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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两人皆是一愣。
“学长……是我。”她捏着发烫的耳根,露出一抹局促的笑,“刚看你在忙工作的事,就没好意思打扰。”
“找我有事?”何铭仍旧懒散地坐着,语气却比刚才打电话时柔和了一些。
祝流双用力点头:“对!谢医生找你过去帮忙。应该是……督脉灸的收尾工作吧。”
何铭的目光在她脸上逗留了两秒,遂举起手机无奈道:“你其实可以给我发个微信……不必多跑一趟。”
对哦,她怎麽没想到!
一丝窘迫从祝流双脸上滑过:“抱歉啊学长,一时情急。我怕你工作忙没能及时查看消息,就自作主张跑来了。”
总不能跟他坦诚,其实是她刚才太过激动,只顾着借机前来寻人而忘了他们有联系方式的事了吧?
何铭不置可否,没再执着于这个话题,转头合上笔记本,起身走到她面前。
今日他穿着休闲,与工作时板正的装束截然不同。白色落肩短袖,黑色休闲短裤,脚上是一双浅灰色运动鞋。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垂眸望向她时,祝流双连大气都不敢出,放任自己沉溺在那一汪幽深的冷泉里。
“不走麽?”见她迟迟没有反应,何铭撇头询问。
“走了走了……谢医生怕是等急了!”祝流双挪开步子跟了上去。
————
理疗室内,谢静之给顾春玲灸完第三壮艾柱,脸上露出些许疲态。他弯下身子,替她把背部的灸器移除後,便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等待。
四下里没有声音,顾春玲俯趴在理疗床上时间久了,膝盖不太吃得消:“谢医生,还要多久才结束呀?”
谢静之撩起帘子朝外头望了眼:“等我外孙过来清理一下就结束喽。再有个十来分钟吧,坚持一会儿……”
没了灸器的压迫,顾春玲小幅度地动了动自己的腿,好奇地问:“您外孙也是医生吗?”
“他啊,哪里肯学医。不过是从小跟着我打杂惯了,会点皮毛。”谢静之摆手,掏出汗巾往额头上擦了擦。
要是等下被何铭看到自己的疲惫,眼下这治病的行当怕是要立马歇业了!
“对了,小祝今年多大?”谢静之装作随意地问道。
顾春玲以为谢静之等得无聊,想同自己唠唠家常,便问什麽答什麽:“虚岁二十六,工作有两年了。”
二十六好啊,年龄也合适。谢静之在心里盘算着,越合计越满意。正想再问些关于祝家的情况,便听见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外公,您找我?”何铭拉开帘子只身走进了理疗室。
谢静之收回心中的算盘,一本正经指挥起外孙来:“怎麽老半天才来?快去把手洗干净,再替我将她背上的姜泥取下来。”他朝洗手池努努嘴,“然後用毛巾把药泥和艾灰清洗干净。”
何铭不疑有他,取了墙壁上悬挂着的一件白大褂穿上,快步走到洗手池旁打开水龙头。
他挤了一泵洗手液仔仔细细地将手清洗干净,随後又用消毒液给手部和腕部做了消杀。
做完清洁便俯身向前去处理顾春玲的背部。
整个过程不紧不慢,一气呵成,仿佛是刻在记忆里那般。
谢静之欣慰地看着何铭忙前忙後,布满皱纹的脸上隐隐浮现出几分惋惜:这麽好的苗子,偏偏没继承他的衣钵,转头改志愿去学了金融。
“好了,外公。”何铭仔细擦拭完顾春玲的背部,目不斜视地拉下她的衣衫,转头回复谢静之。
“你去把小祝叫进来。”谢静之藏起眼底的落寞,指了指帘子的方向。
何铭乖顺照做,提步出了理疗室。
等在外头的祝流双显得坐立难安,大约是因为里面有一个随时能牵动她心神的人。
“祝流双,过来下。”
帘子的一角被人撩起,祝流双擡头的刹那看见何铭薄唇轻啓,声音不轻不重地喊她的名字。
她不知所措地擡起手指向自己:“叫我吗?”
何铭点头,解释道:“嗯,有事要交代你。”给外公打了那麽多年的杂,对于整个流程他熟悉得很。
“好——”祝流双“噌”地站起来,“谢谢学长。”
何铭并未撇下她独自进入里间,而是站在原地耐心等待。直到她走近了,他才替她撩起帘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小祝啊,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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