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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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永恒篇002 责任一下(第1页)

时间:oo年月日,上午。

我们进到里面,眼前是一条通往远方的路,看不清尽头,正前方会有什么呢?

走了没几步,一道铁门挡住了去路,门楣上标着“号门”,门上装着一把四位数的密码锁。我在门边的石阶上现一张泛黄的纸,上面写着:“铁师傅,我家的密码提示如下:代码提示:→f,→e,→d,→a。注意:箭头是个字母的方向,然后后面的数字是代表着这个方向的第几位就是这个字母的第几位?f→五位”

我盯着纸条琢磨片刻,忽然灵光一闪,对众人说:“密码为位数,不就是:→+=(数根),,,,最后的密码为。”

说着,我将四位数密码锁拨到“”,只听“咔哒”一声轻响,锁开了。这把锁并非常见的密码盘样式,而是四个独立的数字滚轮,对准后便能解锁。推开门,背后是个十平米左右的房间,积着薄薄一层灰,看样子许久没人来过。

我在墙角的木箱上找到一个铁盒,打开后,里面的纸条上写着:“代号‘乌鸦’的人出现,gfand。”字迹潦草,末尾的“and”像是没写完。

这时石大勇从废纸堆里翻出一份旧报纸,标题格外醒目——《震惊,荒野剧场惊现白衣女子》,只是内容残缺不全,仅能看清“一个称之为:fandthe”几个字,后面的字迹早已模糊。

我又在抽屉深处摸到一张折叠的纸条,展开后见上面写着:“代号:鸢fah、gfan”,和铁盒里的纸条一样,字里行间透着莫名的暗号感。

柜子最底层还压着一份泛黄的文件,封皮上印着《荒年山庄灭门惨案》真相之谜。我快扫了几眼,上面记录着:

-时间:年月日

-地点:云江市双峰区江德社区宜莲路号(旧址)

-死亡人数:人

-案件结案时间:年月日

文件末尾还沾着半片干枯的花瓣,不知是何寓意。正翻看着,墙根处传来“吱呀”一声,我低头一看,竟有块地砖微微凸起——是个暗门!只是暗门上了锁,暂时打不开。

“你们看这个。”王思宁举着一张纸走过来,上面写着:“暗门的密码为:画,竹,草,联这四个字的部的笔画。”

我立刻在心里拆解:“画”的部是“一”,画;“竹”的部是“?”,画;“草”的部是“艹(ao)”,画;“联”的部是“耳”,画。报出“、、、”后,王思宁伸手转动暗门的密码轮,果然顺利打开了。

门后是条狭窄的通道,向前走了约百米,左边立着块褪色的木牌,上面写着:“荒年数字大院”。

穿过通道,又是一道上锁的大门,这次是需要钥匙才能打开的普通锁。

王思宁望着眼前纵横交错的巷道,忍不住感慨:“我感觉这个城镇就是一个错综复杂的城镇。”

我蹲下身检查门锁时,在门垫下摸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此地必须找到一把钥匙才能探索。同时,此地必须了解一个叫铃雪善的人。”

顺着巷道往前拐了个弯,果然看到一扇门上挂着牌子:“-号:铃雪善,舞蹈室”。门板是浅色的木质材料,边缘刻着细碎的花纹,门把手还缠着半圈褪色的红绸,像是曾经有人在这里练过舞。

推开-号舞蹈室的门,一股淡淡的粉尘味扑面而来。房间不大,靠墙摆着一面落了灰的大镜子,镜面上布满裂痕,角落里堆着几个褪色的舞蹈包。

我在镜子前的地板上现了一张被踩得有些褶皱的照片,照片上是个穿着练功服的年轻女孩,眉眼清秀,正踮着脚尖做着旋转动作,背景正是这个舞蹈室。翻过照片,背面用红色水笔写着一行字,笔迹带着明显的怨气:“铃雪善,你没有资格当第一。”

王思宁凑过来看了看,皱眉道:“看来这个铃雪善在舞蹈上很厉害,不然也不会有人这么针对她。”

石大勇在旁边翻着舞蹈包,忽然“咦”了一声,从包里摸出一张泛黄的节目单,上面印着“江德中学艺术节舞蹈大赛”,一等奖的名字赫然就是“铃雪善”,而二等奖的位置被人用墨点涂黑了。

王思宁拿起那张被涂黑二等奖的节目单,指尖敲了敲纸面,忽然“哦”了一声:“不就是年月日的跨年庆祝晚会吗?也不就是高三毕业前的比赛吗?我记得那年的艺术节舞蹈大赛就是在跨年夜办的,当时闹得还挺大。”

他顿了顿,指着节目单角落的小字:“你看这行日期,可不就是年月日?估计就是那场比赛,铃雪善拿了第一,有人不服气才在照片背后写那种话。”

石大勇从舞蹈包里又翻出一张皱巴巴的赛程表,上面果然标着“年月日高三组舞蹈决赛”,参赛名单里“铃雪善”三个字被圈了出来,旁边还画了个小小的五角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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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在舞蹈室的地板上,指尖轻轻拂过照片上铃雪善旋转的身影,抬头对众人说:“我感觉她就是一个凭实力拿第一名,当时也没有任何的特殊情况生。”

石大勇正翻着一个蓝色舞蹈包,闻言抬头问:“你怎么这么肯定?”

我指着照片里女孩绷紧的脚背和舒展的肩颈:“练舞蹈的人藏不住功底,你看她旋转时的重心控制,还有手臂的延伸感,明显是下过苦功的。”话音刚落,王思宁在镜子后面的储物柜里有了现——一个深棕色的皮质日记本,封面烫着细碎的银线花纹,边角已经磨得亮。

日记本没有上锁,翻开第一页,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年月日,今天是进舞蹈队的第一天,张曼师姐的足尖转好美,我什么时候才能像她一样?”

往后翻,记录的全是铃雪善的练舞日常。o月日那页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简笔画,是两只交叠的脚尖,旁边写着:“今天被李老师夸脚背漂亮,张曼师姐路过时瞪了我一眼,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张曼?”石大勇忽然想起什么,从刚才的节目单里找到了这个名字,“你看,二等奖被涂黑的位置,隐约能看出‘张曼’两个字的轮廓。”

我继续翻日记本,年月日那页被泪水洇得有些模糊:“凌晨三点才回宿舍,胯根的淤青又重了,张曼师姐说我太心急,可下个月的选拔赛我必须赢。妈妈寄来的药膏快用完了,她总说跳舞太苦,可我真的喜欢。”

在日记本的夹层里,夹着一张打印的排练表,表格边缘已经泛黄脆,上面用不同颜色的笔标注着排练时间:

-铃雪善:每周一、三、五:oo-:oo(基本功);每周二、四、六:oo-:oo(技巧)

-张曼:每周一、三、五:oo-:oo(排练);每周日:oo-:oo(独舞)

排练表的右下角有行小字:“张曼请假次,铃雪善全勤”,字迹像是老师的批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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