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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点头应下,转身就去拿电话。一场新的调查,就此拉开序幕。
就在我们准备动身时,被押着的中年妇女突然挣脱了同事的钳制,疯了似的冲到门口,张开双臂死死挡住去路,脸色惨白地嘶吼:“不能去那里!真的不能去!那里有危险!会死人的!”
她的反应异常激烈,眼神里除了恐惧,还有一丝说不清的诡异。我皱紧眉头,上前一步厉声喝道:“你怎么知道那里有危险?我们办案,轮不到你指手画脚!让开!”
“我就是知道!”她死死抵着门框,声音都在抖,“三年前……三年前就有人在那片死过!跟现在一样,也是扔在垃圾堆里……你们去了就是送死!”
这话让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三年前的旧案?还和眼下的命案地点相同?郦队长眼神一沉,对同事使了个眼色:“先把她看住。”随即转向我,“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现场必须去。你跟我走,其他人看好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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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再次将中年妇女控制住,她还在挣扎哭喊,嘴里反复念叨着“危险”。我和郦队长不再理会,快步冲出大厅,朝着居民所说的废弃工厂方向赶去——这个女人的话,让这起新案蒙上了一层更诡异的阴影。
我们终于抵达那处废弃工厂后的垃圾堆,刺鼻的腐臭味扑面而来。借着勘察灯的光线,除了先前居民现的那具女尸,在堆积的旧家具缝隙里,竟还藏着另一具早已干瘪的尸体。
杨海泽捂着口鼻,看向那具陈旧的尸体,皱着眉道:“刚才那个中年妇女说三年前这片死过人,不会就是她吧?”
一直跟来的中年男子颤抖着走上前,借着光仔细辨认了片刻,突然双腿一软,几乎瘫倒在地,声音哽咽又带着难以置信:“是……是她……她是我儿子的亲生母亲啊!怎么会……怎么会在这里……”
三年前被认定死亡的人,尸体竟出现在此处,与新现的女尸一同藏在垃圾堆里。这突如其来的现,让在场所有人都心头一震——看来,三年前的旧案与这起新命案,远比想象中更纠缠不清。
我看着眼前两具尸体,沉声道:“我觉得还有一种可能——那个中年妇女因为自身无法生育,心里早就扭曲了。她大概觉得,自己不能当母亲,其他女人也没资格拥有孩子。可这世上哪有这种道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没办法生育就接受现实,凭什么把怨气撒在别人身上?”
这话恰好传到被两名民警左右架着的中年妇女耳中,她浑身猛地一颤,原本还在挣扎的身体突然僵住了。沉默了几秒,她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民警怀里,眼泪混着脸上的污渍滚落下来,声音嘶哑地开始承认:“是……是我……三年前是我杀了她……我看着她抱着孩子笑,就觉得刺眼……凭什么她能有孩子,我不能……”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将三年前的行凶经过和盘托出——因为嫉妒死者拥有幸福的家庭和孩子,她在那天跟踪到小巷,一时冲动犯下了命案,事后将尸体偷偷藏在了这片废弃工厂的垃圾堆里,以为能永远掩盖真相。
“那今天这具新的女尸呢?”我追问。
中年妇女摇了摇头,眼神茫然:“不是我……这个我不知道……我只是……只是不想你们来这里,怕你们现她……”
看来,这起新的命案,另有隐情。
我们从现场勘查回来,刚在办公室坐下整理资料,门口就传来一阵脚步声。周队迎了上去,对我们说道:“这是新来的警员,一直吵着要来这儿,叫井田慕容。”
话音还没落,那个叫井田慕容的年轻警员就猛地冲了进来,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气,对着我们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吼:“你们怎么搞的?现场勘查报告呢?死者身份核实了吗?都过去这么久了,一点进展都没有,还在这里慢吞吞地坐着!要是耽误了案子,谁负得起这个责任?”
她语又快又急,眼神里满是锐利的锋芒,像是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我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弄得一愣,周队皱了皱眉,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被她抢了话头:“别告诉我你们还在纠结那个中年妇女的供词!新的女尸线索呢?监控查了吗?周边走访做了吗?”
整个办公室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这个新来的警员,显然是个急性子。
我抬眼看向井田慕容,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疏离:“反正我们sci的人,向来不提倡这种沉不住气的急性子。办案讲究的是细致和严谨,不是靠嗓门大就能解决问题的。”
她闻言,眉头拧得更紧,往前逼近一步:“细致?严谨?等你们慢悠悠查完,线索早就断了!我告诉你,破案靠的是效率,是抓住转瞬即逝的机会!”
