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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的常朝,紫宸殿内,百官肃立。鎏金铜柱支撑着高阔的殿顶,晨曦透过雕花长窗,在光洁如镜的金砖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却驱不散那股沉凝压抑的气氛。龙椅之上,年近五旬的楚帝李圭面容略显疲惫,眼神却依旧锐利,带着久居上位者特有的、仿佛能洞悉一切的审视目光。
朝议进行到一半,话题不知怎的,便绕到了近来京城热议的几位年轻子弟身上。几位御史言官例行公事般地褒奖了几句某尚书之子治学严谨,某将军之孙勇武过人,气氛一度颇为和缓。
就在此时,一位隶属三皇子派系的礼部官员,出列躬身,语气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惋惜,提起了陈天纵的名字。
“陛下,臣近日闻听,陈老将军之孙天纵,于其生辰宴上诗才惊世,一《将进酒》文气冲霄,颇有先祖遗风,本是我大楚文坛佳话。只可惜……”他话锋一转,摇头叹息,“听闻此子自那日后,或因少年心性不定,竟流连于秦楼楚馆,斗鸡走马,行事愈荒唐,更兼前日酒后失态,修为大跌,实在令人扼腕。想那陈老将军一生英烈,若知子孙如此,恐难瞑目于九泉啊。”
这番话看似惋惜,实则恶毒,不仅坐实了陈天纵“骤然得志便猖狂”又迅“跌落”的纨绔形象,更将其与陈啸天的赫赫威名对立起来,用心险恶。
殿内顿时响起一阵细微的议论声,不少官员目光闪烁,或惋惜,或鄙夷,或幸灾乐祸。端坐于前列的宰相眼观鼻,鼻观心,不动声色。七皇子微微蹙眉,却并未出声。三皇子嘴角则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冷笑。
龙椅上的楚帝李圭,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在听一件与己无关的琐事。待那官员说完,他才抬起眼皮,目光淡漠地扫过下方,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清晰地传遍大殿:
“陈天纵?”他语气平淡,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文采小道,偶得天成,或可博名一时。然心性浮浪,不堪大用。武道根基更是浅薄如纸,一场酒醉便能毁去,实乃镜花水月,虚有其表。朕观之,不过一幸进之徒,仗着祖辈余荫与几分运气,哗众取宠罢了。我大楚英才辈出,岂缺此等人物?”
寥寥数语,如同冰冷的钉子,将陈天纵彻底定性——一个仅有微末文采、心性不堪、武道废弛、依靠祖荫和运气的“幸进之徒”,根本上不得台面。
“陛下圣明!”那礼部官员立刻躬身附和。
殿内不少官员也纷纷点头,深以为然。皇帝金口一开,几乎就等于彻底断绝了陈天纵在官方层面的任何前途。一个被皇帝亲口评定为“不堪大用”、“虚有其表”的人,谁还敢轻易结交、举荐?
七皇子眉头皱得更紧了些,但终究什么也没说。三皇子眼中的得色几乎要满溢出来。
朝堂上的这一幕,以及皇帝那番堪称刻薄的评价,几乎在散朝的同时,便通过各种渠道,如同长了翅膀般飞传遍了神都的权贵圈层。
消息传到陈府时,陈天纵正悠闲地坐在后院池塘边的亭子里,手持一把鱼食,漫不经心地抛洒着,引得池中锦鲤争相抢夺,漾开一圈圈涟漪。福伯如同往常一样,沉默地侍立在一旁。
一名天枢楼的情报人员低声将朝堂上生的一切,以及皇帝的评语,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
陈天纵撒鱼食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脸上甚至没有任何意外的神色,仿佛听到的只是今日天气如何的寻常报告。直到听完最后一句,他才轻轻拍了拍手,掸去指尖残留的饵料碎屑。
“知道了。”他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那名情报人员躬身退下。
亭中只剩下陈天纵与福伯两人。初夏的风带着池塘的水汽和草木清香拂过,吹动陈天纵额前的几缕碎。他望着池中依旧在争抢的锦鲤,目光幽深,唇角却缓缓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
那笑容里,没有愤怒,没有屈辱,也没有丝毫的沮丧。反而像是一个耐心的猎手,看到猎物终于按照自己预想的路线,踏入了陷阱边缘时,露出的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嘲讽与冰冷。
“福伯,”他忽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你听到了吗?陛下说我不堪大用,是镜花水月,是幸进之徒。”
福伯微微躬身,声音沉稳:“老奴听到了。”
陈天纵转过身,目光越过亭台楼阁,望向皇宫的方向,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慵懒或刻意营造的浮浪之气的眼眸,此刻清澈而锐利,仿佛能洞穿重重宫墙,直视那金銮殿上的九五之尊。
“他说的没错,”陈天纵的语气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冷静,“在他眼中,在所有人眼中,陈天纵就该是这样一个角色——有点运气,有点文采,但本质上是个废物,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是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
他顿了顿,脸上的冷笑愈明显,带着一种睥睨的意味:“他们需要这样一个角色,来印证门第的优越,来衬托他们权力的稳固,来让他们在打压和轻视中获得快感。他们习惯了高高在上,习惯了用固有的尺子去衡量一切,也习惯了……忽视那些藏在淤泥之下的东西。”
“陛下轻蔑我,轻视我,认为我掀不起任何风浪,这很好。”陈天纵的声音低沉下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这正是我想要的。他越是轻视,我便越是安全。他越是认为我不堪大用,我的网,就能撒得越广,根,就能扎得越深。”
他收回目光,看向福伯,眼神已然恢复了平日里的平静,但那份冰冷的核心却未曾改变:“序幕,才刚刚拉开。让他们继续沉醉在自己的傲慢与偏见中吧。很快,他们就会明白,他们所以为的镜花水月,究竟能映照出怎样真实的……雷霆。”
福伯深深一躬:“老奴明白。”
陈天纵不再多言,重新将目光投向那池春水。阳光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确实如镜花水月般虚幻美丽。但唯有他自己知道,在这虚幻的表象之下,潜藏着何等汹涌的暗流,以及即将破水而出的、狰狞的龙影。
皇帝的轻蔑,如同一阵风,吹皱了神都舆论的池水,却也让潜藏于水下的潜龙,更加清晰地看到了水面的动静,以及……即将到来的风暴方位。
他站在亭中,身影被阳光拉长,落在铺着青石板的地面上,稳如山岳。
冷笑,在他心底蔓延。
这盘棋,还早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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