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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去不行,”林深眼神坚定,“那个东西一直跟着我,我躲不掉的。只有回去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才有活路。”
赵磊拗不过他,只好妥协:“那我跟你一起去!两个人也好有个照应。”
林深想了想,点点头:“好,不过你要答应我,一切都听我的,不能乱闯。”
两天后,林深和赵磊准备好了装备,再次踏上了前往青槐村的路。这次他们没有开车,而是先坐火车到了附近的镇上,然后租了辆摩托车,沿着蜿蜒的山路往村里走。
一路上,林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越靠近青槐村,那股熟悉的槐花香就越浓,让他头晕目眩。赵磊也感觉到了不对劲,脸色有些白:“深子,这地方阴气森森的,真有点邪门。”
林深没说话,只是握紧了车把,加快了度。
傍晚时分,他们终于到达了青槐村。村子和上次来的时候一样安静,家家户户都升起了炊烟,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味和槐花香混合的味道。
第四章:槐根缠魂
他们径直来到王大爷家,敲了敲门。开门的还是王大爷,看到林深,他明显愣了一下,眼神里充满了惊讶和不解:“你咋又回来了?”王大爷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眉头拧成了疙瘩,浑浊的眼睛在林深和赵磊身上来回打转,“这地方不是你们该来的,快走吧。”
林深上前一步,语气恳切:“大爷,我知道您是好意,但我没办法。从村里回去后,那东西就一直跟着我,我夜夜做噩梦,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垮掉。求您告诉我真相,那片槐树林到底藏着什么?那个红衣身影又是怎么回事?”
王大爷后退半步,背着手往院里走,声音闷闷的:“进来吧,外头说不清楚。”
院子里的老槐树在暮色中张牙舞爪,树影投在地上像蠕动的蛇。赵磊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拉了拉林深的胳膊:“深子,要不咱还是……”
“没事。”林深按住他的手,跟着王大爷进了屋。
屋里依旧昏暗,王大爷点燃油灯,烟袋锅在黑暗中亮起一点红光。他沉默了半晌,才重重叹了口气:“罢了,该来的躲不掉。既然它缠上你了,不说清楚,你这辈子都别想安生。”
“六十多年前,村里有户姓陈的人家,媳妇生了个闺女,叫招娣。那女娃长得粉雕玉琢,尤其喜欢穿红棉袄,天天在槐树林里跑着玩。”王大爷的声音低沉,像是在讲一段尘封的往事,“那年头日子苦,村里缺医少药,招娣五岁那年得了场急病,没几天就没了。”
林深和赵磊屏住呼吸,静静听着。
“按村里的规矩,夭折的孩子不能入祖坟,陈家老两口舍不得,就偷偷把孩子埋在了她最爱的那棵老槐树下,还在坟头种了丛指甲花。”王大爷磕了磕烟袋,“可自打那以后,林子里就不太平了。先是有人晚上听到孩子哭,后来又有人看到穿红棉袄的小闺女在槐树下转圈,唱着招娣生前最爱唱的童谣。”
“村里请了个道士来看,道士说招娣的魂魄被槐树缠住了,怨气不散,才会留在人间作祟。他画了符贴在老槐树上,还教村里人用槐木雕刻辟邪珠,说能挡住阴气。”王大爷撸起袖子,露出手腕上的黑木珠,“可这法子只管了几十年,近几年林子里的怪事又多了起来,有人说看到招娣的影子长大了,变成了老太太的模样……”
林深心头一震,想起自己在林子里看到的那张老妇人脸,原来竟是这样!
“那她为什么会缠上我?”林深追问。
“槐树林里的阴气重,外来人身上阳气足,最容易被缠上。”王大爷眼神凝重,“你第一次闯进林子时,怕是惊动了她,她跟着你出了山,现在闻到你身上的阳气,自然要追回来。”
赵磊听得脸色白:“那、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让她一直缠着深子吧?”
王大爷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让她放手,得去那棵老槐树下,了了她的心愿。”
“她有什么心愿?”林深问。
“陈家老两口早就不在了,坟头也没人打理。我猜,她是想让有人记得她,给她烧点纸钱,陪她说说话。”王大爷叹了口气,“不过那棵老槐树在林子最深处,阴气最重,晚上去太危险,得等明天天亮再去。”
当晚,林深和赵磊在王大爷家借宿。赵磊吓得睡不着,拉着林深聊了半宿,直到天快亮才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一早,王大爷给他们准备了糯米和黑狗血,又把自己的辟邪珠摘下来给林深戴上:“这珠子戴了几十年,能挡挡阴气。到了槐树下,把糯米撒在坟头,再把纸钱烧了,记住,无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别回头,烧完就赶紧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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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点点头,把糯米和纸钱塞进背包,和赵磊一起往槐树林走去。
再次走进槐树林,林深心里五味杂陈。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可空气里依旧弥漫着甜腻的槐花香,带着股说不出的阴冷。
他们按照王大爷的指引,往林子深处走去。越往里走,树木越密集,光线也越来越暗。地上积着厚厚的落叶,踩上去软绵绵的,偶尔能看到露出地面的槐树根,像一条条扭曲的蛇。
走了约莫一个小时,他们在一棵异常粗壮的老槐树下停了下来。这棵槐树的树干要三人合抱才能围住,树皮裂开深深的纹路,树干上还残留着几张褪色的符纸。树下有一片小小的空地,长着几丛指甲花,显然就是招娣的坟。
“就是这儿了。”林深深吸一口气,拿出糯米撒在坟头,又掏出纸钱点燃。
火苗窜起来,映得周围的树影晃动。就在这时,一阵阴冷的风吹过,槐花香突然变得浓郁起来,耳边隐约传来小女孩的哭声,还有那熟悉的童谣:“青槐槐,开白花,娃娃藏在树底下……”
林深头皮麻,强忍着回头的冲动,加快了烧纸的度。赵磊站在他身后,紧紧握着登山杖,浑身抖。
“哥哥,你陪我玩好不好?”一个稚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是就在耳边吹气。林深感觉有冰冷的小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低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红棉袄的小女孩正仰着脸看他,脸上满是泪痕。
“别回头!”林深在心里对自己说,猛地甩开胳膊,加快了烧纸的度。
可那小女孩却不依不饶,哭声越来越大,周围的槐树叶“沙沙”作响,像是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盯着他们。地面开始震动,那些露在外面的槐树根突然活了过来,像蛇一样朝着他们缠过来。
“快跑!”林深大喊一声,拉着赵磊转身就跑。
槐树根紧追不舍,缠住了他们的脚踝。林深用力挣扎,脚踝被勒得生疼。他看到赵磊的腿被树根紧紧缠住,摔倒在地,吓得大喊救命。
“深子!救我!”赵磊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林深急得满头大汗,掏出背包里的黑狗血,朝着槐树根泼过去。黑狗血一碰到树根,立刻冒出白烟,树根出“滋滋”的声音,松开了赵磊的腿。
“快起来!”林深拉起赵磊,两人拼命往外跑。身后传来凄厉的哭喊声,还有树木断裂的声音,他们不敢回头,只顾着往前冲。
不知跑了多久,他们终于冲出了槐树林,看到了青槐村的影子。两人瘫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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