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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雨夜骸骨
暴雨砸在江城医学院的解剖楼屋顶时,林默正在给一具新到的标本做防腐处理。福尔马林的刺鼻气味混着窗外的湿气,在白炽灯下凝成细小的水珠,顺着通风管道的缝隙往下滴,在不锈钢操作台上敲出单调的声响。
解剖楼的老电梯突然出"哐当"一声闷响,像有什么重物砸在了轿厢顶部。林默皱了皱眉——这台建于上世纪五十年代的电梯早就该报废,每次启动都像在倒计时,但后勤部总以"经费不足"为由拖着不修。他放下手里的灌流器,金属器械碰撞的脆响在空旷的实验室里格外清晰。
走廊里传来拖沓的脚步声,像是有人穿着湿透的鞋子在走动。林默抓起门边的解剖刀——按规定,晚上十点后整栋楼必须清场,保安老李的巡视时间应该在半小时前就结束了。
脚步声在实验室门口停住了。透过门上的磨砂玻璃,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那人影佝偻着背,头顶抵着门框,像棵被暴雨压弯的枯树。
"谁?"林默的声音在福尔马林蒸汽里显得有些飘。
门外没有回应,只有水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嘀嗒,嘀嗒",节奏均匀得不像天然形成。
林默握紧解剖刀,慢慢挪到门边。就在他准备透过玻璃再看一眼时,一只手突然按在了玻璃上。那是只女人的手,皮肤白得青,指甲缝里嵌着暗红色的泥垢,五根手指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像是被硬生生掰断过。
他猛地后退一步,撞到身后的标本架。架子上的玻璃瓶摇晃起来,里面泡着的器官在浑浊的液体里缓缓翻滚,像一只只窥视的眼睛。
"林老师。"门外传来女人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教务处送新标本的,说是您订的。"
林默这才想起,上周确实申请过一具完整的骨骼标本用于教学。他定了定神,按下门把手上的开关。厚重的铁门带着铁锈摩擦的声响缓缓打开,门外站着个穿蓝色雨衣的女人,雨衣的帽檐压得很低,只能看见一截苍白的下巴。
女人脚边放着个黑色的长条形布袋,袋口渗出深色的液体,在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正慢慢往实验室里蔓延。
"放哪儿?"女人问,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就放那边的操作台吧。"林默指了指靠窗的位置,目光始终没离开那个布袋。标准的骨骼标本箱是铝合金材质的,从来没人用这种粗麻布袋子装。
女人弯腰去拎布袋时,雨衣的后颈处露出一截皮肤,上面有个青黑色的印记,像朵被踩烂的花。林默的瞳孔骤然收缩——那是法医特有的标记,用于记录无名尸的特征,而这个印记的图案,他三天前刚在市公安局的档案库里见过。
三天前,江城市郊的废弃窑厂现了一具女尸,死者被焚至碳化,唯一的辨认标记就是后颈这个罕见的胎记。档案显示,死者是个名叫苏芮的护工,失踪于半年前。
女人似乎察觉到他的注视,猛地直起身。帽檐下的阴影里,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林默,眼球上布满血丝,像浸透了血的棉线。
"林老师?"女人又问了一遍,这次的声音里带着种奇异的黏腻感,像是舌头在口腔里打了结。
林默的视线落在女人的手上——她的指甲缝里不仅有泥垢,还有几片细小的骨渣,在灯光下泛着惨白的光。他不动声色地往操作台退了半步,手指悄悄摸到台下的紧急报警按钮。
"麻烦签个字。"女人从雨衣口袋里掏出个湿漉漉的记录本,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像指甲刮过玻璃。
林默接过记录本时,指尖触到女人的皮肤,冰凉刺骨,像是刚从冰水里捞出来。他快扫了一眼表格,"送货人"一栏写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字:苏芮。
