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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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契约（第3页）

我的眼前渐渐变得模糊不清，耳畔边也骤然响起无数人的低声呢喃，那声音密密麻麻、层层叠叠，仿佛有成百上千个人正凑在一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恰在此刻，一阵尖锐刺耳、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声突然传入我的耳朵里。

我竭尽全力、艰难万分地转动着自己沉重无比的脑袋，目光所及之处，竟然看到了妈妈的身体正在经历一场恐怖至极的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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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原本光滑细腻的肌肤像是被无形的巨力撕扯开来一般，开始出现一道道狰狞可怖的裂痕，那些裂痕迅蔓延扩散，最终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其中。

随着裂痕的不断扩大加深，下面那猩红如血的肌肉也随之暴露无遗。

更为骇人的是，妈妈那双原本温柔明亮的眼睛此刻竟变成了和老大爷一模一样的竖瞳，闪烁着诡异阴森的光芒。

“对不起，女儿……”这是妈妈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

话音未落，她的整个身体便彻底扭曲变形起来，骨骼咔咔作响，肌肉剧烈抽搐，转眼间就化作了一只体型硕大无比的巨型老鼠。

目睹如此惨状，我惊恐万状，内心深处涌起一股强烈到极点的恐惧，想要放声尖叫来宣泄心中的惊惧与绝望。

可是不知为何，任凭我如何努力挣扎，喉咙却像被一双看不见的大手紧紧扼住似的，连一丝一毫的声音都无法出。

与此同时，我的视线也变得愈昏暗朦胧，周围的世界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黑幕缓缓笼罩。

我的意识也如同风中残烛一般，飘摇不定、渐趋模糊。

就在我的意识即将完全消散之际，那个老大爷冷冰冰的声音再次于我的耳边悠悠响起：

“千年契约，以血为证。献祭之女，永世为奴。”

我的意识在黑暗中沉浮，耳边回荡着古老的咒语声。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现自己躺在一个巨大的石室里。

四周的墙壁上刻满了诡异的符号，和我手腕上浮现的一模一样。

"醒了？"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抬头，看见老大爷站在一个石台前，手里拿着一把沾血的匕。

他的身后，那些穿着中山装的老人围成一圈，正在低声吟唱着某种古老的咒语。

我想挣扎，却现自己的四肢被铁链锁住。

更可怕的是，我看见妈妈——或者说，曾经是妈妈的那只巨鼠，正蜷缩在石室的一角，用那双竖瞳悲伤地望着我。

"为什么要这样？"我颤抖着问道。

老大爷脸上缓缓地浮现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透着阴森之气的诡异笑容，那笑容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一般。

他用一种低沉且充满威慑力的声音说道：“千年契约，以血为证。你们家族世世代代都背负着这样沉重的使命，每一代都必须献出一名家族中的女子作为祭品，以此来维系这份古老而神秘的契约。原本按照规矩，轮到你母亲去履行这项神圣的义务，可她却选择生下了你……”

老大爷的这番话语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地劈在了我的心头，令我瞬间如坠万丈深渊般的冰窖之中。

刹那间，过往那些零碎的记忆片段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我回忆起妈妈平日里总是显得那般神神秘秘，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深埋心底；又想起她常常在夜半时分，趁着夜色悄悄地溜出门去，行踪诡谲难测；尤其是她手腕处那道与我一模一样的疤痕，此刻更是清晰无比地浮现在脑海里。

“不！这绝不可能！一定不是真的！”

我拼命地摇着头，试图将这些可怕的念头甩出脑外。

然而，汹涌而出的泪水早已模糊了我的视线，让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朦胧不清。

此时，老大爷缓缓地举起手中那把寒光闪闪的匕，锋利的刀刃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他一步一步地朝着我逼近，口中念念有词：“现在，是时候完成这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仪式了。”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突然间，妈妈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一般，出了一声尖锐刺耳的长啸。

紧接着，她猛然扑向那位手握匕的老大爷。

只见她伸出锋利如钩的利爪，狠狠地划过了老大爷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庞。

顿时，鲜血四溅，老大爷的脸上出现了几道深深的血痕。

可是，妈妈的反抗并没有持续太久。

几乎是一瞬间，周围其他几位同样面容苍老的老人迅出手，他们齐心协力地制住了妈妈。

我惊恐地看着眼前生的这一幕，只见妈妈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起来。

与此同时，一层漆黑如墨的血液从她的皮毛之下渗透出来，那股浓烈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在空中，令人作呕。

"妈！"我尖叫着。

妈妈用最后的力量看向我，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人性的光芒："护身符在你项链里"说完这句话，她的身体就瘫软下来，化作一滩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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