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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的很好。”梁溯立刻表达了赞美,随机有些困惑地问:“但苏临溪是谁?我怎么会和她约会?”
“就是约会了啊,照片我都看到了,只是又删掉了。”孟薄桥没有任何证据,仍旧理直气壮地说。
“谁发的照片?”梁溯很轻地皱了下眉,问道。
“那我怎么知道。但我用眼睛看到了,你不要狡辩。”
梁溯继续盯着纸上寥寥几笔的抽象线条,终于想起:“哦,苏文的千金。其实我和她不熟。”
“不熟也可以变熟,反正你们已经要结婚了。”孟薄桥几乎算是无理取闹。
梁溯无奈地笑了一下,立刻开始解释:“前往溯境前,我陪爸爸同苏文和他的家眷一起吃饭。如果是指那一次的话,我和苏小姐单独相处的时间不足一分钟,应该远远达不到谈婚论嫁的程度。”
说完梁溯将孟薄桥手中的纸张拿下来,折起来放在桌子上,握着他的手诚恳地说:“我只想要和你结婚,申请上报批的也是你的名字,这点随时可以查证。”
梁溯看起来没有被冤枉的气愤,反而有些高兴,他轻轻吻了一下孟薄桥的脸颊,问:“你是因为这个不开心了吗?”
孟薄桥一时没反应过来,没有躲开,梁溯便觉得自己猜对了,用很真挚的语气保证:“我以后会避免和适龄异性接触,防止传出绯闻。更不会和别人结婚。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还继续在一起,可以吗?”
梁溯的眼睛是一片汪洋湖水,孟薄桥不自觉地想到名为“神灵在沐浴”的湖泊。
在这样的眼神中,孟薄桥曾经自愿下沉、深陷、身处窒息,也曾经尝试过自救,想要尽快逃离。
而现在梁溯向他伸出手,将他拉出水平面以上,孟薄桥得了温暖与生机,回扣住梁溯的手掌,笑着说:“那就同意吧。”
孟薄桥又坐上了梁溯的副驾。
时间其实已经很晚,但梁溯执意要载着孟薄桥回贝港的公寓收拾行李。好像迟了半晚,孟薄桥就会后悔搬回家住。
站在门口,孟薄桥抬手输入门锁密码。
密码仍然是梁溯不知道的数字组合,梁溯微微背身等待,显得颇为绅士。
孟薄桥开了门,又思考了半秒,站在门口将密码换了回来,改成了多年前使用的愚蠢无聊又不安全的生日之和。
密码更改成功的瞬间,门锁发出连续的三声“滴”声。孟薄桥恍然领悟到一个真谛——恋爱使人降智,谁都不会例外。
进了门,几小时前孟薄桥收拾到一半的,装满他和梁溯旧物的纸箱还摆在房间中央。没有任何封条,孟薄桥的心思和纸箱内的物品一同被陈列,显得昭然若揭。
梁溯侧身看了孟薄桥一眼,勉强地笑了一下,语气不算太好地问:“是想把这些东西都扔掉吗?”
这确实是冤枉孟薄桥了,他只是想把东西封起来,扔掉怎么舍得。于是反驳:“没有,我就想收起来而已。”
孟薄桥真的说了真心话,梁溯脸上却没有笃信的神色,而是顺着他说:“下次我帮你收拾吧。”
被梁溯悄然无声地冤枉,孟薄桥有了脾气,嘴瘪起来。更何况现在孟薄桥有了合理的身份与地位,可以在感情中稍微处于高地。
他抓着梁溯的臂弯,斥责道:“你总是冤枉我,我只能百口莫辩。”
“抱歉。”梁溯笑了笑,抬手揉了揉孟薄桥的发梢,开始帮他整理一些必要的生活物品。
时间已经很晚,如果不是因为想让孟薄桥早点睡觉,梁溯很想立即将这间公寓清空,所有东西都搬回去,最好可以让孟薄桥再也不要来。
那个被孟薄桥拎来拎去的小行李箱再一次被装满,它陪着孟薄桥四处颠沛流离,从这处走到那处,是他感情史的见证人。
22寸的行李箱载着孟薄桥的托付与信任,落在梁溯的手掌心。梁溯郑重其事地握着拉杆,腾出另一只手牵着孟薄桥,低着头对他说:“回家吧。”
“等一下。”孟薄桥突然想起什么,松开梁溯的手跑到房间,从最下层的抽屉深处掏出来一个木盒。
木盒里是那条完整又残缺的星盟徽章项链。孟薄桥把它戴在脖子上,像孔雀一样伸长脖颈向梁溯展示,像在说:你看,我有多珍视它。
梁溯过于了解孟薄桥,只在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梁溯从上衣口袋里掏出自己的那枚徽章项链,走到离孟薄桥很近的位置,几乎脚尖紧贴。
他抬手将项链挂在孟薄桥的脖子上,两枚徽章背后紧贴,用手轻轻一按,就合在了一起。
即使没有暗扣,徽章仍然因为链条的纠缠重新合二为一,变成了阴晴圆缺中的美满。
“我不想它们再分开了。”孟薄桥低头看着两枚徽章,闷闷地感慨。
梁溯再次牵起他的手,握得很紧,不像刚刚一样可以轻易松开。顺着力气,梁溯将孟薄桥搂在怀里,孟薄桥就将脸颊贴在他的肩膀。
过了一会儿,孟薄桥感受到梁溯一起一伏的胸膛,听见他像月光一样温柔沉静的声音:“它们不会再分开了。我们也是一样。”
在这一瞬间,孟薄桥没有感受到往昔经常体会的委屈、痛苦、失落或伤心。但他的眼泪就在这样平静美好的大结局时刻,夹杂着情绪突然落出眼眶,滴在梁溯的肩头,浸出一小块泪渍。
梁溯吓了一跳,立马低着头看他。
事实上孟薄桥也被自己吓了一大跳,被梁溯抓着肩膀观察神色时还在发愣。
“不开心了?”梁溯低下头,和孟薄桥离得很近,眉头蹙起一小片轻云,有点急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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