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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荷姐,你怎麽了?”花小七被吓了一大跳,连忙扶住她颤抖的身体,拍打她的後背顺气,满脸担忧,“怎麽突然不舒服了?别吓我。”
陆青荷忍着不适,勉强擡起头,声音嘶哑挤出几个字:“人。。。死人。。。呕…”她指着那些悬挂的鼓,手指都在颤抖
“那鼓面,像是人皮。。。人皮做的!”这残忍的手段,击垮了她的心理防线,陆青荷浑身冰冷,止不住的颤抖。
“什麽!?”衆人惊呼出声,连一向冷静的沈昭脸上也变得难看。
衆人擡头望向那片悬挂的鼓林,结合陆青荷的话语,再看那些灰白的鼓面,只觉得一股阴森恐怖的死气扑面而来,仿佛能听到有无数冤魂在哀嚎。
“这也太。。。太残忍了。。。”林蝉还没说完。
门外那冰冷,沉重的脚步声,便再次响起!似乎即将到达门外。
“那个门,能关上吗?”花小七急忙谢临。
谢临立刻冲到门边,双手抵住厚重的石门,用尽去推。然而石门却异常趁着,似乎被什麽东西卡住了,纹丝不动。
“不行!好像被什麽东西从外面卡住了。关不上!”谢临低声说道,幽冷的气氛又开始在空气中蔓延。
花小七眉头紧锁,眼珠急转,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麽。她迅速跑到门缝边,从布囊里掏出几只通体黝黑还长着细长触须的蛊虫。
“别碰!”她低喝一声,阻止了想要靠近的谢临。她将几只小虫轻轻放置在门缝内侧靠近地面的阴影处。
“这是引路蛊,能寄生在人体身上…带领人群去指定的方向”花小七解释着。
林蝉走上前,没好气的说道“那你之前怎麽不拿出来?害我们跟那些东西打半天”
花小七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上次情况那麽凶险,根本没机会放出来,而且能不能寄生到那些傀儡身上,这玩意儿需要时间,不是万能的,现在试试能不能让它们暂时迷路,别死盯着这里”
花小七安置好蛊虫,迅速退回到墓室中央。
谢临利用长明灯的光线,仔细查看地面和墙壁的痕迹。
“看这灰尘上的脚印,还有门被推开的痕迹。。。好像前不久才有人进来过。是倒斗的人吗?”他思索着,眉头紧锁。
“但这墓室如此空旷,除了那口棺材和这些……这些鼓,几乎什麽都没有。里面的陪葬品,难道都被搬空了?还是这里原本就是空的?”
就在此时,一声极其轻微却异常清晰的敲击声,从棺椁内部传来!紧接着,沉重的棺盖竟肉眼可见地微微震动了一下。
“啊。”林蝉吓得惊呼一声,猛地向後跳开,“不…不会…真的要起尸了吧?!”她下意识地寻求依靠,後背撞进一个坚实而清冷的怀抱。
“莫怕!”沈昭沉稳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手臂稳稳地扶住了她踉跄的身体。她的目光锐利,紧紧锁定着那口震动的棺椁,另一只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剑柄上。
花小七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汗毛倒竖:“以前听寨子里的老人说过,如果尸体入墓後,长期不腐败,变成了干尸,那当它再接触到活人的生气,特别是新鲜空气的时候,就容易起尸。。。”
沈昭将林蝉轻轻推到身後,自己则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双手稳稳扶住那棺盖边缘,猛地发力。
沉重棺盖摩擦着棺身,被缓缓推开了一道缝隙。
预想中的干尸或枯骨并未出现。
躺在里面的,是一个人!
一个穿着夜行衣,身形略显瘦削的年轻男子。他双目紧闭,脸色苍白。
沈昭的眉头拧紧,谨慎伸出手指,探向那男子的鼻端。
指尖传来一丝极其微弱,但确实存在的温热气息。
他还活着!
沈昭盯着那张苍白的脸庞,一种强烈的熟悉感扑面而来!这张脸,她一定在哪里见过。。。
“谢遥!?”身後,谢临难以置信的惊呼声响起,他一个箭步冲到棺椁旁,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棺中的男子
“怎会会是谢遥?!”
谢临急忙将双臂探入棺椁,拉他出来。
“你认识。。。他。。。?”林蝉不解的问道。
“他。。。是我家中堂弟”谢临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小不学无术,竟不知,他怎麽会出现在这里”
随着光线更清晰的照在谢遥脸上,沈昭猛的想起。“此人,就是那日偷你傩面之人。。。”
脚边的踏雪仿佛也认出来一样,用力跳到谢遥怀里,作势便要咬他。
“踏雪,过来”林蝉见状赶紧阻止。
衆人将谢遥转移到墙边,安置妥当,“看样子,是昏过去了。”陆青荷上前说道。“那。。。这棺椁中的尸体…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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