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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终于冲出了槐树林,瘫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身后的槐树林里,哭喊声渐渐平息,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王大爷看着林深,眼神复杂:“他是替你死的……招娣的怨气太重,必须有人献祭,才能平息。”
林深心如刀绞,说不出话来。他知道,赵磊的死,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不是他执意要来青槐村,赵磊就不会死。
“我们把招娣的尸骨安葬了吧。”王大爷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木盒,“把她的骨头装进去,埋在村后的山坡上,那里向阳,能让她早日安息。”
林深点点头,颤抖着双手把那截骨头放进木盒里。两人沉默着走到村后的山坡上,挖了个坑,把木盒埋了进去,又在上面堆了个小土坟。
做完这一切,天已经快亮了。林深看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心里却没有一丝轻松。他失去了最好的朋友,虽然摆脱了招娣的纠缠,但他知道,这段经历会成为他一辈子的噩梦。
王大爷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去吧,以后别再回来了。这里的事,就让它永远埋在山里。”
林深点点头,最后看了一眼青槐村和那片笼罩在晨雾中的槐树林,转身离开了这个让他失去一切的地方。
第六章:余香不散
回到城里后,林深像是变了一个人。他辞掉了户外博主的工作,把自己关在家里,不愿意见人。赵磊的死像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夜不能寐,日日被愧疚和恐惧折磨。
他常常在深夜惊醒,梦里全是赵磊被槐树根缠住的惨叫和招娣那张诡异的脸。他总觉得那股甜腻的槐花香还萦绕在身边,无论怎么开窗通风、喷空气清新剂,都无法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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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他在整理赵磊遗物的时候,现了一个小小的录音笔。那是赵磊在青槐村时随手放在口袋里的,里面录下了他们在槐树林里的声音——砍树根的声音、招娣的哭喊声、赵磊的惨叫……林深只听了几句,就再也忍不住,抱着录音笔失声痛哭。
他试图忘记青槐村的一切,却现越是想忘,记忆就越清晰。他开始变得沉默寡言,眼神空洞,整个人瘦得脱了形。朋友们担心他,劝他去看心理医生,他却拒绝了。他知道,他的问题不是心理疾病,而是那段无法磨灭的恐怖经历。
一个月后的一天,林深收到了一个匿名的包裹。包裹里没有信,只有一串用槐花瓣串成的项链,上面还沾着暗红色的黏液,和他在青槐村看到的那串一模一样。
看到项链的瞬间,林深吓得浑身抖,冷汗直流。他把项链扔在地上,用脚使劲踩,可那项链却像是有生命一样,越踩越紧地缠绕在他的脚上。
一股浓郁的槐花香弥漫开来,耳边又响起了那诡异的童谣:“青槐槐,落下来,娃娃跟我不分开……”
林深惊恐地抬头,只见镜子里,他的身后站着一个穿着红棉袄的小女孩,正对着他咧嘴笑。那女孩的脸一半是稚嫩的孩童模样,一半是布满皱纹的老妇人脸,看起来格外诡异。
“你跑不掉的……”女孩用两种声音同时说道,一种稚嫩,一种苍老。
林深吓得转身就跑,冲出家门,在街上漫无目的地狂奔。他感觉那股槐花香一直跟在他身后,无论他跑到哪里,都无法摆脱。
街上的行人对他指指点点,以为他是疯子。林深却顾不上这些,他只想逃离那个可怕的身影。他跑啊跑,直到体力不支,摔倒在路边。
他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绝望地看着天空。他知道,自己永远也逃不掉了。招娣的怨气并没有因为尸骨被安葬而平息,她已经缠上了他,要让他永远活在恐惧和愧疚中。
就在这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朝他走来。是赵磊!赵磊穿着他最喜欢的那件蓝色外套,脸上带着熟悉的笑容,正朝着他挥手。
“赵磊!”林深惊喜地大喊,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可赵磊却没有走近,只是站在原地,笑容渐渐变得诡异。他的脸开始扭曲,皮肤变得苍白,眼睛里流出血泪,和招娣的样子越来越像。
