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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是那些淹死的人变成了水鬼,在河里找替身。”老支书说,“前几年建度假村,挖地基的时候挖出了很多尸骨,估计就是当年洪水淹死的人。从那以后,晚上河边就开始闹狗了,越来越邪乎。”
林墨想起父亲日记里提到的“找替身”,心里一动:“支书,那水鬼找替身有什么规律吗?”
老支书摇了摇头:“不清楚。以前都是偶尔出事,这几年越来越频繁了。尤其是月圆之夜,河边闹得更厉害。”
林墨看了看日历,明天就是月圆之夜。他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明天晚上会出事?
“对了,支书,村里有没有关于槐河的传说或者记载?”林墨问。
老支书想了想:“传说倒是有一些。说槐河里有个水神,掌管着河水的涨落。但也有人说,槐河里封印着一个妖怪,是以前一个道士镇在那里的。至于记载……村里的祠堂里有块石碑,上面刻着一些字,据说是很久以前留下的,不知道有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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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眼睛一亮:“祠堂在哪里?我想去看看。”
“祠堂在村子西头,早就荒废了,平时没人去。”老支书说,“你要去的话小心点,那里阴森得很。”
林墨谢过老支书,决定去祠堂看看那块石碑。或许石碑上的文字能解开槐河的秘密。
第四章:祠堂诡画
林墨按照老支书的指引,找到了村子西头的祠堂。祠堂孤零零地坐落在一片荒草丛中,看起来破败不堪。朱红色的大门漆皮剥落,露出里面的木头,门楣上的牌匾已经腐朽,只能依稀看出“林家祠堂”四个字。
他推开门,门轴出“吱呀”的刺耳声响,仿佛很久没有被打开过了。一股霉味和灰尘味扑面而来,让他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祠堂里光线昏暗,只有几缕阳光透过屋顶的破洞照进来,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正中央摆放着一个供桌,供桌上落满了灰尘,摆放着一些破旧的牌位。供桌后面是一面土墙,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画像。
林墨走近画像,画像已经泛黄褪色,但还能看出画的是一个穿着古代服饰的男子,面容威严,目光炯炯有神,手里拿着一把剑。画像的右下角有一行小字,已经模糊不清,隐约能辨认出“镇河……”几个字。
“这难道就是老支书说的那个道士?”林墨心里猜测。
他在祠堂里四处打量,寻找老支书说的石碑。在祠堂的角落里,他现了一块被杂草覆盖的石碑。他走上前,拨开杂草,石碑上刻着一些古老的文字,字体古朴,很多字他都不认识。
林墨仔细辨认着石碑上的文字,断断续续地读出一些内容:“槐河深处,有妖名‘玄犬’,非犬非鬼,以水为凭,以血为食……每逢月圆,怨气盛,化犬形,索替身……唯槐木镇之,符箓封之……”
读到这里,林墨心头剧震。玄犬?难道村里闹的狗就是这个叫“玄犬”的妖怪?石碑上说它以血为食,索替身,这和父亲日记里的“找替身”、王婆婆说的李二柱惨死完全对上了。
他继续往下看,石碑后面的文字更加模糊,似乎被人刻意凿过,只能勉强看出“月圆之夜,河眼开……需以……献祭……”几个字。林墨皱起眉头,献祭?难道村里有人在偷偷给玄犬献祭?
就在这时,祠堂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是树枝被踩断的“咔嚓”声。林墨心里一紧,谁会来这荒废的祠堂?他赶紧躲到供桌后面,屏住呼吸。
祠堂的门被推开了,一个高大的黑影走了进来。那人穿着一件黑色的雨衣,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他径直走到石碑前,蹲下身,似乎在检查什么。
林墨从供桌缝隙里偷偷看去,只见那人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打开布包,里面是一些黄色的符箓和一把小刀。那人用小刀在自己的手指上划了一下,挤出几滴血滴在符箓上,然后将符箓贴在石碑的破损处。
“滋滋——”符箓贴上石碑后,出一阵灼烧的声音,冒出缕缕黑烟。那人低低地说了一句什么,声音沙哑,林墨没听清。
做完这一切,那人收拾好东西,转身离开了祠堂。林墨等脚步声远去,才从供桌后走出来,走到石碑前查看。刚才那人贴过符箓的地方,残留着一股焦糊味,石碑上的文字似乎清晰了一些,但依旧无法完全辨认。
林墨心里充满了疑惑,这个人是谁?他为什么要给石碑贴符箓?他和玄犬是什么关系?