“机会不是靠冲动抓的。”郦队长放下手里的卷宗,淡淡开口,“你刚调来,或许还不了解我们的办案方式。但在这里,任何结论都得建立在证据之上,急功近利只会适得其反。”
井田慕容被噎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不服气,却没再继续争吵,只是冷哼一声,转身走到角落的空位上,重重地把背包摔在桌上,显然还在赌气。办公室里的空气一时有些凝滞,谁都看得出,这个新来的警员,和我们之间还需要磨合。
李武一快步走进大厅,手里拿着刚出炉的鉴定报告,沉声道:“新现的那具女尸身份确认了,叫井田慕斯。现场找到的那把刀上有一枚清晰指纹,另外在附近找到的一个玻璃杯上,也提取到了相同的指纹——经过比对,指纹属于井田慕容。”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角落里的井田慕容。她猛地抬起头,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慌乱,嘴唇哆嗦着:“不……不是我……不可能……”
我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她面前,目光锐利如刀:“你说吧,死者井田慕斯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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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田慕容猛地后退一步,撞在桌沿上,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强辩:“她是我姐姐……可我没有杀她!我们虽然吵架,但我怎么可能……”
“吵架?”我追问,“吵什么?”
她咬着嘴唇,眼泪掉了下来,却迟迟不肯开口,只是反复念叨着“不是我”。办公室里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这个刚入职就显得格外急躁的新警员,竟与新命案的死者有着血缘关系,而现场的指纹证据,更是将她牢牢锁定——这背后,显然藏着不为人知的隐情。
王思宁往前凑了两步,语气里带着催促:“赶紧说啊,到底吵什么了?现在证据都摆在这儿了,藏着掖着也没用,赶紧说清楚!”
井田慕容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她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才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她……她要把爸妈留下的那套老房子卖了……那是我们从小长大的地方,我说什么都不同意……那天我们在电话里吵得特别凶,她说我不懂事,说我只会守着过去……”
她吸了吸鼻子,哭得更凶了:“可我真的没杀她啊!我那天只是气不过,去找她理论,到的时候她已经……已经躺在那儿了……我吓坏了,慌乱中碰了刀和杯子,我真的没有……”
她的话里充满了哭腔,听起来像是无比委屈,可现场的指纹证据却又让她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李武一在一旁补充道:“死亡时间初步判定在两天前,正好是你们通电话争吵之后。”
井田慕容的脸色又白了几分,瘫坐在椅子上,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麦乐拿着一份监控录像分析报告走进来,语气凝重地说:“技术科刚调取了案现场附近的监控,虽然画面有些模糊,但能看到一个穿黑衣的人影。监控里显示,这个人在和死者井田慕斯说了几句话后,接了个电话,挂掉电话没多久就突然动手,用刀把死者杀害了。”
这话一出,办公室里顿时安静下来。井田慕容猛地抬起头,眼睛里闪过一丝希冀:“你看!我说了不是我!是那个黑衣人!”
我看向麦乐:“监控能看清黑衣人的体貌特征吗?有没有拍到他离开的方向?”
麦乐摇摇头:“那人戴着帽子和口罩,把脸遮得很严实,体貌特征不明显。不过他杀完人后,是朝着东边的旧仓库方向跑的,我们已经派人去那边排查了。”
郦队长皱着眉沉思道:“这么看来,井田慕容的指纹很可能是在慌乱中留下的,但这并不能完全排除她的嫌疑。那个黑衣人是谁?为什么接了个电话就突然杀人?这通电话里到底说了什么?”
线索突然转向一个神秘的黑衣人,让这起命案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井田慕容虽然暂时有了喘息的机会,但她与死者的争吵、现场留下的指纹,依旧让她无法完全摘清关系。而那个突然出现的黑衣人,以及那通决定生死的电话,成了破解此案的关键。
麦安紧跟着补充道:“我们还找到了另外一段监控,就在案前一小时,街角的便利店监控拍到,一个黑衣男子和一个女人站在路边说话,那个女人……就是井田慕容。”
“什么?”井田慕容像是被踩中了痛处,瞬间又激动起来,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麦安大雷霆:“你胡说!我根本没见过什么黑衣男子!你们就是故意陷害我!”
她情绪激动得失去了控制,抓起身边的背包狠狠一摔,里面的手机“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屏幕都摔裂了。
麦乐弯腰捡起手机,解锁屏幕后翻查通话记录,很快停在一条记录上,抬眼看向众人:“这里有个陌生号码,通话时间正好是监控拍到他们对话之后,而且……这个号码,和刚才监控里黑衣人接的那个电话,是同一个。”
井田慕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所有的辩解都卡在了喉咙里,眼神涣散地看着那部手机,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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