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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去动物园?”蒋宁屿怔怔的,“现在?”
他怀疑自己是做着题睡着了,眼下发生的事情不过是小憩中的一场梦境。
“对啊,就现在!”见他坐着不动,江潺又问,“你要换衣服吗,还是就穿这身去?”
蒋宁屿这才如梦初醒地站起来,在江潺的催促下去隔壁屋换衣服,他有些手忙脚乱,思维好像还没来得及从做题中转换过来。
门虚掩着,江潺的声音通过门缝传进来:“我们怎麽去海城呢?要爸爸送我们去吗?”
“我原本是打算坐火车去的,”蒋宁屿换着衣服说,他心里其实并不太希望让江潺的爸爸送他们过去,“我书包里有火车时刻表,不知道还有没有合适的班次……”
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江潺从他书包里翻出了一张打印的火车时刻表,上面还有蒋宁屿的笔迹,他把当天去海城的班次全部画圈标红,旁边还写着到达的时间以及到站後要乘坐的公交车——他全都提前规划得一清二楚。
“两点五十分有一班火车去海城,”江潺的手指停留在那张时刻表上,“三点五十分可以到站,坐这一班过去就能在四点半之前入园了!”
蒋宁屿很快换好衣服走了出来,他在白T恤外面穿了一件天蓝色的短袖衬衫,整个人看上去有种清爽的少年气,他擡头看向墙上的挂钟:“能赶上两点五十分的火车吗?”
“赶得上!”江潺一手拿着火车时刻表,另一只手拉住他的手臂,大步流星地往外跑,“可以让爸爸开车送我们去火车站,他开很快的!”
他们坐进车子後排,车门关上,蒋宁屿在江崇面前总是有些拘束的,尤其是他知道自己打断了他们父女俩在生日这天的出行计划——虽然他也不知道江潺为什麽会忽然改变主意。
他跟前排的江崇说了声“叔叔好”,江崇脸上并没有出现计划被打断的不悦神情,反而笑着回了他一句“你好啊小屿”,又问他们,“是海城的野生动物园对吧?我调一下导航。”
“我们坐火车去,”江潺说,“爸爸,两点五十分的火车能赶上吗?”
“那时间可有点紧张啊,”江崇看了一眼仪表盘的时间,“试试吧,我尽力,赶不上就送你们过去。”他脚底踩上油门,跟後排的两个小朋友说,“坐稳了,我们出发了啊!”
越野车发出低吼般的轰鸣声,江潺侧过脸看向蒋宁屿,眼睛里透着兴奋的神情:“我还没坐过火车呢!”然後她看到了蒋宁屿手里拿着的黑色皮质小包,刚刚出门急,她注意到了却没来得及问,“这是什麽?”
“相机。”蒋宁屿小声说。他不好意思说得太大声,因为知道江潺的爸爸就是摄像师,在他面前说相机有种在关公面前耍大刀的感觉。
“能给我看看吗?”江潺从蒋宁屿手里接过那个黑色小包,又从里面取出一个崭新的银色相机——它还散发着那种刚买来的电子産品独有的气味,她很感兴趣地前後看看,“你新买的吗?”
蒋宁屿“嗯”了一声。
“数码相机还是胶片相机?”开着车的江崇也问。
“胶片相机。”蒋宁屿说完,更有点不好意思了,电器城里其实也有几款他能买得起的千元数码相机,但他对比了一下,觉得拍出来的效果不算太好,所以选择了同价位拍照效果更好的胶片相机。
他正有些忐忑江崇会怎麽评价他的选择,一旁的江潺接过话:“我喜欢胶片相机!”
