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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酝按照导航驶入了校园,绕着普海大学校园左转右拐丶上问下问丶摸摸索索,终于碰到一栋门前种了枫树的科研楼却因门禁再次挡在门外,又联系不上祁笠,心里越加烦闷。
这时,一名女学生不知从何而来站在科研楼门口处,见眼前一穿着白色衬衫的青年正张望着实验室,“你好,科研楼刷卡才能进。”
何酝一怔,淡定地问:“你好,请问祁笠教授是在这里工作吗。”
“是的,但是祁笠教授前段时间外出了,似乎还没回校。”女生说。
“几个小时前回了。”何酝停顿了一下,又特意强调了一下,“我送他回的学校。”
女生一脸震惊,“祁教授还有朋友?”
“有。”何酝站得更直了。
“可以进来了。”女生刷开了门禁,何酝走在身後,女生嘟囔着,“祁教授是我们学校出了名的学术魔鬼,发学术论刊,做实验,跋山涉水外出考察,真没想到还有朋友嘞。”女生突然停下脚步,指了指前方的门牌,“那边就是祁教授的办公室了。”
女生背着书包,应是着急上课,指完方向一路带风地跑得不见人影了。
何酝站在祁笠办公室门前,敲了又敲仍然没有回应。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前等着却心神不安,手里不停地点着手机,始终没有祁笠的回应。
“你好,祁教授去外地了。”一道嘶哑的声音从走廊里传来。
何酝闻声而望。
一名蓬头垢面的男青年打着哈欠,面无光泽,穿着一身白衣向他走来,“我是祁教授的助理,李星舟。”
“祁教授不在学校吗。”何酝以为自己听错了。
“几小时前,刚回学校,没待多久,带上工具就走了。”李星舟说。
“去哪了……还回……”何酝一脸黯然,语速停顿着。
李星舟打断了他,“荔州,祁教授带的四名研究生还在荔州,去找他们了。顺利的话,最快也要半个月才能回。”
“去荔州工作吗。”何酝问。
“对……荔州疑似出现新物种,祁教授去收集数据了。”李星舟打着哈欠说。
何酝轻轻舒了一口气,又想起祁笠眼镜下淡青色的黑眼圈,内心又揪了一下。
“你是祁教授的……”李星舟说。
“朋友。”何酝回过神来,“祁教授不接电话。”
“哦,可能信号不好,我们经常联系不上祁教授。”李星舟右手挠了挠脑壳,拧了一下眉头。
“有次,一个多月了,始终联系不上祁教授,还好联系上了同行的考察队,是祁教授走散了,最後在一个崖底发现了他。祁教授从崖顶摔了下来,幸好悬崖不高,只是……”
李星舟察觉到眼前的何酝正盯着他,内心咯噔一下,嘟哝着“我是不是说得太多了”意识到这点後,立即闭了嘴。
“只是什麽。”何酝屏息问他。
“摔断了一只腿。”李星舟擡起左臂,翘起食指,随即又指了指自己的左大腿,“这个地方,断了。”
“是……哪只腿。”何酝握紧了拳头。
“左腿。”李星舟说。
何酝一怔,嘴里重复着“左腿。”想起昨晚检查左腿时,祁笠阻止了他。原来是左腿断了。
悬崖再高一点,祁笠就……何酝不敢继续往下想。
差一点,就差一点。好像有一滴泪从何酝右眼落了下来。
何酝目光涣散地看着地面,李星舟打着哈欠并没发现。
“说来奇怪,祁教授家境优渥,完全不用为生活烦恼,为什麽还拼命呢。”李星舟摸了摸头,“再说了,人长得也帅,随便在哪一站,文质彬彬丶一表人才的;安安稳稳地在教室讲课,完全可行的,一点不过分。”
“虽然在外人看来,像我们这些搞学术的,看上去一副白面书生,每天除了做实验还是做试验,但是我们对待学术很严谨的,而且为国家做出了很多贡献。”李星舟挺直身躯自豪地说。
“其实也有很多人宁愿站在讲台,也不愿攀山越岭丶下湖下海。但祁教授和我们不一样,哪里危险去哪里。”
“他还告诉我们,大自然很奇妙,能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景象,还有各种趣事,只有生态学家才能发觉的趣事。还叮嘱我们,只要认真钻研生态丶好好学习丶多做实验,总有一天也能发现。”
李星舟哈欠连篇,郁闷地说:“我都这麽努力了,为什麽还没get到祁教授所说的趣事啊。熬夜做实验,着实撑不住了,我先去睡了。”
李星舟走後,何酝伫立在办公室门前怔了许久。
何酝擡手看了一眼手表,转身离开时被旁边的透明玻璃吸引住了。走向前去,透过明亮的玻璃望向内部,排排而立的铁架,盆盆栽种着令何酝陌生的各种植物,颜色各不相同,有开花的,有结果的,还有好似刚破土而出的嫩芽。
何酝绕着走廊走了一圈,透过玻璃参观着实验室,恍恍惚惚,好像重新认识了祁笠。
玻璃中好像出现了一个影子,那影子的手里攒着团团的雪球,笑着说:“何酝,下个寒假,我们去挪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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