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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遥用力地点点头,脸上满是认真:“真的!我们几个听了都觉得邪门,但架不住他说的大宝贝诱惑…就带上工具上山了,在几个他觉得不对劲的地方试了试,结果……下面的土都是五花土!我们…我们就更兴奋了,顺着找,最後在一个特别隐蔽的山坳里,发现了一个塌陷下去的天井…就…就从那里钻下来了。”
“那你那些同伴呢?”谢临紧盯着谢遥的眼睛,“吴二狗,还有你说的倒斗能手们,他们在哪?”
提到同伴,谢遥的身体明显瑟缩了一下,眼神再次变得惊恐涣散
“不,不知道,我就记得,我们刚进来没多久,就,就看到好多人,好多穿着奇怪盔甲的人…”
“人?”衆人瞬间恍然是那些傀儡。
“然後,我们就吓坏了,拼命跑,就跑到了这附近,然後…”谢遥的声音陡然拔高
“就,来了个穿红衣服的…女鬼!一下子就,就掐住了吴二狗的脖子!我…我听见骨头…骨头碎裂的声音…”他再也说不下去,双手抱头,发出压抑的呜咽。
“杀了?!”陆青荷倒抽一口冷气,脸色煞白,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颈头碎裂意味着什麽。她下意识地擡头望向那片悬吊着令人作呕的人皮鼓阵,冷汗瞬间浸透了後背。
花小七感受到了陆青荷的恐惧,毫不犹豫地伸出手,紧紧握住了陆青荷冰凉的手。
“女鬼?”沈昭眉头紧锁,脑海中闪过甬道壁画上那个身影。沉声道:“你看到的红衣女子…具体什麽样子?是人是鬼?”
“鬼,肯定是鬼!”谢遥猛地擡头,眼神惊惧万分,“她…特别恐怖!一伸手……吴二狗就……就……”谢遥开始语无伦次。
“等等,”林蝉打断他,敏锐的抓住了逻辑的漏洞,她指着那口棺椁,“那这棺椁里原本的主人呢?如果你的同伴们遇害了,为什麽只有你一个人…躺在这口棺材里?”她的目光锐利,带着审视。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了…”谢遥被问得哑口无言,看着林蝉的眼神,他更加害怕,只能拼命摇头,蜷缩着身体往谢临身後躲。
这时一声沉闷,空洞的鼓声,毫无预兆的响起。
“啊!又来了!就是这个声音!”谢遥如同惊弓之鸟,猛的捂住自己的耳朵。
紧接着“咚!咚!咚!咚咚咚!”
一会儿沉闷,一会儿尖锐,一会儿急促又转慢的鼓点声,此起彼伏,毫无规律的响起!声音杂乱无章。
“没人敲,这些鼓怎麽会自己响!?”林蝉惊呼。
那鼓声一层层灌入衆人的耳膜。
“呃…”陆青荷只觉得脑袋像是被无数钢针刺入,眼前阵阵发黑,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头。
她痛苦的双手抱头
“青荷姐!”花小七离她最近,心猛地一沉。用双手死死捂住陆青荷的耳朵,同时对着衆人大喊
“这鼓声或许有古怪!好像能伤人神魂!”
几乎在花小七喊话的同时,林蝉也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脚下发软。那混乱的鼓点让她心烦意乱,腰间的傩面似乎也传来不安的微颤。
沈昭与谢临瞬间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几乎同时动作!
左手迅速掐诀,指尖凝聚起清冷的蓝光。她一步踏前,挡在衆人身前
“静!”
一道淡蓝色的光在她身前炸开,迅速扩散成一个半圆形的屏障,将衆人笼罩在内,光幕流转,试图将那些扭曲的音波隔绝。
然而,那诡异的鼓声只是被阻挡了一瞬!下一刻,更加狂暴刺耳。光幕剧烈地波动起来,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虽然削弱了部分音波。
“该死!这到底是什麽鬼音波!”花小七捂着陆青荷的耳朵,自己也被震得脑仁发疼,忍不住破口大骂。她看着头顶那些随着鼓点震动,仿佛在嘲笑他们的人皮鼓,一股怒火直冲脑门。
“让它们闭嘴。”花小七眼神狠厉。拉起长弓搭箭,拉弦瞄准,一气呵成。
箭矢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直刺那惨白的鼓面。
然而,预想中箭矢撕裂鼓皮的场景并未出现。
那支箭矢,竟然如同射入空气般,穿过了那面正在震动的人皮鼓,最後,深深地钉在了墓室顶部的石缝之中。
衆人瞳孔骤缩。
“这,这是幻影?!”林蝉难以置信,望着那毫发无损的人皮鼓,又看了看钉在石顶的箭矢,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不可能!”花小七又惊又怒,她不信邪,再次搭箭。
接连五六支羽箭,分别射向不同方位,结果所有箭矢都轻松穿透鼓面,最终钉在了墓室不同方向的石壁上。
“该死!”林蝉看着眼前这诡异的一幕,咬牙切齿。这些人皮鼓竟然都看得见却摸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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