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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被推得踉跄后退,撞在门框上。她看到那些黑雾凝聚成一只巨大的手,指甲像烧红的铁钩,狠狠抓向晚晴的后心。晚晴出一声惨叫,身影瞬间变得透明,却仍死死挡在白骨前。
“姑姑!”林墨抓起地上的桃木钉,想冲过去帮忙,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钉在原地。她眼睁睁看着黑雾缠绕住晚晴,那些刚刚褪去的伤痕又爬满了她的脸,甚至比之前更狰狞。
“我早就不是人了,还怕什么魂飞魄散!”晚晴突然笑起来,笑声里带着决绝,“你困住我八十年,也该还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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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转身扑进黑雾,半透明的身体瞬间燃起幽蓝的火焰。那火焰像有生命般疯狂吞噬着黑雾,出滋滋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头烧焦的味道。
“姐姐,封门!”晚晴的声音从火焰里传来,带着最后一丝力气,“别让它出来害别人!”
林墨的眼泪汹涌而出。她咬着牙,抓起地上的锤子,将桃木钉一根接一根砸进门框。每砸一下,火焰就会爆出一阵强光,隐约能看到晚晴的身影在里面挣扎,却始终没有松开抱住黑雾的手。
当最后一根桃木钉落下时,门“砰”地一声关上了,火焰和黑雾都消失在门后。院子里恢复了寂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像谁在低声啜泣。
林墨瘫坐在地上,看着紧闭的木门,手里还攥着那枚蓝宝石戒指。戒指不知何时变得滚烫,烫得她指尖麻。
第六章余烬
三天后,林墨请来了施工队。她没有再用砖块砌门,而是按照古法,用糯米汁混合石灰重新封死了门框,又在门楣上挂了一把开过光的铜剑。
施工队的师傅边干活边念叨:“这门邪性得很,刚才拆旧砖的时候,挖出一堆烧焦的骨头渣子,看着就瘆人。”
林墨的心一紧,让师傅把骨头渣子装在陶罐里,送去了殡仪馆火化。她捧着骨灰盒去了烈士陵园,把它埋在了晚晴未婚夫的墓旁。墓碑上没有名字,只有一束永远不会凋谢的塑料白菊。
处理完老宅的事,林墨去养老院看父亲。父亲的精神好了很多,看到她手里的蓝宝石戒指,浑浊的眼睛亮了亮。
“这是……晚晴的戒指?”他声音含糊地问。
林墨点点头,把戒指戴在手上:“姑姑走了,很安详。”
父亲张了张嘴,流下两行泪。过了很久,他才断断续续地说:“你祖父……临终前说……对不起晚晴……让我找机会……给她平反……”
原来父亲一直知道真相,只是被家族的沉默裹挟了一辈子。林墨握住父亲枯瘦的手,忽然明白有些秘密不是被遗忘了,只是被胆怯藏在了心底。
离开养老院时,夕阳正染红天空。林墨的手机响了,是档案馆的管理员打来的。
“林小姐,上次你落了东西在这儿,”管理员的声音带着困惑,“一个绣着莲花的荷包,里面有半张照片,你要不要过来取?”
林墨的心猛地一跳。她记得晚晴的旗袍上绣着莲花,那荷包一定是她的。
赶到档案馆时,荷包正放在前台的玻璃柜里。暗紫色的缎面上绣着一朵半开的莲花,针脚细密,显然是姑娘家用心绣的。林墨打开荷包,里面果然有半张照片——是晚晴和未婚夫的合影,正是之前那张照片的另一半,只是照片上多了一行钢笔字:“等我回来,娶你过门。”
照片背面还有一行小字,是晚晴的笔迹:“年秋,他出征前夜。”
林墨的眼眶又湿了。她把两半照片拼在一起,刚好是一对完整的恋人。原来他们早就把彼此的承诺藏在了时光里,等着八十年后的重逢。
走出档案馆,天已经黑了。林墨路过一家老字号糕点铺,闻到了熟悉的桂花香气。她买了一盒桂花糕,开车去了老宅。
老宅已经租给了一对做民宿的年轻夫妻,他们正忙着打扫院子,看到林墨来,热情地招呼她进屋喝茶。
“林小姐,你这宅子真是个宝地,”老板娘笑着说,“昨天我在石榴树下挖出个小陶罐,里面装着些铜钱,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吾女晚晴,生辰吉乐’。”
林墨的心脏漏了一拍。她跟着老板娘走到石榴树下,看着那个沾着泥土的陶罐,忽然想起祖父信里的“吾女”。原来那封信不是写错了,他只是在对着从未被承认的女儿,说出迟到了八十年的祝福。
夜风拂过,石榴树沙沙作响,落下几颗熟透的果实。林墨捡起一颗,剥开皮,鲜红的果肉里藏着饱满的籽,像无数颗跳动的心脏。
她把桂花糕放在雕花木门前,轻声说:“姑姑,他回来了,带着你爱吃的桂花糕。”
门没有开,也没有任何声音。但林墨仿佛看到,月光下,有个穿学生装的少女捧着桂花糕,笑得眉眼弯弯,身边站着穿军装的青年,正温柔地替她拂去间的花瓣。
风吹过门楣上的铜剑,出清越的声响,像谁在轻声应和。
第七章回响
半年后,林墨在整理祖父的设计手稿时,现了一张被藏在夹层里的图纸。那是花房的原始设计图,角落里用铅笔写着一行小字:“为小女晚晴筑,愿她年年见花开。”
图纸背面贴着一张极小的照片,是年幼的晚晴坐在祖父肩头,手里举着一朵石榴花,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那时的雕花木门还没有被砌死,门后种满了各色花卉,像一片小小的春天。
林墨把图纸装裱起来,挂在自己的书房里。每当看到照片里的笑脸,她就想起那个在门里等了八十年的灵魂。
有天深夜,她加班到凌晨,电脑屏幕突然闪烁了一下。弹出的文件夹里多了一张新照片——是她自己站在老宅的石榴树下,笑容灿烂。照片右下角有行模糊的字,像是用指尖蘸着露水写的:“姐姐,花开了。”
林墨转头看向窗外,月光正落在书桌上的蓝宝石戒指上,折射出细碎的光。她忽然明白,有些灵魂从未离开,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活在思念的缝隙里。
第二天,林墨去花店买了很多花籽,撒在了老宅的后院。春天来临时,那里开出了一片绚烂的花海,有玫瑰、月季,还有晚晴最爱的桂花。
民宿的客人都说,每到月圆之夜,总能看到一个穿旗袍的姑娘在花海里散步,身边跟着一个穿军装的青年。他们从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像一幅被时光定格的画。
而林墨的手指上,那枚蓝宝石戒指总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温度,像谁在轻轻握着她的手,告诉她:别怕,有人在等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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