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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像被劈开一样的剧痛,是第一个砸进混沌意识里的感觉。
我呻吟了一声,眼皮黏涩得像是被胶水粘住,费力地掀开一条缝。
没有熟悉的天花板,没有那盏我总嫌弃光线太冷的吸顶灯,只有一片沉甸甸、灰蒙蒙的天。
视线模糊,焦距涣散,我眨了无数次眼,才勉强看清头顶是交错扭曲的枯树枝,如同干枯的鬼爪,要将我从身下这片冰冷的土地上抓走。
冷,浸透骨髓的湿冷从身下蔓延上来。
我动了动僵硬的手指,触感粗糙、冰凉,带着某种阴沉的潮气。
不是家里那张软硬适中的床垫,甚至不是酒后可能瘫倒的沙或地板。
我猛地用手肘撑起上半身,眩晕感如同海啸再次袭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这时才勉强看清,自己正趴在一块半人高的石碑上。
石碑残破,边缘被风雨侵蚀得圆滑,表面布满深色的苔藓和蜿蜒的裂纹。
我低下头,看清了自己身下压着的,是一个微微隆起的土包,上面长着稀疏、萎靡的杂草。
一座坟。
“呃……”一声短促的惊叫卡在喉咙里,我连滚带爬地从石碑和土包上翻下来,手脚并用地向后蹭,直到后背撞上另一块冰冷的石头。
心脏在胸腔里了疯似的擂鼓,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衣衫。
酒彻底醒了,被一种更尖锐、更原始的恐惧取代。
这是哪儿?昨夜的记忆支离破碎,只有ktv炫目的旋转灯、震耳欲聋的音乐、酒杯碰撞的脆响,还有……
我好像胡乱哼过一段什么曲子,是老家早已失传的、奶奶在我儿时哄睡时唱过的古怪调子?
脚步声和低语声由远及近,我如同惊弓之鸟,猛地蜷缩起来,望向声音来处。
两个穿着粗布短褂、裤腿沾满泥点的农人,扛着锄头,正沿着不远处一条泥泞的小径走来。
他们看到了我,脚步顿住,交头接耳了几句,脸上没有惊讶,没有好奇,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敬畏?
其中那个年纪稍长、脸上沟壑纵横的农夫,迟疑了一下,放下锄头,朝我微微弯了弯腰,声音干涩沙哑:“守墓人大人,您……您醒了?”
守墓人?大人?
我愣住了,张了张嘴,喉咙干得不出一个清晰的音节。
宿醉的头痛依旧尖锐,但此刻更像是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
“你……你说什么?这是哪里?”我的声音嘶哑,带着自己都无法控制的颤抖。
另一个年轻些的农夫偷偷抬眼打量我,眼神里满是畏惧,扯了扯同伴的衣袖,低声道:“快走吧,别打扰大人清修……”
年长农夫又鞠了一躬,像是完成某种仪式,拉起同伴快步离开,边走边回头望,那眼神烙在我的背上,滚烫而诡异。
我挣扎着站起,双腿软。
环顾四周,荒草萋萋,乱石嶙峋,远处是连绵的、笼罩在灰雾中的山峦轮廓。
除了刚才那两个农夫,天地间仿佛只剩下我和这片无边无际的荒凉,以及……这片沉默的坟冢。
我踉跄着,漫无目的地走。
又遇到了几个村民,无论男女老少,见到我时先是惊愕地停下手中活计,随即便是那如出一辙的弯腰、行礼,和一声声恭敬却让我毛骨悚然的“守墓人大人”。
我甚至抓住一个吓得几乎要瘫软在地的老妇人,几乎是吼着问:“告诉我!这到底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老妇人浑身筛糠,语无伦次:“大人……您、您一直在这里啊……守着这片圣墓,三、三百年了……天神庇佑……”她挣脱开来,跌跌撞撞地跑远了,像是逃离什么瘟疫。
三百年?守墓?圣墓?
荒谬!我用力掐着自己的胳膊,清晰的痛感传来,却无法驱散这弥漫在空气中的诡异。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年轻,皮肤下血管清晰可见,怎么可能活了三百年?是集体恶作剧?还是……我真的闯入了某个与世隔绝的、信奉着古怪神灵的村落?
白天在一种极度紧绷和混乱的状态中一点点流逝,我好像走不出这片区域,兜兜转转又回到了那处墓地。
夕阳如同一个巨大的、正在凝结的血痂,缓缓沉入远山背后,最后一丝余晖被浓重的暮色吞噬。
黑暗从四面八方涌来,带着比白天更刺骨的寒意,渗透进这片墓地每一个缝隙。
然后,它来了。
起初是极细微的一缕,像是错觉,盘旋在死寂的空气里。
渐渐地,它清晰起来,幽幽咽咽,时断时续,仿佛从地底最深处渗出,又像是贴着每一块冰冷的墓碑流淌。
那是一个女子的歌声,调子古老、哀婉、空灵,带着某种非人的质感,在越来越浓的夜色中回荡,每一个音符都精准地敲打在我的耳膜上,激起一阵阵寒栗。
我愣住了,因为这调子……这调子!
就是昨晚!在ktv那片喧嚣的顶点,我端着酒杯,踩着茶几,在一片哄笑和口哨声中,扯着嗓子,不成调地、放肆地吼过这段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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