窗外突然闪过一道闪电,惨白的光瞬间照亮整个实验室。就在那一瞬间,林默看见女人的雨衣下,脖颈处有一圈深色的勒痕,而她的右手手腕,以一个违背生理结构的角度向后弯折着。
报警按钮被按下的瞬间,女人突然笑了。那笑声不是从喉咙里出的,而是像有无数只虫子在雨衣里振翅,"嗡嗡"的声响里,她弯腰扛起那个黑色布袋,转身冲进走廊。林默追出去时,只看见电梯门正在缓缓合上,门缝里最后闪过的,是一截白骨从布袋里露出来的末端,上面还挂着些许暗红色的组织。
电梯显示屏上的数字诡异地跳动着,从""直接跳到"",中间的""像是被硬生生抠掉了。
林默的心脏狂跳起来。解剖楼总共只有三层,而他现在就在三楼。
第二章消失的指骨
市公安局的警车在四十分钟后抵达解剖楼。警戒线在暴雨中拉出一道模糊的黄线,将这座爬满常春藤的灰色建筑与外界隔绝开来。
赵野踩着积水走进实验室时,正看见林默蹲在地上,用镊子夹起一块细小的骨头碎片。这位刚从省厅调来的刑警队长有双格外锐利的眼睛,此刻正盯着操作台那个黑色布袋——袋口敞开着,里面装着的果然是一具人类骨骼,但摆放的姿势极其怪异,头骨被塞在胸腔的位置,四肢骨像麻花一样缠绕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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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法医,这是第几具了?"赵野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这是三个月内现的第三具异常摆放的骸骨,前两具分别在废弃的游乐园和干涸的护城河底找到,至今毫无头绪。
林默直起身,把骨片放进证物袋:"和前两具一样,少了右手的中指骨。"
赵野皱起眉。前两具骸骨的缺失部位也是右手中指骨,这绝非巧合。他走到布袋旁,戴上手套翻检着骨骼:"送货的人找到了吗?"
"监控坏了。"林默指了指天花板角落的摄像头,"从晚上九点开始就没有信号,保安室的记录显示,今晚根本没人进入过解剖楼。"
赵野的目光落在地上那滩深色液体上,用手电筒照了照:"这是?"
"不是血。"林默递过来一份快检测报告,"成分和半年前苏芮失踪案现场现的泥土一致,含有大量窑厂特有的高岭土。"
苏芮案正是赵野调任江城后接手的第一起案子。半年前,这位在精神病院工作的护工突然失踪,她负责照料的病人——一位患有严重妄想症的老画家,也在同一天消失。警方搜寻了三个月,只在城郊窑厂找到些烧焦的衣物碎片。
"你的意思是,"赵野的手指在骸骨的颈椎处停住,那里有明显的砍切痕迹,"送货的苏芮,和这具骸骨有关?"
林默没直接回答,而是拿起头骨:"你看这里。"头骨的枕骨部位有个圆形的凹陷,边缘光滑,"和游乐园那具骸骨的致命伤相同,是被同一类钝器击打造成的。"他顿了顿,补充道,"更奇怪的是,这具骸骨的骨龄检测显示,死者年龄在到o岁之间,而苏芮失踪时已经岁了。"
雨势渐小,天边露出一点鱼肚白。赵野站在窗边,看着晨光透过雨雾洒在解剖楼的墙面上,那些常春藤的影子在墙上扭曲蠕动,像无数只缠绕的手。
"通知技术队,"赵野转身时,警徽在灯光下闪了一下,"把整栋楼的排水系统都查一遍,特别是电梯井。另外,调阅苏芮在精神病院的所有工作记录,我要知道她负责的那个老画家是谁。"
林默点点头,目光又回到那具骸骨上。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具骨骼的摆放方式虽然诡异,却透着一种刻意的对称感,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当他的手指拂过胸骨上的裂痕时,突然意识到——这些裂痕的形状,和苏芮后颈那个胎记的图案,几乎一模一样。
这时,赵野的对讲机突然响起,里面传来技术队员惊慌的声音:"赵队,电梯井里现东西了!"
电梯井底部积着半米深的污水,漂浮着塑料袋和锈蚀的金属片。技术队员用网兜捞上来一个白色的塑料瓶,瓶身贴着精神病院的标签,里面装着半瓶浑浊的液体,沉在瓶底的,是一截指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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