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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回不去,那不如借这个机会改变华国花滑的未来走向。
……………
可能是身体换了芯,夏月姿很快就出院了。北京的路况没有太大的改变,她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自己家。
小区保安躺在椅子上,随意扫了眼提着水果篮的女人,指了指旁边的桌子:“去那儿登记一下。”
夏月姿沉默了。
这跟她记忆里的保安大叔差太远了吧。
因为比赛和外训,她很少回家,再加上安保系统时不时升级,让小区保安总以为她是外来人员,非要给父母打电话证实。
夏月姿做好登记,站在自家大门前,心情十分复杂。
她提果篮的手不断攥紧,另一只手擡起,轻轻敲门。
不多时,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奶奶从门里探出头来:“你是谁啊?”
夏月姿的手微不可查地颤了一下,声音晦涩:“听说吴伯伯摔了一跤,我妈叫我过来看看。”
老奶奶推了下老花镜,门打得更开了,露出家里的陈设,跟记忆里一般无二,客厅里还摆着一张全家福。
“丫头你走错了,老吴在三栋。”
夏月姿没注意奶奶说了什麽,反而把注意力放到了她身後进厨房倒水的小姑娘身上。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夏月姿也能判断她跟小时候的自己一点也不像。
“谢谢奶奶。”夏月姿垂下眼帘。
“没事啊。”
老奶奶转身把门合上的瞬间,夏月姿听见了里面传出了对话。
“鹿鹿啊,去写作业,不然一会儿妈妈回来又要说你。”
“奶奶,我写完了。”
在这一刻,夏月姿很想哭。
奶奶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原本就不算多的记忆点也只剩下“让她好好学习”的形象。
成为局外人後再去看当年那个讨厌的行为,反而一切都变得温情。
她把果篮放在门口,擦着眼泪走在路上,八月份的风依旧温暖,却也寒冷。
口袋里传出一阵陌生的铃声,夏月姿停了一会才接起电话,对面是李潭的声音:“小夏,你人在哪呢?小雁今天过来训练没看到你。”
夏月姿吸了吸鼻子,平复情绪:“我刚从医院出来有点迷路,马上就到了。”
李潭觉得她好像有点怪怪的,但也又说不出来哪不对劲。
他说道:“那你快点,别叫人等急了。”
夏月姿挂断电话,没把屏幕关上。她之前因为烦躁并没有仔细看手机,现在才发现屏保是全锦赛颁奖典礼的合照。
原主带着铜牌站在台子上,举起手中的鲜花,脸上洋溢着灿烂笑容。
能在退役後依旧从事花滑行业,要麽是成绩好到可以吃一辈子,要麽是对这项运动抱有极高热情。
原主显然是第二种。可从记忆来看,她当年的决定很突然,而且当时她手上还有几个潜力女单。
夏月姿并不觉得十几年都t没能消磨掉的热情会这麽容易消失,只能是这其中出了什麽事,再结合王灿对她的敌意,她很难不往坏处想。
她把手机装回口袋,朝着首都体育馆的方向前行,好似下定了决心,步伐坚定平稳。
……………
夏月姿在首都体育场见到了小雁。
那是个瘦得跟猴一样的小姑娘,穿着黑色的训练服,看人时还怯生生的,一直低着脑袋抠手指。
她对这姑娘有点印象——一位因为长期出不了难度而被退队的女单,後面在俱乐部自费训练,又摊上发育关沉湖,再也没出来过。
冰上二十年,夏月姿也就见过一个韩国选手瘦成这样子,还是过度节食扛发育关最後患上厌食症的缘故。
夏月姿自己是力量型女单,发育关不仅没有限制她,反而让她多了些力量,算得上得天独厚,但杨依雁怎麽看都像是转速流,还是低空党,一个不注意就容易沉湖。
“教练,你没事了吧?”
一道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夏月姿的思绪,她这才发现杨依雁已经抓住了她的衣角。
显然,出于对教练的依赖,这姑娘对原主摔冰上的阴影还挥之不去。
但夏月姿听了这称呼眼皮猛地一跳。按照生理时间来算,杨依雁比她大两岁;按照心理年龄来算,她比杨依雁大十二岁。
她暗暗叹口气,反手轻轻拉住杨依雁的手腕,掌心处是凸起的骨节。
夏月姿一边牵着人往冰场走,一边轻声安抚道:“没事,别怕了。”
她站在挡板旁脱下冰鞋刀套,手指轻轻摩擦,嘴上却没停下来:“别紧张,先上去跳两下,看看这几天没上冰水平有没有倒退。”
花样滑冰是一向非常看重脚感的运动,别说几天不上冰,哪怕只隔几个小时,已经学会的跳跃都有可能离家出走。
要是意外受伤做手术,还得跟初学者一样从一周跳开始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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