他再次看向墙上的画像,画像中的道士眼神似乎变得更加锐利,仿佛在盯着他看。林墨忽然注意到画像下方有一个暗格,暗格的边缘和墙壁的颜色几乎融为一体,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现不了。
他走上前,用手指抠了抠暗格的边缘,暗格应手而开。里面放着一个用油布包裹的东西,林墨打开油布,现是一本线装的古籍,封面上写着《镇河秘录》四个字。
他翻开古籍,里面的字迹娟秀,记录的是关于玄犬的来历和镇压之法。原来玄犬是百年前一场洪水后从河底出来的妖怪,当年一位云游道士路过槐河村,用毕生修为将玄犬镇压在河底,并留下石碑和祠堂作为封印。道士还留下这本《镇河秘录》,嘱咐后人若封印松动,可按书中方法加固。
古籍里说,玄犬惧怕槐木和阳气,月圆之夜封印最弱,它会化形上岸索命,必须用沾染阳气的槐木符才能暂时压制它。而石碑上的“献祭”,其实是道士留下的应急之法,若封印濒临破碎,可用至亲人血绘制镇魂符,投入河眼,暂时安抚玄犬。
林墨看到这里,忽然想起父亲日记里提到的“绿色的眼睛”,古籍里正好有记载:玄犬怨气极重,双眼呈碧绿色,能惑人心智,让人产生幻觉。父亲当年一定是被玄犬的幻术迷惑,才失足落水的!
他合上古籍,心里又悲又怒。悲的是父亲死得冤枉,怒的是这玄犬残害生灵。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用《镇河秘录》里的方法,彻底除掉玄犬,为父亲报仇,也让槐河村恢复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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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林墨准备离开祠堂时,眼角的余光瞥见墙上的画像似乎动了一下。他猛地抬头,只见画像中的道士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那双眼睛里仿佛闪过一道绿光。林墨吓得后退一步,再定睛看去,画像又恢复了原样,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他的幻觉。
他不敢再多留,抓起《镇河秘录》,快步离开了祠堂。走出祠堂的那一刻,他感觉背后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他,回头望去,却什么也没有,只有那棵老槐树在风中摇曳,出“沙沙”的声响。
第五章:月圆惊魂
回到家,林墨把《镇河秘录》小心翼翼地收好,然后开始按照古籍里的方法准备对付玄犬的东西。他需要找一根百年以上的槐木,削成木剑,再用自己的血绘制镇魂符。
村里最粗的槐树就是村口和河边的那两棵,村口的老槐树被王婆婆视为神树,他不敢动。河边的那棵槐树虽然也很古老,但靠近玄犬的巢穴,白天去都很危险,更别说现在。
林墨犹豫了很久,决定还是去河边试试。明天就是月圆之夜,如果今晚不准备好东西,明天晚上可能就来不及了。
他找了一把斧头,揣上几张黄纸和朱砂,趁着天色还没完全黑透,再次朝着槐河走去。一路上,村里静悄悄的,连个人影都没有,家家户户都门窗紧闭,仿佛在躲避什么。
走到河边,那股腥气更加浓烈了。林墨抬头看向那棵老槐树,树干粗壮,枝叶茂密,在昏暗的天色下像一个巨大的鬼影。他深吸一口气,握紧斧头,走到槐树下。
刚要举起斧头,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咆哮。林墨猛地转身,只见那条黑色的大狗正站在不远处,血红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嘴角流着涎水。
是玄犬!它竟然在这里等着他!
林墨心里一慌,握紧斧头就想往后退。玄犬猛地扑了上来,度快得惊人。林墨来不及躲闪,只能举起斧头胡乱砍去。
“铛”的一声,斧头砍在了玄犬的身上,却像是砍在了石头上一样,只留下一道白痕。玄犬吃痛,咆哮着再次扑来,一口咬向林墨的胳膊。
林墨连忙侧身躲闪,胳膊还是被玄犬的爪子划到了,顿时鲜血淋漓。他忍着剧痛,转身就跑。玄犬在后面紧追不舍,低沉的咆哮声在寂静的河边显得格外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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