们深深鞠了一躬:“对不住,对不住各位了……给你们添了这么多麻烦。”他的背佝偻着,拐杖在地上戳出沉闷的声响,一步步挪出院子,背影在路灯下拉得又细又长。
郑局挥了挥手:“都回去睡吧,天快亮了。”
没人再说话,大家拖着冻得僵的腿往宿舍走。宿舍楼的灯光昏昏沉沉,照在地上的霜气上,泛着一层冷白。我摸了摸耳朵,冻得快没知觉了,身后传来后勤组林涛打哈欠的声音,混着风刮过树梢的呜咽,倒像是这漫长夜晚的余音。
躺回床上时,被褥都带着股凉气。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钻进来,在墙上投下细碎的影子。折腾了大半夜,脑袋里却异常清醒,聂邵芸哭闹的脸、聂建军无奈的眼神、郑局沉郁的表情……像走马灯似的转。
不知过了多久,倦意终于漫上来。迷迷糊糊间,仿佛还能听见院子里那“哒哒哒”的脚步声,只是再睁眼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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