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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仲扭头朝庾祺笑喊:“师父,果真是卖茶的!”
三人缓步前来,那妇人原在树後设有茶炉子,未几瀹了壶茶来,又摆上碟瓜子。庾祺扭头看那树,树干约得四人合抱,枝叶遮天蔽日,便喃喃道:“这树恐怕得有四.五百年了。”
那妇人笑着搭腔,“客官真是好眼力,我们这庄子就是因这棵树得名,每逢春夏时节,倒也有些好走的外地商客逛到这里来瞧这棵树。”
杜仲笑道:“怪不得大嫂会在这里摆几张桌子卖茶。”
“闲来做个小买卖而已,卖的不是什麽好茶,也赚不了几个钱。”
正说着,有个穿栗色短打,包着头的男人由前路埋头走来,田庄野路上,由不得人不去看他。妇人直起腰紧着他看,果然见那男人一溜烟绕到树後,擅自舀她桶里的水吃,吃完一抹嘴,又抓她筐里的瓜子。
她忙赶过去,拿了葫芦瓢便打,“要死的史七!我眼一错你就溜来拿我的东西,你给我放回去,放回去!不然叫我汉子打死你!”
“打我?”那男人发狠哼笑一声,“你叫他来,我就在这里等着!我告诉你,爷爷我昨日刚杀了一个人,这会还有些杀红了眼,你叫他来,我叫他站着来睡着回去!”
此言一出,桌上四人皆变了神色,益发细看那叫史七的男人,此人约同庾祺一般年纪,脸上虽带几分凶相,却显得虚。
妇人听後只稍有点顾及,脾气仍大,将瓢哗啦一声掷回桶里,叉着腰道:“你赶紧滚!不然一会连我爹我也叫来,你倒杀个看看!”
那史七趁其不备,又抓了把瓜子撒腿朝庄子里跑了。
妇人没奈何,骂骂咧咧绕回来,到桌前一笑,“叫几位客官见笑,那是我们庄上最没正行的泼皮,不骂他两句他不知收敛,指不定连我的筐子也给我抱了去。”
张达笑着摆手,“不妨碍,这样的地痞流氓我们也常见。”
妇人朝地上啐了口,“呸丶他还赶不上地痞流氓呢,人家地痞流氓好歹有混饭吃的路数,他有什麽?下地嫌地里晒,上梁嫌梯子难爬,纵有两块薄田也给他荒在那里,混得吃不起饭,连自己的老婆都肯姘给人家。”
“姘给人家?”九鲤听不大懂,便不耻下问,“有听说过卖老婆的,姘老婆的是怎麽回事?”
“就是不清不楚送到人家去,得人家几个钱,明着是人家的老婆了,私下里又与他瓜葛不断,不就是姘老婆麽?”
杜仲也是头回听见这样的事,忙追着问:“那人家肯啊?天底下还有心甘情愿做王八的?”
妇人也憋不住笑,“人家也穷啊,听说是个三只手的偷儿,也是饱一顿饥一顿的,哪里出得起钱买断?只好睁只眼闭只眼了,再说老婆虽在家里,可腿长在她自己身上,她爱跟谁走动谁还能时时刻刻管得住?”
九鲤猛地想到方才那史七说的昨日才杀过人的话,这麽巧,老婆姘给的人家又正是个偷!因而试问,“你说的那个偷儿,是姓什麽叫什麽?”
妇人摇头,“谁打听他这个,反正听说是住在城里的,住在城里也不见得就是有钱的人。不过我见他那老婆倒是常回来,嗨,估摸着那偷儿总不在家。”
九鲤与庾祺相视一眼,又问:“你说的他那老婆,是不是三十左右的年纪,身条干瘦干瘦的?骂起人来很凶?”
“凶什麽呀,外强中干,真凶能叫那史七将她姘给别人?不过你说的身形年纪倒都对得上,怎麽,姑娘认得她?”她打量着九鲤,自顾着摇头咂舌,“不像,姑娘这摸样,怎会和他家婆娘认得?”
说着,恰逢有个上年纪的人扛着锄头从前路走来,妇人忙朝他招手,“阿叔,阿叔你来!”待那人走到跟前,她走去给他倒了碗茶来,“阿叔,我问你啊,史七前两年不是把他媳妇姘给了人嚜,姘的那人姓什麽啊?”
那老叔笑道:“这我记得,姓汤,就在城里琉璃街上住,听说也是个穷汉。你问这个做什麽?”
妇人道:“没什麽,刚才瞧见史七,想起来问一问。”
老叔递回茶碗自去了,妇人端着茶碗走回这桌,“姑娘,可和你认得的人是不是一个?”
九鲤看着庾祺,暗暗点头。
张达旋即立身而起,问那妇人:“刚才那史七家住庄子何处?”
妇人见他神色忽然肃穆起来,有些受了惊吓,啻啻磕磕朝远处一间破土坯房子指去,“就,就是那家。”
张达向衆人一笑,“想不到今日一游,倒把凶手给游出来了。你们在这里坐等,我去拿了那史七来。”
杜仲闻声兴奋而起,“张大哥,你一个人行不行啊?我跟着你去,好歹多个帮手,能帮你堵个门什麽的。”
庾祺未说什麽,想着张达身手应当不错,何况方才见那史七不过是寻常乡野村夫,不会令杜仲深陷险境,既然他爱凑这热闹,就默许了他跟去。
九鲤瞧着二人沿路向庄子进去,转过头来,窥着庾祺脸上并没什麽表情,便将两臂放在桌上,歪着脖子道:“叔父,您是不是觉得那史七并不是凶手?”
庾祺看她一眼,“哪个凶手杀了人会随便招摇?”
九鲤虽也觉得不是,可想了想,却道:“兴许他是故意的,越是到处嚷嚷,人家越不会当真。这叫欲盖弥彰。”
庾祺看着她凝眉认真的样子,不由得笑起来,“你说的这种人是有,可不会是那史七,一个连下地都怕太阳晒的人,转不动这种脑筋。不过拿住他也好,也许能从他嘴里问出些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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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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