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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旧信
林墨第一次见到那封信时,雨正顺着档案馆的玻璃窗往下淌,像无数道扭曲的泪痕。
牛皮纸信封躺在民国文献区的角落里,边缘已经脆,正面用褪色的蓝黑墨水写着“林文山亲启”。这个名字让她指尖一颤——那是她祖父的名字,一个在家族记载里死于年战乱的建筑师。
“这箱是刚从老宅阁楼清出来的,”管理员推了推眼镜,“林家后人?”
林墨点头,将信封凑近鼻尖。除了霉味,似乎还萦绕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檀香,像祖父书房里常年燃着的那种。她小心地拆开,泛黄的信纸上是祖父熟悉的字迹,只是笔锋带着一种罕见的颤抖:
“吾女如晤,当你见此信时,父已不在人世。慎记,勿要开启后院那扇雕花木门,切记,切记。若门自开,则需以黑狗血泼之,再用桃木钉封死……”
信到这里戛然而止,墨迹在最后一个字上晕开,像一滴凝固的血。
林墨的心跳漏了一拍。祖父只有她父亲一个儿子,哪来的女儿?更诡异的是,老宅后院确实有一扇雕花木门,被砖块砌死了近百年。小时候她问过父亲,父亲只说那是堆放杂物的地方,从未提过祖父的嘱咐。
雨越下越大,档案馆的白炽灯突然闪烁了几下。林墨抬头,恍惚间看到玻璃倒影里,自己身后站着一个穿旗袍的女人,长垂到腰际,正幽幽地盯着她手里的信。
“啊!”她猛地回头,身后空无一人。
管理员闻声走来:“姑娘,没事吧?”
“没、没事。”林墨攥紧信纸,指尖冰凉。她匆匆道谢,抓起包就往门口跑,雨幕中,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跟着自己,脚步声像浸了水的棉鞋,黏在身后甩不掉。
回到家时,天色已经暗了。林墨把信摊在桌上,反复看了几遍。祖父的字迹不会错,但“吾女”两个字像针一样扎眼。她打开电脑,翻出家族旧照。相册里,祖父总是穿着西装,身边站着祖母和年幼的父亲,从未出现过女儿的身影。
突然,电脑屏幕闪了一下,弹出一张陌生的照片。照片上是个穿学生装的少女,眉眼和林墨有七分相似,站在老宅的雕花木门前,笑得眉眼弯弯。照片右下角有行小字:年夏,摄于家宅后院。
林墨的呼吸瞬间停滞了。这张照片从未出现在家族相册里,它是从哪里来的?
更让她毛骨悚然的是,少女身后的木门是敞开的,门内一片漆黑,隐约能看到一双苍白的手扒着门框,指节泛青。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是老宅的租客打来的。租客带着哭腔说:“林小姐,你快来看看吧,后院那扇被砌死的门……自己裂开了!”
第二章木门
林墨赶到老宅时,雨已经停了。月光透过乌云,在青石板路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像无数双交错的脚。
租客是对年轻夫妇,正缩在客厅抖。“刚才突然听到后院有响声,像有人在拆墙,”妻子指着后院方向,声音颤,“我们出去一看,那墙裂了个大洞,门露出来了,还……还开了条缝。”
林墨深吸一口气,拿起墙角的手电筒走向后院。墙角的砖块果然塌了一片,露出那扇雕花木门。门是用上好的紫檀木做的,上面刻着缠枝莲纹,经历百年风雨却没怎么腐朽。此刻,门板间裂开一道细缝,像一只窥视的眼睛。
她想起信里的话,心脏狂跳。正要转身去找黑狗血,手电光突然照到门缝里——有什么东西在动。
那是一缕黑色的长,从门缝里垂下来,随着穿堂风轻轻晃动。
林墨的头皮瞬间炸开了。她倒退几步,撞到身后的石榴树,树上的石榴“啪嗒”掉了一个,滚到脚边,裂开的果肉像淌血的伤口。
“谁在里面?”她壮着胆子喊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院子里回荡,却没人应答。
风吹过门缝,出“呜呜”的声响,像女人的哭泣。林墨握紧手电筒,一步步挪过去,手指刚碰到门板,就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仿佛摸到了冰水里的石头。
“咯吱——”门突然自己开了。
一股混合着霉味和檀香的气息扑面而来,和信封上的味道一模一样。门内漆黑一片,手电光扫过去,照到的只有厚厚的灰尘和蛛网。
“没人啊。”林墨喃喃自语,却不敢进去。她记得信里的嘱咐,转身想去找桃木钉,刚走两步,就听到身后传来“滴答”声。
她回头,手电光正好照到门内的地面上——一滩暗红色的液体正从里面淌出来,像一条蜿蜒的血蛇,慢慢爬到她脚边。
“啊!”她吓得后退,踩在刚才掉的石榴上,摔了个趔趄。
这时,租客夫妇跑了出来:“怎么了?”
“血、里面有血!”林墨指着木门,可等她再看去,门缝里的长不见了,地上的液体也消失了,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丈夫壮着胆子走到门边,推了推门:“锁着呢,没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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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愣住了。她明明看到门开了一条缝,还闻到了那股味道……难道是太紧张出现了幻觉?
“可能是我看错了。”她勉强笑了笑,心里却越来越不安。
送走租客后,林墨决定留在老宅过夜。她把客厅的沙拼起来当床,又找来一把菜刀放在枕边。夜深人静时,总能听到后院传来细微的声响,像有人在用指甲刮门板,一下,又一下,刮得人心烦意乱。
凌晨三点,她终于忍不住了。抓起手电和菜刀,蹑手蹑脚地走到后院。月光下,雕花木门静静地关着,看不出任何异常。
就在她转身要走时,门板突然“咚”地响了一声,像是有人从里面撞了一下。
林墨吓得捂住嘴,手电筒的光剧烈地晃动着。她看到门板上的雕花突然扭曲起来,缠枝莲的纹路变成了一张张痛苦的脸,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喊着什么。
“谁?到底是谁在里面?”她鼓起勇气喊道。
门板又“咚”地响了一声,这次更响了,像是要被撞破。紧接着,一道细微的声音传了出来,像女人的啜泣,又像孩童的低语:“放我出去……我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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