她把相机端起来,透过取景框看外面的风景:“胶片可以洗出照片,这样就能放到相册里一页一页地看了,我每次翻相册的时候都觉得好幸福哦。”
“确实,”江崇也笑道,“而且胶片拍出来的照片会有一种特别的质感。”
蒋宁屿提起的心脏落了回去,他抿了抿唇,轻轻呼出一口气。
馀下的路江崇专心开车,没再跟他们闲聊,他把车开得很快,一路上数不清超了多少辆车,平日里要跑四十分钟的路程这次只用了三十分钟就到了,把两人送到火车站时还不到两点半。
江崇冒着被贴罚单的风险把车停在了路边一处空地,下了车陪两人去买火车票。
买票丶过安检丶检票……一路上着急忙慌的,三个人都跑得气喘吁吁,江崇把他们送到检票口,不忘叮嘱道:“路上注意安全,有事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爸爸!”江潺应着,顾不上跟爸爸好好道别,拉着蒋宁屿就往站台跑。
起先是她跑在前面,不知什麽时候变成了蒋宁屿握着她的手腕往前跑,列车员远远朝他们招手,吹着口哨催他们快跑,他们前脚上了车,後脚火车门就关上了,绿皮火车发出长长的鸣笛,然後哐且哐且地行驶在铁轨上。
他们穿过几节列车的车厢,找到位置坐下来,江潺平复着呼吸看向窗外,一望无际的绿色随着火车向前延伸,好似没有尽头。
她生平第一次坐火车,感觉什麽都是新鲜的,以前看小说时,主角坐着火车去往他们想去的地方,她心里很羡慕,时常觉得自己的人生好贫瘠,长这麽大哪都没去过,火车和飞机全没坐过,恋爱也没谈过,连喜欢的人都没有一个……
如今坐上火车去邻市,就好像在自己这张贫瘠如白纸般的人生上,画上了青翠欲滴丶浓墨重彩的第一笔。
她正新奇地望向窗外,蒋宁屿在旁边问了句什麽,声音被车轮与铁轨的摩擦声和周围人的闲聊声盖住,让她没听清楚。“什麽?”她转过头看蒋宁屿。
“为什麽忽然回来了,”蒋宁屿重复一遍,“不是跟江叔叔去海钓了吗?”
“因为……”江潺抱着自己的斜挎包,顿了顿,说了实话,“因为我跟爸爸海钓的时候一直想起你,感觉下午都没什麽心思玩别的东西了,”她擡手揉了揉鼻尖,像是有点不好意思,目光擡起来,黑而亮的眼珠里,眼神是清澈而澄明的,“所以我就回来啦。”
蒋宁屿的疑问得到了解答,却忽然不知道说什麽了,只是定定地看着江潺。
“怎麽不说话了,”江潺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脸也朝他凑近了,“发什麽愣?”
“没。”蒋宁屿移开了目光,“你的蝴蝶发卡歪了。”
“诶?真的吗?”江潺擡手碰了碰自己耳侧的发卡,她没带镜子,也不知道到底歪还是没歪,但还是擡手摘下来重新卡上去,一边接着刚刚的话说下去,“而且我也很想去野生动物园,好想能摸到真的长颈鹿哦!”
她把发卡重新别好了,转过头问蒋宁屿:“你看看,这次正了吗?”
蒋宁屿朝她看一眼,目光停留两秒,又别开:“嗯。”
一个小时的车程很快就结束了,到了海城站,江潺把手机放回包里,跟蒋宁屿一起下了火车。
时间很紧,坐公交车太慢了,于是他们下火车後打了一辆出租车。
海城人多车多,远不如长沄市道路通畅,江潺一路频频看向车前窗上电子钟的时间,心里祈祷着千万要在四点半之前赶到。
四点二十六分,出租车停在动物园门口,两人下了车就朝检票口飞奔,终于赶在最後一分钟检票入园。
“六点就清园了啊,”负责检票的工作人员说,“记得提前出来。”
“知道了。”江潺平复着呼吸,跟蒋宁屿通过了检票的闸机。
时间算不上充裕,一入园,他们就直奔向票根上标注长颈鹿的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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