“你为什么不救我?”赵磊用阴森的声音质问着林深。林深惊恐地瞪大双眼,想要解释,却不出声音。周围的景象开始扭曲变幻,街道变成了那片恐怖的槐树林,赵磊身边涌出无数槐树根,将他紧紧缠绕。
第七章:血槐开花
林深猛地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衬衫。窗外的天刚蒙蒙亮,房间里弥漫着若有若无的槐花香,甜腻得让他胃里一阵翻搅。他喘着粗气摸向床头的水杯,指尖却触到一片冰凉的黏液——那串被他踩烂的槐花瓣项链,不知何时又缠回了他的手腕。
暗红色的黏液顺着指尖滴落,在床单上晕开诡异的花纹。林深吓得猛地甩开手,项链却像生了根的藤蔓,越缠越紧,花瓣边缘渗出的汁液染红了他的皮肤,像是在吸食血液。
“你逃不掉的……”稚嫩又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林深眼前闪过赵磊扭曲的脸,还有招娣那张半老半少的诡异面孔。他跌跌撞撞地冲进浴室,拧开热水龙头,用肥皂拼命搓洗手腕,可那串项链纹丝不动,反而有细小的根须顺着毛孔往皮肤里钻,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
镜子里的他面色惨白,眼窝深陷,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魄。最可怕的是他的脖颈处,不知何时长出了几片嫩绿的槐树叶,叶片上还沾着晶莹的黏液,正随着他的呼吸轻轻晃动。
林深彻底崩溃了,他用毛巾裹住手腕,冲出家门拦了辆出租车,报出了青槐村的名字。司机愣了一下,打量着他怪异的样子,嘟囔了句“疯子”,却还是动了汽车。林深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吓人,但他别无选择,只有回去找王大爷,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车子驶离市区,朝着青槐岭的方向开去。越靠近山区,林深手腕上的项链就越烫,皮肤下的根须像是在欢快地跳动。窗外的风景渐渐变得熟悉,蜿蜒的山路,茂密的树林,还有那股越来越浓的槐花香。
快到青槐村时,出租车突然停了下来。司机指着前方弥漫的白雾:“过不去了,这雾邪乎得很,村里的路我熟,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雾。”
林深付了钱,推开车门走进浓雾里。白色的雾气像是有实质一般,冰冷刺骨,能见度不足三米。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隐约听到雾中有孩童的嬉笑声,还有树枝摩擦的“沙沙”声。
“哥哥,陪我玩啊……”招娣的声音在雾中回荡,忽远忽近。林深握紧拳头,加快脚步往村里走,他看到前方有一点昏黄的灯光,那是王大爷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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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快要走出雾区时,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绊倒,重重摔在地上。他挣扎着回头,看到无数条槐树根从雾中伸出来,像毒蛇一样缠绕住他的脚踝,拖拽着他往雾深处拉。
“不!”林深绝望地大喊,拼命抓住身边的一块石头。树根越收越紧,勒得他骨头都快断了,皮肤被磨破,鲜血渗出来,立刻被树根吸收,根须变得更加粗壮。
雾中缓缓走出一个身影,穿着洗得白的红棉袄,正是招娣。她的脸彻底变成了老妇人的模样,但身形却还是孩童大小,手里把玩着一串用骨头串成的项链,上面的骨头细小得像是孩童的指骨。
“赵磊说,他很孤单……”招娣歪着头,笑容诡异,“你也留下来陪我们吧,这样就不孤单了。”
林深看着那串骨头项链,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巨大的愧疚和恐惧让他几乎窒息。他知道赵磊已经死了,死在了那片槐树林里,而他的骨头,竟然被招娣做成了项链。
“放开我!”林深用尽全身力气挣扎,手腕上的槐花瓣项链突然爆开,无数片花瓣飞起来,贴在他的脸上、脖子上,堵住了他的口鼻。浓郁的槐花香涌入鼻腔,他感觉意识渐渐模糊,身体变得越来越轻。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铃铛声从雾外传来,伴随着王大爷苍老的喝声:“妖物休得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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